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内容属于DC和作者MARV WOLFMAN，翻译仅作为粉丝交流使用。
*翻译速度不快，水平不是多高（部分为了中文语境有改动），就是为了蝙蝠和桶，请见谅。
*加粗部分原文为斜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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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站在那里，又一次戴着他的宽边帽、穿着夸张的夏威夷花衬衫。他的拳头上戴着拳击手套，向空中刺去，好像在与敌人搏斗。
“别和他聊到死了，老蝙蝠。把他打死。打烂他的脸。 剖开他的胸膛。取出他的心脏，给他看，然后挤压它直到血液干涸。来吧，伙计。现在只有你和我了。”
“离我远点，”蝙蝠侠喊道，“你不是真的。你是个骗子！”
“难到你不是吗？只不过是我们其中一个戴了面具，老弟。才不是那个脸色苍白的家伙。跟着我，你就能得到你想要的。”
蝙蝠侠转身想抓住小丑，但他已经消失。
“我在这儿，”那个声音从后面传来。他再次伸出手，小丑再次消失了。
“你需要眼镜吗，蝙蝠？我就在这里。”小丑再次站在他面前，双臂张开，手指张开。
蝙蝠侠扑向他。
“你已经死了。你的骨灰被冲进了河里。你不可能复活的。你已经死了。”
然后他停了下来。
小丑的血让他变得更加疯狂。它试图控制他。他需要反击，但他不知道如何反击。
“你说得对，小蝙蝠。我是死了。我是你的希望、梦想和虚构的失败。就你的反应来看，你还有很多的失败和绝望。但稻草人不是我这样虚幻的梦。我可能是把那个叫戈登的女/表/子打残了，但是你自己看看现在对她为所欲为的人是谁？”
“闭嘴，小丑，”蝙蝠侠喃喃自语，“给我闭嘴。”
“我不能。我不过是你脑子里的一个脏东西，自说自话的人始终只有你一个。你就是个愚蠢又可悲的小玩偶，嘴里却不忘记念叨着愤怒的话。但是这一切是他做的，他是你的目标，我才不是。你应该像戈登杀了我一样，杀了他。”
“你还在等什么，蝙蝠侠？杀了他！”
“我不杀人。”
“是啊，继续这样骗自己吧。但咱们都知道，是你的贪得无厌害死了你的父母不是吗？那场电影好看吗？你还买了爆米花和糖豆是不是？花的爸爸妈妈的钱？”
蝙蝠侠向小丑挥了一拳，但小丑一碰就消失了，然后又出现在他身后。
“来吧，老弟。你不是白痴，你知道我不是真的在这里，所以你浪费了所有的能量，而你本应该用它来杀死他。过来我这边，老朋友。你只要下手，就会发现这一切多有趣。”
这是小丑的血在影响他，而稻草人的毒素只会使情况更糟。蝙蝠侠无法将脑海中的呼喊声关闭。如果只有一种方法可以阻止他说话，那么蝙蝠侠必须要做到。
他转身反对稻草人，打了他。
感觉很好。
他又打了他一下。
“告诉我芭芭拉在哪儿，我就停下来。看在上帝的份上，稻草人，告诉我。”但是稻草人没有回答，所以蝙蝠侠又打了他一下。
他一拳打在稻草人的脸上，踢着稻草人的腿，听到他的膝盖骨断裂粉碎的声音。突然，稻草人似乎流下了眼泪，乞求蝙蝠侠停下来，但他没有。
小丑哈哈大笑，把身子靠在旁边，看着稻草人浑身是血，被打得鼻青脸肿。
“放松，克莱恩。好戏才刚刚开始。”小丑说。
蝙蝠侠又打了稻草人一拳。
“放松，克莱恩。好戏才刚刚开始。”蝙蝠侠说。
“要是你知道这样有多爽多自由就好了。”小丑说。
“要是你知道这样有多爽多自由就好了。”蝙蝠侠重复道。
“看着我，克莱恩。太爽了。你看我的身体……你简直不能相信我有多强壮。我觉得你可能有了个好点子不是吗？”
“看着我，克莱恩。”蝙蝠侠说，“太爽了。你看我的身体……你简直不能相信我有多强壮。我觉得你可能有了个好点子不是吗？”
“怎么了，克莱恩？”小丑咯咯笑了起来，“你害怕我会杀了你吗？唔，那好吧，最新消息——我会。”
“怎么了，克莱恩？”蝙蝠侠跟着重复，“你害怕我会杀了你吗？”
“唔，那好吧，最新消息……我……我…”
蝙蝠侠向后退了几步，凝视着乔纳森·克莱恩那支离破碎、血肉模糊的身影，躺在自己的血泊中，喘着粗气不断的求饶。
“我——我不能……我不能……我不会……”他说着，盯着自己的手。有些不对劲——他们没有流血。
他看着地板。到处都没有血迹。他环顾四周。
稻草人不见了。
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感到后脑勺突然一阵疼痛，惊讶得倒抽一口冷气，然后跪倒在地。
稻草人在他身后，手里拿着一根铁棍，他一次又一次地用它打蝙蝠侠，直到蝙蝠侠几乎看不见他，更不用说思考了。
“让我来帮你，蝙蝠侠，”稻草人说，“你怕死，是不是？但是你不会死——即使你希望你会死。我的毒素充满了你的肺，把你淹没在你最大的恐惧中。”他把那根铁棍举过头顶，又砰地一声把砸了下来。
铁棍把蝙蝠侠的脸砸到了地上，但他拒绝痛呼出声。稻草人站在他身边，一只脚踩在对手的喉咙上。
