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内容属于DC和作者MARV WOLFMAN，翻译仅作为粉丝交流使用。
*翻译速度不快，水平不是多高（部分为了中文语境有改动），就是为了蝙蝠和桶，请见谅。
*加粗部分原文为斜体。
*基本开始结局啦！
前面的部分：【序章】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阿卡姆精神病院，由艾玛迪斯·阿卡姆博士在20世纪早期创立，以伊丽莎白·阿卡姆——阿卡姆博士的母亲的名字命名。他的母亲伊丽莎白因为长期遭受精神疾病的折磨，最终自杀身亡，也有谣言说艾玛迪斯实际上对她实施了安乐死。
不管真相如何，伊丽莎白是精神病院的第一个病人，也是第一个受害者，而在接下来的一个世纪里，数以百计的人在这里陷入疯狂。
一百多年来，哥谭市最病态和最疯狂的人全部被判处在阿卡姆接受康复治疗，尽管他们之中没有一个能成功地让摆脱了疯狂。哈莉·昆泽尔曾在那里担任精神病院的心理学家，而有一段时间，乔纳森·克莱恩也在那里工作。雨果·斯特兰奇也曾与精神病院和哥谭市警察局合作，分析犯罪行为——当时他还不用化学方法把自己的病人变成怪物。
在疯人院里最残忍的玩笑就是：如果你在进入阿卡姆之前还不是个疯子的话，你也会在出去之前变成疯子。
* * *
在服药后，蝙蝠侠被锁在轮床上，沿着一条古老的石头走廊被推到主检查室，这是一个黑暗、阴暗的实验室，非常合适出现在那种全部是黑白怪物的电影中。他没有费心去挣扎——即使他有办法挣脱，他也无处可去。他感觉到小丑的血在控制着一切。很快他就要不能正常思考了。他不知道还要多久他就会杀死他的第一个猎物。
他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不管是在哥谭市还是在他自己身上。
阿卡姆——尽管它是一个地狱，但此刻对于他来说可能是最好的地方。
一个很高的支架把他的脖子固定在轮床上，但他仍然可以看到不远处罗宾被绑在椅子上。男孩的脸上有被打的痕迹，到处都是血。
又是一个该死的失败。
“我很抱歉，”他结结巴巴地说，“我非常抱歉。”
罗宾被堵住了嘴，无法回答，但是他的眼睛里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恐惧。
电视摄像机已经架好，舞台灯也已经就位，随时准备按照指令点亮。不管克莱恩的计划是什么，它们都将被现场直播。
稻草人用一根被注射器包裹的手指划过蝙蝠侠的面具，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已经在哥谭市游荡了太久。你让哥谭的公民们开始相信你。信念会导致信任，信任会导致依赖。但你根本不是上天派来的天使，对吧，蝙蝠侠？你只不过是一个毫无意义的业余执法爱好者——现在被最好的朋友背叛，最终被恐惧所折磨致死。”说罢稻草人就转向了灯光师并点了点头。
过了一会儿，五盏2400瓦的钨丝灯突然给黑暗带来了刺眼的光芒。
他转向摄制组，那里有三个专业的摄像机已经开始录制起了现场。
这里每个角落都被覆盖完全了。
然后他轻声低语，转向一号摄像机。
“哥谭市的女士们先生们，现在我将向你们展示——你们那自吹自擂的救世主的真面目。”他凝视着二号摄像机，示意操作员靠近拍摄蝙蝠侠戴着面具的脸。
“一个人并不需要看到魔鬼的真面目才能敬畏他，但是我现在要把它展示给你们，因为你们已经把这种…无意义的崇拜…提升到了只有上帝才能拥有的程度。”
他绕着蝙蝠侠转了一圈，用针刺的手指轻轻地在盔甲上划来划去。然后，他突然狠狠地扇了蝙蝠侠一巴掌。
“但他既不是什么圣人，也不是什么神明。我把他的真面目展示给你们，这样你们就会明白，你们所有的希望不过都寄托在了一个穿着黑色盔甲、假装只是一只会飞的老鼠的普通人的身上。“
