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内容属于DC和作者MARV WOLFMAN，翻译仅作为粉丝交流使用。
*翻译速度不快，水平不是多高（部分为了中文语境有改动），就是为了蝙蝠和桶，请见谅。
*加粗部分原文为斜体。
*有的时候真的觉得哥谭是一个又绝望又充满希望的地方……难受。
前面的部分：【序章】 【1】 【2】 【3】 【4】 【5】 【6】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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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和毒藤刚刚赶到西百老汇，一辆稻草人的坦克从一排停着的汽车后面出现了。伴随着金属撞击和刺耳的破碎声，坦克竖起来，用庞大的身躯压碎了车辆。
当坦克把一辆又一辆车撞成扭曲的钢铁时，毒藤试图从蝙蝠侠身边跑掉，但蝙蝠侠紧紧抓住了她。
“你到底是想救我，还是想搞死我？”
“都不是。”当另一辆坦克驶入视线时，蝙蝠侠说。很快从其他方向出现了更多的坦克，总共六个，他们所有的逃跑路线都被封锁了。然后，他听到了直升机螺旋桨的嗖嗖声，一架警用直升机正在他们头顶盘旋——他认出那是韦恩科技-467号直升飞机，是卢修斯·福克斯设计用来侦查而非战斗用的。
所以上面没有武器。
* * *
阿德里安娜·布鲁姆副队长，已经在哥谭市警察局工作了七年，她曾经是直升机飞行员。她参加过上一次中东战争，在部队回国后从军队退役。但是艾德丽安喜欢过刺激的生活，在挣扎了几年之后，她发现她的工作并没有带来多少满足感，所以她申请转到了哥谭市警察局空中分局，很快她就被录取了。
这份工作需要持续不断的专注和工作，这让很多人望而止步，相反她在这份工作中如鱼得水，迅速得到了升职。
在下面，她看到了蝙蝠侠，他正朝着停在一个街区外的蝙蝠车走去。
他拉着一个穿着紧身制服的红发女人。也许是是光线的作用，但是她的皮肤看起来是……绿色的。而另一边跟着他们的坦克也越来越近。她保持镇静，伸手去拿通讯器。
“这里是阿德里安娜·布鲁姆副队长，”她说：“局长，我在唐人街发现有六辆全副武装的坦克。他们的目标是蝙蝠侠和一个我不认识的女人。”
戈登很快就回复了她，但是听起来他还没明白她在说什么。
“你是在说坦克？”
“是的。蝙蝠侠和那个女的被包围了，他们需要后援，并且需要使用进攻型武器，还有穿甲弹。请指示。”
* * *
“老爷。”
阿尔弗莱德·潘尼沃斯的声音突然从蝙蝠侠的通讯器里传来：“我想您应该知道，我没有探测到任何热信号。我相信那些坦克是无人驾驶的，并且是远程控制的。”
蝙蝠侠露出一个隐约的笑容：“所以我可以插上一手了？”
“您可以随意，老爷。”
蝙蝠侠敲了敲手套的控制面板，然后转向毒藤。
“抓紧我，跟着我的动作。”
* * *
布鲁姆在等待着戈登的回答，但是通讯器一直保持着沉默。经过长时间的停顿，她又试探性地按下了按钮。灯光闪烁着绿色，说明她仍然与哥谭市警察总部保持着联系。
“局长，我需要您的指示。我应该做什么，局长？”
这一瞬间的等待似乎用了一辈子的时间，又或者也就几秒钟，戈登回应了她，他的声音柔和又坚定，他的话缓慢又慎重。
“我们必须帮他，我们不能让他死。”
“唔，情况似乎变了，局长。我不确定他是否需要帮助。”
“什么意思，副队长？”
她盯着蝙蝠车，车在朝着坦克移动，但是车身的形状似乎在随着移动而改变。
“是他的车，局长。车里似乎没有驾驶员，但是他正朝着前行驶，长官，它正在变形。”
“变形？你到底在说什么？”
“我不确定我能不能解释清楚，长官，但它看起来好像正在变成一辆坦克。我认为是蝙蝠侠在控制它。”她静静地看着汽车的挡泥板被塞在下面。钢板开始降下来保护轮胎，金属护套展开并滑落在底盘上，覆盖着底盘。
该死，甚至可以在战争中用这玩意。
当布鲁姆看着这一切的时候，蝙蝠侠就站在那个女人的面前，挡在在她面前保护着她，然后他对自己的车做了什么——肯定是某种数字化控制。汽车立即作出反应，开始在原地打转，直到车轮拉出转动的轴承的时候，它碰到了最近的坦克。
六十毫米动能穿甲炮从前舱后面升起。在它的后面，一门可以穿甲的火神燃烧炮弹被打开了。