“你看到什么？”他问道，“一个陷入恐惧的城市？你的生活被你最信任的人背叛了？你最黑暗的秘密被揭露了？你能看到什么？”
小丑凑近蝙蝠侠笑了起来。
“他不知道，但其实这一切都是是你父母的死。这仍然是我们的小秘密。哦，还有你下一个最大的恐惧，变成我。很抱歉告诉你这个但是木已成舟了哦，你已经做到了百分之九十呢。”
“不！”蝙蝠侠喊道，“我不是你。我永远不会成为你。”
“你在对谁大喊大叫，蝙蝠侠？”稻草人问道，“是什么样的恐惧让你如此激动？事实上，我知不知道并不重要——你知道就行。当我撕裂你心灵的时候，整个哥谭市都可以看得到。当一切准备就绪，我会把你脸上的面具扯下来，全世界都会看到你眼中的恐惧。然后他们也会明白我一直知道的事情。你不是他们的救世主。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救世主。”
“而且永远不会有。”
他再次把铁棍放在蝙蝠侠的脸上，这一次蝙蝠侠无法抑制自己的痛苦。稻草人又打了他一下，他痛呼出声。
“现在终于有点意思了，蝙蝠侠。释放出你的恐惧，你的恐惧让你变成我的。”
“杀了他，蝙蝠，”小丑喊道。
第二个小丑出现在他身后：“你不能让他杀了你。这是我的任务。杀了那只乌鸦！”
第三个小丑加入了他们，然后是第四个：“杀死乌鸦！”
突然间，蝙蝠侠觉得自己像是抓住了某种金属——他手里拿着一把枪。
“我已经提供了武器，”小丑兴高采烈地说，“剩下的就看你的了。杀了他！”
“不，”蝙蝠侠说，“谋杀是绝望之人才会做的。我不杀人。我不杀人。”
“是的，你马上就要绝望了。”小丑说，“因为你会发现这是你得到你想要的东西的唯一途径。你想找到那个女孩不是吗？扣动扳机，你就可以得到了。”
“这把枪不是真的。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如果它是想象出来的，用不用它射杀对方又有什么区别？别担心呀，这就是个测试哦，我只是想教会你怎么样才能让茶壶里的水沸腾。”
“不！”
“来吧，蝙蝠。干掉他！”小丑们喊道，“去吧！去做你想做的事！”
四个小丑都围着他，他们都在喊着同样的话。
“杀了他！”
“你想找到芭芭拉·戈登？”
“杀了他！”
蝙蝠侠的手指紧扣着扳机。
“不，我不会的。”
“我的妈呀，你看看上帝的份上，你看看他？他比杀死你父母的那个混蛋好不了多少。你需要做点什么。你必须阻止他。”
“不。”
“然后戈登女孩就死了。”
“不，”他再次说道，手指扣在了扳机上。他在一根钢支柱的反光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他的眼睛燃烧着明亮的绿色。
“动手吧，”小丑们命令道，“他该死，我也该死。那就杀了他，让一切恢复正常。杀了他你就知道他把芭芭拉·戈登藏在哪了。杀了他，这个世界就会重新变得有意义！”
“不，”蝙蝠侠再次说，但他的声音嘶哑，他的意志已经要消失了，他的枪已经对准了稻草人，“我不会的、我不会的。”他不停地说。
“杀了他！”
蝙蝠侠终于扣动了扳机，开了一枪。
“哈，是该死的时间了。”小丑笑着说。
* * *
然后，蝙蝠侠醒来了，他的浑身都是汗和恐惧。
小丑不在那里，没有在那催促他违反他曾经相信的一切。他看着自己的手。他没有持有武器。从来就没有过枪。他没有杀死稻草人。这又是一场由小丑的血引起的噩梦。
但是他想要杀死他的敌人。他知道，即使只是在梦里，他还是扣动了扳机。他知道他的恐惧是真实的——他完全有能力杀人。
他并不比他对付的那些恶棍好多少。
蝙蝠侠又看了一眼钢支柱，看到了他的脸。他觉得自己的眼睛仍然是绿色的，但他不能肯定。
稻草人就在那儿，手里拿着斯塔格的装置，像只实验室里的老鼠一样盯着蝙蝠侠。然后他开始移动。他往后退了退。
“你的内心发生了变化，蝙蝠侠，”他说，“不一样了。不易察觉的不同，但仍然不同。你那疯狂的梦……你在里面看到了什么？告诉我。”
蝙蝠侠还很虚弱，但他不会让稻草人占便宜。
“你被困住了，克莱恩。你无处可逃。”
稻草人笑了笑，然后走到房间的后面——飞艇的后面。他面前突然的出现了一圈爆炸，将飞艇的前部和后部分开。
* * *
蝙蝠侠无助地看着车厢消失在天空中。他挣扎着爬到飞艇分离的地方，然后看到飞艇的后舱用缆绳连接在一架双引擎直升机上，把它从飞船上带走了。
稻草人有了他的毒素散布机器。蝙蝠侠感到另一种恐惧在他体内滋长——比其他所有人都要强烈。稻草人要赢得这场战斗，没有什么可以阻止他。
即使刚刚只是一个疯狂的梦，但是在他动手杀死稻草人的那一刻开始，蝙蝠侠就输掉了这场战争。
下期预告：
“芭芭拉，”蝙蝠侠几近疯狂，“我马上就离开，我不会再回来了，把枪放下。拜托，看在上帝的份上，不要用它。我保证不再来打扰你。”
“我不相信你。”芭芭拉一边说，一边用枪管顶着下巴。
她扣动扳机，开了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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