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内容属于DC和作者MARV WOLFMAN，翻译仅作为粉丝交流使用。
*翻译速度不快，水平不是多高（部分为了中文语境有改动），就是为了蝙蝠和桶，请见谅。
*加粗部分原文为斜体。
*化学的专有名词什么的我真的尽力了【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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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蝙蝠侠通过地下隧道穿过广场，来到了ACE化学工厂的化学药剂合成室所在的大楼。之前张说，克莱恩正在准备他的恐惧毒素炸弹，而这里是唯一一个可以完成合成过程的建筑。
他检查了传感器，在大楼的地下室里发现了唯一的一个红色光点。如果稻草人在那里，为什么他的雇佣兵不在旁边守卫？就算克莱恩不派他们去阻止蝙蝠侠——但也至少会留下保护自己的力量。
而且骑士在哪里？
通过传统的方式进入是不明智的，所以在他到达第一扇门之前，他移开了一个栅栏，移进去之后匆匆沿着一条空无一人的通道走了下去。还是没有警卫。这事有些不对劲，但是他现在已经无法回头了。
特别是稻草人在他触手可及的范围内。
他接着来到地下室，找到了通往合成室的大钢门。它们敞开着，好像在等着他。再次检查他的传感器，他仍然只看到一个闪烁的红灯。任何有心跳的人都无法避免被感应器发现——如果稻草人是活人的话，他肯定准备好了别的。
乔纳森·克莱恩绝不是草率的人。
和疯子打架的困难之处在于如何推理出他们疯狂的犯罪思维过程。他们常常无缘无故地发疯，意识模糊不清，一片混乱。这就像非要在一片嘈杂之中找到根本不存在的韵律一样。
蝙蝠侠走进合成室，看见稻草人背对着门，正在把药剂管里的东西倒进房间地板上的大桶里。自动搅拌器正在搅拌液体中已经存在的化学物质。它们自动闭锁盖子，大桶开始像一个巨大的油漆搅拌器一样摇晃，把里面的东西混合在一起。
稻草人转身示意蝙蝠侠靠近。他那丑陋的面具露出咧嘴而笑的样子，拼凑而成的帆布兜帽把他的脸遮在阴影里。他的上腹部悬挂着罐子，右肩上搭着枪带，看上去有点像一排骨头。
“你花了那么多时间找我，蝙蝠侠。但是说实话，为了你自己的命，我建议你赶快趁这个机会逃跑。”
“结束了，克莱恩。我会让这一切彻底结束，然后毁掉这些东西。”
稻草人自己跪在了地上，看起来似乎要投降，他把胳膊伸到面前，手腕紧靠在一起，等待着被铐上。
“你可以试试，来啊。”
蝙蝠侠毫不犹豫地抓住他的脖子，把他吊起来，直到他的双脚离开地面，悬挂在空中。
“我怎样才能阻止你的炸弹？”蝙蝠侠追问道。
“你知道么，你在这里的所作所为，都可能成为害死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一股寒意顺着他的脊背传了下来。
“你在说什么，克莱恩？”
“你可以猜到的，你知道的。”
“不要再玩什么游戏了，克莱恩。谁会死？”
稻草人的手指都在注射器里，注射器里装满了他的毒素，他轻轻地敲打着挂在脸旁的防毒面具，似乎在思考蝙蝠侠在说什么。然后他指了指蝙蝠侠的手套。
“给她打电话吧，你自己看。”
“她？神谕？”又是一阵寒意：“你对神谕做了什么？”蝙蝠侠激活了他的手套通讯器，这一次全息屏幕从中升起。
“提问错误，蝙蝠侠。不要用过去时*说话。”
“神谕，我是蝙蝠侠。神谕，你在吗？回答我。”
“过去时已经结束了。我的现在时应该会吓到你。”
蝙蝠侠看到神谕那边最后一端的摄像机猛地向右转。神谕她四仰八叉地躺在地板上，轮椅翻倒在地，嘴上紧紧地绑着一个东西，阻止她说话——尽管他能听到她低沉的声音。他不知道她是在钟楼，还是在别的什么地方。
塑料绳子把她的手绑在背后。她前后摇晃着，试图把绑带拉松，但是她做不到。镜头自动调整，蝙蝠侠看到了阿卡姆骑士。他向蝙蝠侠挥手，因为稻草人的声音充满了这个小房间，骑士的声音和音调都提高了不少：
“我能做的事情多到你想不到，你永远没办法阻止我。”
“神谕。我会找到你的。我发誓我会救你的。”
但是全息图迅速地变暗了，缩回到他的手套里。她消失了。但是在哪里呢？
他转过身去抓住稻草人，想要强迫他透露芭芭拉被关押的地方，但他看到的只是房间后面出现的一扇已经关闭了的金属门。
克莱恩跑了。
他冲向门口，试图把门拉开。他这样做的时候，稻草人的声音在屋子里的十几个喇叭里回响。
