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内容属于DC和作者MARV WOLFMAN，翻译仅作为粉丝交流使用。
*翻译速度不快，水平不是多高（部分为了中文语境有改动），就是为了蝙蝠和桶，请见谅。
*加粗部分原文为斜体。
前面的部分：【序章】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罗宾把克里斯玛锁在37号摄影棚的一个隔间里。
“嘿！”克里斯玛呼喊着。“过来，孩子，我你知道你想听另一首歌。我有一千首，一首比一首好！”
罗宾没有回答就走了。
他想了想下一步怎么做。亨利·亚当斯被哈莉狠狠地打了一顿，可能已经死了。剩下两个人——艾尔·罗杰斯和克里斯蒂娜·贝尔。罗宾希望他们还有救。
还有就是最后一个神秘的受害者，不管他或她是谁。蝙蝠侠从未透露过这个人的身份，罗宾也从来没有见过他，但是如果哈莉只抓了三个俘虏，那就不知道还有多少人活了下来。
他发现罗杰斯藏在剧院区。他一定是在舞台上方的包厢里观看了约翰尼·克里斯玛的表演。他试图反抗，但罗宾镇定地向他喷了催眠气体。罗杰斯是受害者，不是罪犯。除非别无选择，提姆是不会伤害他的。
然后他发现克里斯蒂娜·贝尔蜷缩在潘涅莎的小卖部里，坐在一个柜台后面的地板上，靠着那个三倍大的烤箱。在其全盛时期，这个小卖部供应了数百名员工、演员和工作室老板的食物。但那些日子早已一去不复返了。工作室的天然气管道早在十多年前就关闭了，现在它的烤箱和冰箱只不过是生锈的金属板而已。
当罗宾发现她的时候，克里斯蒂娜正在用一把从柜台上捡来的塑料刀，忙着割自己的手腕。他在她的手臂上下发现了很多切割的痕迹，大部分都在流血，但幸运的是她还没有穿透静脉。为了保护她，他把她的手腕绑在背后，然后把她锁在罗杰斯楼下大厅的一间牢房里。他不知道他们是否能治好小丑的血液感染，但至少她不会再对自己造成更多的伤害。
所以现在他只需要找到哈莉·奎因。
* * *
多年来，哈琳·昆泽尔一直是阿卡姆精神病院的一名精神病医生，被大多数人认为是精神病院里最好的医生。她非常善解人意，她努力地用换位思考来帮助那些病弱，她为他们说话，所以她的病人很快就信任她了。
但随后她被指派去寻找治愈小丑疯狂的方法，她的生活从此改变了。他那种特别的疯狂在她的脑子里慢慢生长，然后占据了主导。她变得和他一样开始热爱暴力。她原本花了一生的时间去帮助那些曾经受过伤害的人，或者在过去受到过伤害的人。但现在小丑让她明白了，伤害他们才是更有趣的事情。
哈琳·昆泽尔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哈莉·奎因，一个小丑，一个滑稽演员，一个丑角，更多的是，一个冷酷无情的杀人犯。
如果说她的导师被认为是不可挽回的疯子，那么她也没差多少。
* * *
哈莉抓着曾经用在亨利·亚当斯身上的血淋淋的棒球棒。当她听到罗宾进入工作室的电源室时，她双手紧紧握住了它。她跪在一个巨大的发电机后面，这个发电机很多年前是用做电影制作的。
一切都安静了下来，这意味着罗宾站在门口，可能是想弄清楚她藏在哪里。这里，孩子，她想说。但是小丑总是告诉她最好隐藏在沉默中。在你乱棍打死他们之前，不要给他们任何警告。哈莉喜欢“乱棍”这个词。
它听起来一团糟。
她听到有脚步声向她走来，她再次紧紧握住了球棒。
那个傻小子不会知道是什么打了他。
但后来脚步声停止了。她等着他再次移动，但他没有。
你还在等什么，宝贝？我有球棒，你有脑袋。是时候他们互相问好了。
沉默。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他离我只有几英尺远。她可以跳出来砸碎视线范围内的所有东西，如果幸运的话，她还可以打到他。当然，这也可能给他一个反击的机会，但是一个好球棒打在脸上就可以干掉大多数人了，就像罗宾这样乳臭未干的小子。
