*全部内容属于DC和作者MARV WOLFMAN，翻译仅作为粉丝交流使用。
*翻译速度不快，水平不是多高（部分为了中文语境有改动），就是为了蝙蝠和桶，请见谅。
*加粗部分原文为斜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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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莉惊讶地尖叫起来。
“你想做什么？！”她哭了。
亚当斯咧嘴一笑：“净化基因库。”
小丑再一次出现在蝙蝠侠身边，依旧戴着宽边帽，穿着夏威夷式的衬衫。他瞪了亚当斯一眼，笑了笑，然后转向蝙蝠侠。
“我从来没有真正意识到我有多么的帅，”他指着亚当斯说。“直到现在。但是我感觉被侮辱了。被你迷住，蝙蝠？我？认真的？”
他转向亚当斯，亚当斯仍然在拿着他的枪跃跃欲试。
“我对那只会飞的啮齿动物不感兴趣，你这个三流的复制品，”他愤怒地说。
然后他转向蝙蝠侠，笑了：“你能想象我现在的困惑吗？我一直很喜欢和你对抗，但我必须承认他说的话使我感到困扰。天啊，哦，妈呀。我不知道该站在哪一边。”
亚当斯走得更近了一些，他用枪指着蝙蝠侠的前额。
他的手指扣在了扳机上。
罗宾又紧张起来，但是蝙蝠侠示意他不要动。
提姆皱着眉头，照做了。
“好吧，至少它是有教育意义的，”小丑说。他的眼睛前后扫视，“亚当斯、蝙蝠侠、亚当斯、蝙蝠侠。该为谁加油？嘲笑谁呢？”他转向蝙蝠侠，哈哈大笑。
“我改变主意了，蝙蝠。我发现了更有意义的事情！”他看着亚当斯，对他大喊大叫。“杀了他，小白脸。杀！杀！杀！动手！动手！动手吧！“
亚当斯用枪顶着蝙蝠侠的左太阳穴。然后他看到蝙蝠侠的脸开始变形，就像他的脸一样，他后退了一步。蝙蝠侠的嘴唇不由自主地咧开。然后他开始笑了起来——但是他的笑声比亨利的更大声，更加诡异。
亚当斯放下了枪。
“这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他带着惊讶的表情转向哈莉，“你看到了吗？”
“小布丁，这是怎么回事？”哈莉向亚当斯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
亚当斯咧嘴一笑：“你还不明白吗？我不是喜欢开玩笑的人。我是说，我知道贝尔，克里斯玛和罗杰斯肯定不是好的人选，他们充其量只是傀儡。所以我想，好吧，我必须成为领导者，成为接管家族的人。”
“但是我错了，大错特错。这实在过于明显了。但是，这是我的错。”他研究了一下仍在无缘无故地大笑的蝙蝠侠，然后退后一步向他鞠躬：“你将会成为最出色的那个。”
他转过身，在哈莉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她微笑着看着他。
“认识你是今天最美好的事情，哈莉，”亚当斯说，“但有了强者，当然就不再需要弱者了。“
突然，哈莉试图抓住他的手，但她动作太慢了。他已经用枪指着自己的头开了枪。
在他的身体坠落到地板上之前，他的头就爆炸了。
* * *
“不！不！不！不要再这样了！”她喊道。哈莉哭了，她倒在他身边，抱着他的尸体。
这时蝙蝠侠握住了她的手，向她微笑。
“我现在才是你的小布丁。”
她凝视着他，在思考该怎么做。片刻之后，她擦干了眼泪，朝他微笑，并拥抱了他一下。
“当然是你，漂亮的男孩，”她说，然后又调皮地笑了，就好像其他的都忘了。“那么告诉我，我什么时候能看一眼你那令人难以置信的六块腹肌呢？苗条是我的菜，但是你和你的腹肌实在是让我有些欲火难平。”
蝙蝠侠回应了她的微笑，把她推进了最后一个空房间，锁上了门。