“追我是一个伟大的想法，蝙蝠侠，我强烈建议你这么做。当然，正如你所听到的，我正朝着一架等候的直升机飞去，几分钟后，我就会离开这个设施，我计划的是离开的越远越好。哦对不好意思，我忘了解释原因了。你看，我已经让ACE化学工厂准备爆炸了。所以你可以选择追我，甚至可以把芭芭拉的位置从我嘴里打出来，或者试着解除爆炸，嗯，顺便说一句，爆炸会把我的恐惧毒素散布到整个城市的。所以，你还有2分10秒的时间。”
“但是，求你来追我吧。我想让你也看看这座城市疯狂的样子。”
没有时间去寻找炸药——它们可能藏在房间的任何地方。 刚刚那些盖在桶上的盖子打开了，毒素已经出现了，它的溢出的气体像蒸汽一样缓慢上升着。
还剩2分钟。
要淡定，慢慢来，认真想。
他转过身，目光扫视着整个房间。墙上摆满了架子，每个架子上都放着几个密封的罐子，上面贴满了化学符号和商业名称的标签。第一面墙上有一些罐子，上面标着用于制造燃料、溶剂等的醇类化合物。
一些货架上摆满了标有甲醇的罐子，还有其他一些罐子，里面装满了用于食品调味品和添加剂的化学物质，也就是用于牙科卫生用品、冷藏设备和喷雾剂的氟。还有其他化学品，用于制造药品、消毒剂、香水、除草剂、燃料等等。
有一整面墙的小罐贴纸上只标明了他们的化合物，但没有包括他们的商业名称。
当订购化学品时，装卸卡车的朝九晚五的工厂工人不可能会得到一份复杂的、上面列满了他们可能不认识的化学符号的清单，他们手上的名单主要是商业名称，这样会方便他们区分。有一整面墙的罐子没有商业名称，意味着他们不是从外部正规渠道运输进来的。
蝙蝠侠启动了他的手套，打开电脑，背出罐子上列出的化学名称。
“这些是什么？”
电脑AI工作了几秒，迅速回应了他。
“它们是用于稀释酸和通过空气传播的化学品的中和剂。你需要一个完整的用途清单吗？”
“不。”
爆炸将在1分32秒内发生。
他冲向罐子，一次抓两个，然后把它们搬到桶里。他把罐子里的东西倾倒在里面，绝望地希望这样可以在它爆炸并蔓延到整个城市之前稀释恐惧毒素。
1分17秒。
还有五个罐子。
他又往大桶里倒了两罐，跑回来拿走了最后的三罐。它们又大又笨拙，但他别无选择。
他把最后一个罐子里的东西都倒进桶里，然后按下按钮，就像之前稻草人摁的那样。盖子滑动关上，大桶开始晃动。
他有37秒的时间离开房间，远离爆炸。他朝他来的方向跑了回去，冲过了储存着罐子的房间，然后加速穿过仓库。下一个房间就在前面。
他会做到的。
大桶爆炸了。
恐惧毒素向四面八方喷射。在第一波喷射击中他的那一刻，他希望自己已经将毒素稀释到不致命的程度。至少对那些不在附近的人来说。
一波毒素气体的浪潮推着他，把他撞出房间，砸到墙上。他的盔甲裂开了，稻草人的毒素开始渗入其中。他试图屏住呼吸，换上他的呼吸器，但是第二次爆炸击中了他……
……一切都变得黑暗。
* * *
是笑声把他吵醒的。
不是那种在俱乐部会听到的笑声，也不是朋友间的笑声，而是一种讨人厌的笑声，没有丝毫幽默感的咯咯的笑声。黑暗、来自咽喉、动物吃掉猎物的笑声。
只有一个人会这样笑。不，不是一个男人。是一个怪物。一头野兽。一个冷血无情的东西。但这是不可能的。
不可能是他。
小丑已经死了。
然而，他就在那里，站在不超过五英尺远的地方。手里拿着枪。笑得好像他对这个世界漠不关心。
这不可能是真的。这不可能是小丑。他们对他的骨灰做了 DNA 测试。他确实死了。骨灰甚至都已经消失在了哥谭运河，再也没有办法——甚至在地狱里也没有办法——把这个恶心的东西重新拼起来。
这一定是一种幻觉。
尽管如此，蝙蝠侠还是冲向了这个海市蜃楼。他打算像驱散烟雾一样驱散鬼魂。他伸手去抓小丑。小丑又笑了起来，然后开了枪。子弹穿过蝙蝠侠的前额，穿过他的大脑，从他的后脑勺爆炸出来，带走了他的皮肤、血液和软骨。
过了一会儿，当小丑还在笑的时候，蝙蝠侠已经倒在地上。
死了。
下期预告：
戈登盯着亚当斯，最后转向蝙蝠侠。
“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对吧？”他说，试图保持冷静，“你不能违背他们的意愿把他们关在这里。尤其是他。你自己也说了，他没有受到影响。”
“我们已经要成功了，吉姆。”蝙蝠侠说，他的声音柔和，充满了关切，“在救出其他人之前，我不能让他走。”
*过去时：蝙蝠侠问的是“What did you do to Orac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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