地对空反坦克导弹已经蓄势待发，它可以同时瞄准并同时击落多达六个敌人。最后，防暴压制枪就位，准备向任何人类攻击者发射非致命的满贯子弹。
蝙蝠车现在正处于战斗状态，准备对付所有敢于进攻的敌人。
* * *
两枚火神炮发射的导弹击中了敌人的坦克。蝙蝠侠把毒藤推倒在地，用自己的身体保护她。几秒钟后，坦克爆炸了，弹片四处飞散。他的制服使他们免于被炸到他们身上的灼热碎片伤害。
再一次输入指令之后，他再次转动蝙蝠车，并将下两枚导弹对准了另一辆坦克。当第二个坦克爆炸的时候，他把她拉到他身边。
“如果你想跑，现在是你唯一的机会。”他说。
她妩媚地笑了笑，举起双手，双手仍然铐在一起。
“你真的是一如既往的喜欢把一切轻描淡写，”她笑着说：“和之前一样。你带路，我跟着。”
他们躲进一条小巷，蝙蝠侠停了下来。他再次检查了他的面板。
“还有四辆坦克要对付，但是我只剩下一组导弹了。我们必须尽快完成这项工作。”
他发射了最后一枚导弹，第三辆坦克发出了响亮的爆炸性轰鸣。他的手指飞快地划过触摸板，蝙蝠战车再次旋转起来，但是这一次它突然前进，加速绕过爆炸的残骸，在他们面前停了下来。
“毒藤！就是现在，进去！”
舱门打开了。蝙蝠侠把毒藤抱起来放在里面。她的安全带自动扣上，限制了她的自由。为了保险起见，他把手铐从手上拿下来，并把它绑在车内隔层的一根钢条上。毒藤哪儿也去不了。她向后靠着，用空着的手指在蝙蝠车内部软垫墙上滑动。
“你这个大玩具太棒了。”她说：“所以现在要干什么？”
蝙蝠侠自己坐好了驾驶位，握紧方向盘，加大引擎油门，汽车开始前进，曲折前进以躲避飞向他们的导弹。尽管毒藤系着安全带，她还是紧紧抓住前面的座位，以增加安全感。她紧紧地闭上眼睛，蝙蝠车在拐角处疾驰而过。直到她感觉车慢了下来，她才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
“谁教的你开车？”
“我忘了告诉你抓紧了吗？”蝙蝠侠说。他转过下一个弯，加快速度，然后又向右急转，接着又向右急转，从稻草人的最后三辆坦克后面冲了过来。“接下来会很吵。”他说。
她把食指伸进耳朵里，向后靠着，再次闭上了眼睛。手铐迫使她尴尬地向左倾斜。
“开你的车吧。”
* * *
这辆蝙蝠战车储存了近900发带有戊烷涂层的子弹，如果瞄准正确，这些子弹可以造成巨大的伤害——甚至对坦克也是如此。他所需要做的就是减慢这些坦克的速度，让他们有足够的时间逃跑。再慢点就要变成肉泥了。
当坦克开始将炮塔旋转到他所需的180度时，他瞄准了他们的视觉传感器、外部壁炉架和潜望镜，然后将他的枪设置成自动射击。蝙蝠车的吸声挡板使得蝙蝠侠和毒藤的耳朵永远不会被其轰鸣声震聋。几秒钟之内，坦克就完全变成盲人了。
他猛踩油门向前冲去。他的手套通讯器震动了，过了一会儿，警察局长的脸出现在全息屏幕上。
“我不知道你又捅了什么马蜂窝，蝙蝠侠，”戈登说，“但是我们需要你搞得大一点。我们发现有一辆运输车悄悄在潘涅莎工作室附近部署了更多的坦克。”
潘涅莎工作室？蝙蝠侠皱着眉头想。是巧合，还是稻草人知道了什么？但他只是向戈登点了点头。
“不用担心。我来对付他们，吉姆。”
戈登带着有些恼怒的笑容回答：“这些混蛋玩意一天都没停过，我一直在想，这一切都在不断变糟，而不是变好。这样的生活实在难以坚持下去。你是怎么做到的？”
“因为我只盯着目标。”蝙蝠侠回答说：“我们希望哥谭市远离这些糟糕的事情，不论是什么稻草人，还是什么恐惧。我们都必须搞定他。其他的一切都是无关紧要的。”
戈登点点头。
“你知道，我从没怀疑过对抗小丑的意义。我的意思是，他是个疯子，致命的、天哪，他几乎做过我能列出的所有坏事，可能还有更多。但即使他的犯罪手法不可预测，但它们至少仍然是一个人的犯罪。但是稻草人想要做什么我都想不通。”
“稻草人也是人，吉姆。我们会像阻止小丑一样阻止他。”
“我知道他是人类。但他的武器不是子弹或者疯话，而是化学物质和有毒气体。盾牌可以挡住子弹。一个周密的计划可以避开几乎所有的谎言，但是你如何阻止空气中的毒素呢？这让我很害怕。”
“我可能有解决办法，”蝙蝠侠说，他很快的瞥了一眼毒藤。她又在哼那首歌。
“我现在就把她带给你。”
* * *
哥谭市警察局的拘留所已经满了。但戈登早就习惯了。每当警察表现出任何软弱或不和的迹象时，这个城市的坏蛋们就会出现。他们也许是胆小鬼，但他们中的很多人都足够聪明，能够嗅到机会的味道。