“当地狱结冰的时候。”他说。
* * *
罗宾盯着蝙蝠侠，无法掩饰他的震惊。
“你的眼睛。你，你是……”
“最后一个小丑？我知道。我早就知道了。但在我无法控制自己之前，我需要阻止稻草人。一旦我做完了，我发誓我会把自己锁起来。否则你就得替我这么做。提姆，我不会让自己成为威胁。”
“但是如果你失败了呢？你太强了。我阻止不了你。”
“我训练的任何手段都是用来阻止邪恶的。当应该阻止的人是我的时候，我希望不会有什么差别。”
“不、不、不！”小丑站在蝙蝠侠的旁边。“现在我终于是你了，我不会让你把我们关进监狱的。”
“如果你不想这样，这更证明是我应该做的。”蝙蝠侠走进一间空牢房，关上了身后的门。“我还是控制身体的人，”他说，“你无法控制我。”
“过来，蝙蝠。离开那间牢房。难道你看不出来我们之间会多么有趣吗？我的精神错乱和你的类固醇堆出来的强健肌肉。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而且，你不可能永远拒绝我。我现在随时都可以控制你的自由意志。所以向我屈服吧。这对我们两个来说都容易多了。”
“不可能的，小丑。我永远不会成为你。”
“蝙蝠，‘永远’可是你唯一不应该说出来的词。被我污染血液？没有解药、没有希望的。现在已经没有人可以阻止我了。”
“我还有其它方法可以阻止你。”
“当然，比如亨利·亚当斯的方式？我不得不佩服这点——这需要勇气，他的勇气。但是有些事情你需要考虑一下。你一枪打穿了你那顽固的脑袋，然后三代罗宾怎么办？谁来保护他？我的意思是，如果没有你，你说他会不会走上‘猜猜是谁’的道路？”
* * *
杰森·托德。
他就在那儿，在蝙蝠侠面前的地板上。
小丑站在他身边，手里拿着撬棍。他一次又一次地举起它，用无情的力度把他击倒。然后他转向蝙蝠侠，用手背擦去额头上的汗水。
“现在提米的肉可比当年托迪*的还要硬，但是我相信他会软化的不是吗？”
蝙蝠侠盯着杰森，杰森就这么死在了地板上。他眨了眨眼睛这一切就消失了。他仍然站在牢房外面，罗宾在他身边。
这是另一个该死的幻觉。
他完全失去了控制。
他转向提姆，提姆完全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
“提姆，”蝙蝠侠说，他叫他名字的声音几乎像在低语。他抓住罗宾的手，把他推进一间空牢房，然后迅速锁上。“我很抱歉。但这是为了你好。我必须保护你…不受我的伤害。”
“蝙蝠侠，你在干什么？”提姆喊道，“放我出去。蝙蝠侠！”
小丑走向蝙蝠侠，用双臂环抱着他。
“真是个合我心意的人，”他说着，咯咯地笑了起来，“一旦你完全改变了，你就会拥有这一切和其他一切。顺便说一下，我给你带了一份礼物。”
杰森·托德又出现了，在地板上，聚光灯照在他身上，好像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他还活着，但是被绳子捆着。
塞住嘴使他无法说话。
“杰森？但是他……”
“死了？”小丑说。“在现实世界里也许是这样。但在你的脑子里不是这样的。去吧。和他谈谈。回忆一下过去的美好时光，当时你们俩都或多或少的神智清醒着呢。”
蝙蝠侠开始试图解开杰森身上的绳子时，小丑推开了他，一根撬棍突然出现在他的手中。
“时间够长了，”他嘲弄地说。“我们不希望事情变得多愁善感，对吧？”他挥舞着撬棍，就像挥棒球棍一样，狠狠地砸向杰森，把他打出了灯光的范围。小丑大笑起来，紧随其后，但聚光灯也随之移动。一张床单出现在他面前——他用一种夸张的拉力把它拉到一边。杰森在床单下面，绷紧了床单。
小丑靠近他，指了指蝙蝠侠。
“你知道，我不是坏人。蝙蝠脸才是。”
“说到脸，“小丑说着，伸出了手。一个烙铁出现在他手里，正在发出炽热的红光。他转了一下，然后把它甩到杰森的脸上，在脸颊上留下一个突兀的“J”。