嘿嘿，哈莉默默地笑了起来。
他甚至不是第一个罗宾。他好像是第三个。他能有多好呢？
哈莉探出身子，但是看不到发电机外面。如果她再往外探探身子，他就能看见她了。于是她又退了一步，等着——把球棒举过头顶，准备着万一那小子看见她，她就狠狠地把球棒打下来。
没有动静。
没有影子。
什么都没有。
这不公平！她开始出汗了。你一定要在那里。让我杀了你，然后这一切都可以继续了。我的意思是，每个人最后都能杀死一只知更鸟，所以今天轮到我了。她屏住呼吸，又等了一会儿。也许他离开了房间？也许他以为我不在这里？也许是因为我是突然躲起来的？如果这是真的，那是我的错。
哈莉伸长了脖子，但仍然没有看到他。
他离开了。我躲起来了，他却不见了。天啊，我真高兴我的小布丁化为灰烬了。如果他看到这个，他会拿球棒打死我的。
她很紧张，双手颤抖着，但她还是从发电机后面小心翼翼地走了出来，准备尽快跳出来杀死这个孩子。
但是他不在那里。
她从躲藏的地方走出来，松了一口气，垂下双手——满身是汗。她放下球棒，擦了擦打底裤上的汗。
然后她看见他的影子在地上覆盖着她自己的影子，越来越大。他在她上面，飞快地降下来。他蹲在发电机上，等着她动，当她放松的时候，他就跳了起来。
她又一次抓起球棒，不假思索地挥了起来。它击中了罗宾的下巴，把他打飞了回去。她想用它打他的脸，只是为了吓唬他，但是如果他重新站起来，在肉搏战中她将不是他的对手。
所以她跑了。
* * *
罗宾骂了自己一句，然后跟了上去。他以为他已经抓住了她，任由自己自大的蹲等。
她跑过厨房，经过前门入口，气喘吁吁地跑向摄影棚。从那里她可以找到通向外面的门。她的车会在那儿等着，然后她就走了。他们抓不到她的。
他跟着她，按下了通讯器上的信息键。
她朝你那边去了。
罗宾祈祷蝙蝠侠不仅收到了短信，而且已经准备好行动了。
* * *
哈莉·奎因来到摄影棚，朝另一边靠着砖墙的出口走去。
蝙蝠侠蹲在铁栅栏下面，看着她向他跑过来，她不停地检查身后，看起来非常担心。罗宾肯定就在附近。当她离他不到三英尺的时候，他把铁栅栏推上去，把它抓牢了。她还在检查身后的情况，什么都没看到的一头撞上去，这一切把她吓得倒在地上。
罗宾冲进了房间，但当他走到他们身边时，蝙蝠侠已经把她的手腕绑在了她身后。
“是时候谈谈了，哈莉，”他说。
休息的时间对他有好处——他感到自己已经稳定了不少，而且他有点满意的发现他的声音也恢复了不少。
“我对你没什么好说的，怪胎，”她回嘴说，“我永远保持沉默！”
“随你的便吧，”他说。他们把她押到牢房，罗宾把克里斯玛、罗杰斯和贝尔也关在那里。
就在他们刚刚要打开门，就看到亨利·亚当斯瘫坐在后面的椅子上，抱着胸口，血还在不停地流出。长长的血迹铺满了瓷砖地板，表明亚当斯是爬过来的。
他们朝他走去，他的眼睛眨了眨。
“谢天谢地。谢天谢地。你们抓到那个神经病了。”他说，声音微弱而颤抖。罗宾伸出一只手扶他站起来。
“我们会送你去医院，”他说，“你会没事的。”他转向哈莉，“你杀人都会失败，所以你应该换个职业。阿卡姆疯人院需要一个好的图书管理员。”
“杀了他？”哈莉试图挣脱，“嘿，你有毛病？他是我选中的布丁之一。我为什么要杀他？伤害他，当然。但是杀了他？有病？”
“闭嘴，哈莉，”蝙蝠侠说，“我们不想听你唠叨了。”
哈莉笑了：“让我闭嘴，让你拯救哥谭市？这两件事情永远不会发生的，蝙蝠怪。”
“罗宾，把牢门打开，”他说，“做好准备。”
罗宾谨慎地打开了门，却瞬间倒抽了一口冷气。克里斯蒂娜·贝尔、约翰尼·克里斯玛和艾尔·罗杰斯四仰八叉地躺在地板上，躺在自己的血泊中。
他们一动不动。
哈莉·奎因倒抽了一口冷气：“哦，不。不。不！！”
蝙蝠侠转向她。
“有意思，”他说，“你的反应是真实的，你不知情。”
