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内容属于DC和作者MARV WOLFMAN，翻译仅作为粉丝交流使用。
*翻译速度不快，水平不是多高（部分为了中文语境有改动），就是为了蝙蝠和桶，请见谅。
*加粗部分原文为斜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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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前…
直升机的螺旋桨打破了夜晚的寂静。在直升机下面是有着明显装饰艺术风格的哥谭宫电影院，它建在曾经欣欣向荣的潘涅莎工作室的中心庭院里，于1936年12月18日落成。
墙上挂满了装裱好的照片：有名人、演员、女演员、体育明星，甚至还有著名的黑帮成员。格特鲁德·劳伦斯的电影《伦勃朗》是第一部在潘涅莎展出的电影，所以她当然是从好莱坞飞来的。 贝蒂·戴维斯、让·亚瑟、罗伯特·泰勒、亨利·方达以及其他许多一线明星也是如此。乔·路易斯是和奥运明星杰西·欧文斯一起来的。梅尔·奥特、卢·格里克，甚至“贝比”鲁斯都是特意从纽约飞来参加这场众星云集的演出的。每个人都想要自己是第一批看到首映的人。
那是哥谭宫最鼎盛的时期。如今，这里门窗紧闭，墙皮剥落，原本豪华的椅子破烂不堪，那些昂贵美丽的、从意大利空运而来的金色的墙纸，已经破旧褪色。
* * *
詹姆斯·戈登下了直升机，走到剧院前面。巨大的玻璃门上还蚀刻着曾经那些好莱坞最伟大的电影中的那些场景。有鲁道夫·瓦伦蒂诺和利马·贝基的浪漫镜头；克莱尔·卡佩利扮演的流浪汉，他睁大了眼睛，看起来饥肠辘辘；朗钱尼的幻影隐约地出现在弗里茨朗的《大都会》中的机器人玛利亚身边，但对戈登来说，印象最深的场景还是金刚手里拿着一个尖叫的菲伊·雷。那部电影几乎每天都在电视台放映个三次，他觉得自己至少看了一百多遍。
“印象深刻。”蝙蝠侠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戈登没有转身，继续盯着那些蚀刻画，回忆着那些蚀刻画出来的电影。
“是的。它们是经典。我看着电视上的黑白电影长大，尽管那个时候我的朋友们都有彩色电视了。而我在十岁的时候家里才有了彩色电视。我以黑白的方式看了那些所有的经典电影，尽管他们已经不再拍这样的了。”
戈登转过身来：“你找我不是为了怀旧来的吧。我们连日常阻止这个城市变成地狱就忙的要挂了。所以到底为什么？”
“跟我来，”蝙蝠侠边说边把戈登带进了剧院。他们走到糖果柜台后面，看到一堵空白的墙，当他们走近时，墙突然打开了。外面的墙又旧又破，但里面光洁明亮，墙纸变成了抛光的钢铁，破旧不堪的地毯换成了一尘不染的瓷砖。新的显示屏排列在墙上，它们的屏幕滚动着经过一个又一个哥谭市的地点。在戈登看来，几乎每条街道都被监控和记录。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是什么？”
“一种维护和平的手段。”
另一扇门打开了，露出一个较小的房间。在它的中心有五个带有透明玻璃墙的笼子，其中四个笼子里每个住着一个人。
其中第一个笼子里的人盘腿坐在笼子中央的地板上，放声大笑，好像在看什么戈登看不见的搞笑东西。
第二个笼子里站着一个男人，笑容满面，双臂张开，好像在迎接一群崇拜他的人，就像一个低俗的夜总会主持人即将介绍他的下一个表演。
在第三个笼子里，一个女人坐在床上，看起来很害怕。
在第四个笼子里，一个人孤零零地坐着，看上去很担心，但并没有表现出疯狂的样子。
第五个笼子是空的。
戈登不确定自己看到的是什么，但是他不太喜欢自己想到的东西。
“这是什么鬼地方？这些人是谁?”