杰森尖叫着扭动着，而蝙蝠侠只能站着看着。
“哦，安静点，托迪，”小丑笑着说，“如果有人问起，你可以‘J’是指杰森。如果他们足够愚蠢，他们就会相信。” 他看了看蝙蝠侠，耸了耸肩膀。“谁会想到把你名字的首字母烙印在你身上会引起这么大的骚动？”
杰森抑制住了他的尖叫，尽管他的肉还在滋滋作响。
“你知道，我实际上是想先问你一个问题，然后再用烙铁，以防我需要一个威胁，”小丑说，“但是我把它弄反了。死了以后，我的骨灰被冲进了哥谭河，这对我的注意力造成了极大的破坏。我很抱歉。”
杰森在地上打滚。绳子没有了，他的手解开了，他痛苦地呜咽着蝙蝠侠想过去帮助他，但他动弹不得。
“不管怎样，木已成舟。所以，如果你不介意我这样乱来的话，我现在就问你。”小丑靠得更近，阴险地低声说道，“蝙蝠侠的秘密身份是什么？“
杰森放下双手，怒视着小丑，但他所有的反抗和叛逆都消失了。
“B…布鲁……”
“哦，我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小丑一边笑一边用子弹穿过了杰森的脑袋。
罗宾大声地在喊，他抓住了牢房的栅栏，试图把它们拉松，尽管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蝙蝠侠。醒醒！不管你看到的是什么，都不是真的！放我出去。我可以帮你！”
但是蝙蝠侠听不见他的声音。他走到门口，打开门离开了。
小丑紧随其后。
“下一个是谁？那个好警长？忠实的管家？粗暴但专业的科学家兼首席执行官？我想说出更多的朋友，但你没有其他朋友了。不过，我还是会把他们全杀了，为了更好玩，我还会把你所有的熟人都杀了。”
蝙蝠侠也没有听他的。
他穿过走廊，他知道自己把罗宾锁起来是为了救他。但他担心提姆的生命安全，担心他会和芭芭拉或杰森有同样的命运。不管是不是稻草人的毒素，这种担心是有道理的。
以前发生的事很可能再次发生。
正如莎士比亚所写，过去的只是序幕。
他走过工作室地板上的十几具尸体，但没有看他们一眼。他找到了出口，走到外面的寒冷中。当时已经是无月夜了，周围一片漆黑。
蝙蝠侠更喜欢这样。
没有人会看见他。他回到蝙蝠车，打开门，坐了进去。远处他能听到那些需要帮助的人的尖叫声。他摇上车窗，尖叫声就消失了。
要是真有那么简单就好了。
他闭上眼睛，但那些念想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一切都在发生变化——这是显而易见的——而且不是为了好的方面。杰森死了。芭芭拉可能也死了。
目前提姆是安全的，虽然他被关在一个到处都是疯子的牢房里。提姆很优秀，所以他很快就会撬开锁逃走。如果蝙蝠侠教得好，他会一路回到韦恩庄园。然后他就会和阿尔弗雷德在一起，几乎没有什么能阻止他们两个。
这么多的恐惧，尽管蝙蝠侠意识到它们是由稻草人的毒素产生的，但这并不意味着它们不存在。
嗯，他想，如果这是他最后一次任务，那他就要出去战斗。他需要去植物园找到毒藤。她是他找到治疗方法的最后机会。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并用这一口气憋了很久，然后吐出这口气，发动车子。
他脑子里首先想到的是一句话。
当你不想活下去的时候，没有什么可以阻止你。
下期预告：
他抬起头来之前听到了砰的一声。
小丑站在他面前，笑着敲打着杰森·托德早已死去的尸体。
即使蝙蝠侠看不到他了，他的笑声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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