蝙蝠侠抓住毒藤戴着手铐的手腕，把她拖进了一个大房间，里面挤满了警察和几个决定留在城里帮忙的文职人员。这些人和所有的警察一样努力工作，这就是他继续他拯救这座城市的使命的原因。他们是哥谭市的希望和未来。
戈登在电话那头，对着电话那头的人大喊大叫。
“内乱？别开玩笑了！你们看看，街上正在打仗，我们没有足够的人力和设备去阻止任何其他地方了，”他停顿了一下，听了一会儿：“瓦尔，你是一个非常好的记者，我知道你有你的工作，但我也有我的工作要做。不过，如果你想要消息，好吧，这里有一个：‘面对压倒性的困难，哥谭市的警察正在尽最大努力控制局面。如果人们想帮忙的话，那他们应该他妈赶紧在坏人毁掉城市之前离开，不然他们就会被永远困在这里’对你来说够好了吗？”
“还有，瓦尔，你他娘的为什么还在城里？！”他砰地一声挂上电话，咆哮起来：“他们真的以为我只是坐在那里剪脚趾甲吗？”他抬起头，看见蝙蝠侠拖着毒藤走进了办公室。
“好吧，好吧，看看是谁把蝙蝠侠带回来了，”他哼了一声：“看来我们又少了一个需要担心的疯子。”
“隔离室准备好了吗？”蝙蝠侠问。
“韦恩科技实验室里最好的那个。”
毒藤摇了摇头。
“哦，真好，又是一个监狱。我相信这么危险的我一旦被关起来，你们都可以松口气了是吧。”
* * *
蝙蝠侠回到蝙蝠车，离开了。
距离稻草人实施他的威胁还有五个多小时的时间，整个城市已经被恐惧淹没了。那些无法离开哥谭市的人，或者没有尝试离开的人，都流落街头，四处奔波，毫无方向。百老汇的每一扇窗户都被打碎了，每一家商店都被洗劫一空，每一辆汽车都被推翻后放火焚烧。
留下来的少数警察试图维持和平，但他们的人数只有几百人。每一次成功都伴随着几十次失败。
只有不到一千名消防员在街上巡逻，他们全副武装，戴着氧气面罩，以防稻草人比承诺的更早释放毒素。他们设法扑灭了几乎每个街区都可以看到的小火，但不得不让大火自己燃尽。和警察一样，他们人数太少，没有任何实际作用。
* * *
托马斯·韦恩和玛莎·韦恩曾经热爱这座城市，并用他们不可估量的财富试图帮助它恢复昔日的辉煌。他们相信人类最根本是善的，希望能将这座城市从地狱中拯救出来，并且尽其所能的帮助她。但作为对他们的仁慈的回报——他们被一个拿着枪的无名小卒毫不客气地枪杀了。
他们的儿子布鲁斯·韦恩无法完成他们那庞大、宏伟的愿景。他也深沉地爱着这个城市，他也在守护这个城市，但是他用的是和父母与众不同的方法。他想除掉所有其他带枪的无名小卒。很久以前，当他站在那条小巷里，站在他父母的血泊中，他就向自己发誓，他会尽一切力量阻止任何孩子像他一样遭受这些痛苦。
母亲和父亲的过去是一种难以企及的完美境界。而他们的儿子，只希望自己能更多的帮助那些无辜的人活下去。
当蝙蝠侠从疯狂中飞驰而过。哥谭是一座摇摇欲坠的城市，她多年来一直处于崩溃的边缘，在蝙蝠侠当匆忙经过惊慌失措的人群时，他开始担心稻草人是把这座城市压垮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敲了敲他的通讯器，神谕的脸出现了。
“恐惧毒素分析有进展吗？”
“我也希望有。”芭芭拉回答：“比预期需要的时间还有长。如果你有时间就回一趟钟楼。我需要一些新鲜的视角来思考问题。”
“好。我现在就过去。但是我不能保证我就有什么新思路。这是个漫漫长夜。”切断连接后，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踩下了油门。
睡觉这种事情只能留在棺材里了。
下期预告：
“布鲁斯？”她的声音里有一种潜在的焦虑。
他停了下来，回头看了看。
“布鲁斯，我跟爸爸说话了,”她悲伤的近乎平静。
“然后呢？”
她已经在强忍泪水，她试图控制自己。
“我讨厌对他说谎。我的意思，他会打死我的，如果他知道我还在城里，他会打死我的。我是说，他刚刚又说了一遍，他向我道歉，他仍然觉得我受到的伤害都是因为他不够努力。”
蝙蝠侠移开了视线，之后又回头看着芭芭拉。
“等我们阻止了稻草人，我们再担心这个问题，”他说，然后转身离开。
门在他身后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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