蝙蝠侠盯着笼子里的四个人。
“在小丑死之前，小丑把他自己的可以传染人的血送到州里所有的医院。”
“我知道，”戈登说，“我们全都追回来了。”
“我们漏掉了一些。”
戈登疑惑地看着他。他可以问蝙蝠侠他是否确定，但那只是浪费口舌。
“怎么做到的？”他说。
“医院的问题。因为没有输血记录，这五个人被传染了，而且没有被处理过，所以血液在他们体内的时间太长了。它在改变他们。他们正在变得……”
蝙蝠侠无法说出显而易见的事实。
戈登看着第二个笼子的人，他正在笑着问候他那些看不见的观众。那人的眼睛闪着绿光。他的嘴唇扭曲成一种奇怪的微笑，似乎随着时间的推移，笑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狂野。
“小丑？他们正在变成小丑？”戈登说，但他从打心底并不相信这一切。
“他的名字是约翰尼·克里斯玛，夜总会里的皮条客，”蝙蝠侠一边说一边对着第二个笼子点头，“现在发生的事情类似于一种克雅二氏病*，但是它的突变已经超越了医疗记录上的任何东西。”
约翰尼·克里斯玛坐在床上，敲着脚，笑得歇斯底里。
那个一直盘腿坐着的男人站了起来，开始在牢房里踱步，不停地咳嗽。他的眼睛也是发光的绿色，他的嘴开始卷曲在一个扭曲的僵硬的笑容。
“他自称大艾尔，”蝙蝠侠说，“全名阿尔伯特·克里斯托弗·罗杰斯。抢劫未遂中枪。在一次常规输血中得到了小丑的血液。”
“那她呢?”戈登指着坐在床上的那个女人问道，她独自一人，害怕极了。她的眼睛是棕色的，但是已经开始有绿色的斑点了。
“克里斯蒂娜·贝尔。两个孩子的母亲。她丈夫三个月前去世了。中风。”
“那他？”戈登看着第四个人。灰白的头发。大概五六十岁。他的眼睛是清澈的蓝色，他看起来身体很好，虽然明显受到了惊吓。
“亨利·亚当斯。他被感染的时间最长，但是他没有症状，不知道为什么对小丑的血液免疫。我让罗宾做了些测试来找出原因。有一件事是肯定的，亨利的免疫原因是这一切的关键。”
亚当斯站了起来，走近一些，把手放在玻璃墙上。在戈登看来，他是真的害怕，而且他有充分的理由害怕。
“蝙蝠侠，快点，”那人说，“放我走吧。我已经和你合作了，你要我做的我都做了。但是你说过——你发誓——这只需要几天来着。求你了。我的妻子可能已经吓坏了。”
“亨利，我告诉过你——她知道你没事。我的人正在确保她得到她需要的一切。”
“她需要我。我需要她。”
“再过几天就好了，亨利，我保证。”
戈登盯着亚当斯，最后转向蝙蝠侠。
“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对吧？”他说，试图保持冷静，“你不能违背他们的意愿把他们关在这里。尤其是他。你自己也说了，他没有受到影响。”
“我们已经要成功了，吉姆。”蝙蝠侠说，他的声音柔和，充满了关切，“在救出其他人之前，我不能让他走。”
戈登转过身，看着最后一个空空的笼子。
“等等。你说有五个人被感染了，”他说，“这里只有四个人，少了一个。”
蝙蝠侠盯着空空的牢房，摇了摇头。
“他很快就会到了，吉姆。”
戈登在玻璃笼子里看到了蝙蝠侠的影子，一瞬间的时候他还以为蝙蝠侠的眼睛是绿色的。他又看了一眼，意识到他是不可能看到他的眼睛是什么颜色的——蝙蝠侠面具上的镜片挡住了所有的视线。
“我必须这么做，吉姆。我别无选择。”
当蝙蝠侠带着戈登离开房间时，他敲了下门边的墙，关上了灯。
世界重新变得黑暗。
下期预告：
黑暗。
爆炸。
在虚空中有一张扭曲的白脸。血红色的嘴唇。油腻的绿色头发。疯狂的笑声。
“你想知道你还要多久才会发疯？”那个可怕的声音说，“其实答案很简单，你已经疯了。欢迎来到疯人院——”
*克雅二氏病：是一种致命的退行性脑病。早期症状包括记忆问题，行为改变，协调性差和视力障碍。后来的痴呆症，不自主运动，失明，虚弱和昏迷发生。大约70％的人在诊断后一年内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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