“知道什么？”她问道，“你在说什么？”
蝙蝠侠平静地转向亨利·亚当斯。罗宾还在想要扶他站起来。
“你杀了他们，是不是，亨利？”
突然，亚当斯咧开嘴笑了笑，然后打了个响指。哈莉怀疑地盯着他。然后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她猛地从蝙蝠侠身边挣脱出来，跑到他身边。
“你认出我了，即使在这个尸体一样的身体里，是不是，哈莉？”亚当斯说。
“嘿我在任何地方都能闻到你的味道。但是亲爱的小布丁，你为什么要打他们？他们是你的士兵。他们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亨利·亚当斯的脸色开始变了。他的笑容扩大了。他的嘴唇似乎更红了。他宽阔的脸似乎收缩着，紧紧地抱着他的头骨。他的头发开始呈现出明亮的绿色。
他变成了小丑，所有扭曲的记忆都完好无损。
“有时候，哈莉，”他笑着说，“一个人必须杀死一个人必须杀死的东西。”他擦去颈部和胸部的血迹，用它在脸上描绘出一个完整的小丑式微笑。
“亲爱的，我回来了，”他说，然后大声笑了起来。哈莉高兴得尖叫起来。然后他拿出一把枪，在手指上转了转，就像电影里的牛仔一样。突然，他停了下来，瞄准了蝙蝠侠，然后是罗宾。罗宾紧张了起来，看起来好像要冲过去。
“没必要，孩子。我很快就会杀了你。就像我杀了那小子一样。这就是我要杀死你生命中所有人重要的方法。你同意吗，蝙蝠？”
“亚当斯，你不是小丑，”蝙蝠侠说，“你不必成为他。”
“恰恰相反，蝙蝠侠。虽然是另一个疯子搞得事情，但他更感兴趣的是和你对打，而不是找乐子。我要让他看看真正的疯子能做什么。”
他盯着蝙蝠侠，用枪指着罗宾。
“去吧，加入上一个小朋友那边，在阴间陪陪他。顺便说一句，罗宾的制服换长裤子了？真不错。但是如果你问我意见的话，我觉得那条裤子有点长了。”他又做了个手势，“现在，动起来。”
只能暂且顺从。蝙蝠侠看到克里斯蒂娜·贝尔在颤抖。她还没有死——还没有。于是他转向亚当斯，大声呼唤他，希望能分散他的注意力。如果她还活着，也许他还有机会保护她。
“亨利。”他大声说，“你被小丑的血液感染了。它把你变成了他。但是这并不是最后的结果。我们可以找到治疗方法。我们可以让你再次成为你。”
“现在我为什么要成为那个无聊的废物呢？”亚当斯说，还拿着枪指着他们，“去过那里，就会做那些事情。他很虚弱，非常虚弱。但是你知道自然界是怎样的。不管有多少障碍在前进的道路上，只有最坚强的人才能生存下来。”
“就像我。”
他开始回头看牢房，但蝙蝠侠再次叫住了他。
“你一直目的都是我。我是你的囚犯，让他们走吧，你已经得到了你要的。”
“噢，蝙蝠，蝙蝠——那是我成为一具尸体以前的事了。你在食物链上的地位太低了，不适合我这个全新蜕变的人。不管怎样，我刚才说到哪儿了？哦，对了：弱肉强食，适者生存。”他绕着蝙蝠侠走回牢房。
“不过，你知道他们进化论是怎么说的吗？”他跪在克里斯蒂娜·贝尔面前，用枪指着她的头，“变形虫也会进化。”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就扣动了扳机，她的头爆炸了。
“对了，蝙蝠。做得真好哇。我也看到了那个小插曲，可以给她一个难忘的教训呢。”
下期预告：
“不管怎样，木已成舟。所以，如果你不介意我这样乱来的话，我现在就问你。”小丑靠得更近，阴险地低声说道，“蝙蝠侠的秘密身份是什么？“
杰森放下双手，怒视着小丑，但他所有的反抗和叛逆都消失了。
“B…布鲁……”
“哦，我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小丑一边笑一边用子弹穿过了杰森的脑袋。
评论(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