他指了指詹姆斯·戈登，他正被两个稻草人的雇佣兵挟持并不断挣扎着。
一号摄像机转向了他所在的方向。
“对于那些不认识这个人的人，我来给你们介绍：他是警察局长詹姆斯·戈登。一个真正相信在这个残酷的世界上有希望的正直的人。像所有的信徒一样，他的天真令人惊讶，但是我们可以原谅他。在他们被告知真相之前，每个人都是无辜的。”
雇佣兵把戈登推向稻草人。
警察局长低头看着躺在轮床上的蝙蝠侠。
“局长，近十年来你一直是这个恶魔最亲密的盟友。当城市想把他关进监狱的时候，你为他撒了谎。尽管他使用暴力和非法手段，你还是和他一起工作。直到最近，你得知了他这些年来一直在骗你时，即使你可能是他唯一的朋友。”
“现在我希望你作为有幸揭露蝙蝠侠的真实身份的那个人。我希望你摘下他的面具，让世界最终看到真相。”
戈登盯着蝙蝠侠，然后转向稻草人。
“不。我不会这么做的。”他说。
“那么你让我别无选择。”稻草人转过身来，面对着罗宾，然后随意地朝他胸腔下方开了一枪。
那男孩痛苦地呜咽出声。
戈登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但他必须稳住自己。
“你这个混蛋！”他冲着稻草人喊道，“你必定会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
“不。当你和魔鬼合作的时候，你就不会再被控制。他很快就不能再控制你了。我会接手这一切。”
“不。永远不会。”
“哦，你会的。照我说的做，否则我的下一颗子弹就会穿过那个男孩的心脏。”
蝙蝠侠抬头看着戈登。
“没关系，吉姆，”他说，声音微弱，语气勉强。“来吧。”
戈登摇了摇头。
“这不可以。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我知道，”蝙蝠侠说，“但我心甘情愿。”
戈登怒视着稻草人，然后回头看了看他的老朋友：“如果我这么做，每个人就会知道你是谁，你会无处可藏！”
“相信我，吉姆。求你了。做吧。”
“你听到蝙蝠的话了，戈登。动手吧！现在！”
吉姆·戈登把手放在面具上，闭上了眼睛。他别无选择。随着镜头越来越近，戈登扯下了蝙蝠侠的面具。
布鲁斯·韦恩的脸充斥了整个电视屏幕。
他的身体上布满了伤口和淤青，他的眼眶被反复的殴打黑了一圈。他看着镜头，一言不发。他的生活本就已经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甚至没什么可补充的。
“布鲁斯·韦恩，”稻草人凑近镜头说，“亿万富翁、慈善家、托马斯和玛莎·韦恩的儿子——在他们的儿子只有8岁时被某个无足轻重的暴徒杀害。那件事扭曲了这个小男孩，使他专注于报复那些对他不利的人。”
“我说的对吗，布鲁斯？”
韦恩不回答。
稻草人转过身对着镜头，对着看不见的观众讲话。
“于是一个传说现在被揭露了。他也不过是一个——无能为力的、瑟瑟发抖的、人类。这不是英雄应该有的样子。”
然后，一瞬间稻草人突然把一个注射器覆盖的手指猛扎进了蝙蝠侠的脖子。当布鲁斯痛苦地喊叫时，摄像机紧紧地对着他。
他被绳子捆着挣扎，但动弹不得。
稻草人做了个手势，显示器上的图像变成了一个分开的屏幕。观众会看到稻草人在轮床上慢慢走动，时不时地用另一个注射器一样的手指捅蝙蝠侠一下，给他注射更多的毒素。他们会看到布鲁斯的反应，但他们永远不会看到他内心的斗争，与小丑的斗争，两个宿敌之间的最后一战。
* * *
“我感觉怪怪的，布鲁斯，”小丑笑着说，“不，不好笑，很奇怪。奇怪的怪异。病态的怪异。痛苦的怪异。”
然后疼痛停止了。小丑环顾四周，再次寻找蝙蝠侠，但什么也没找到。但是现在他站在哥谭警察局总部的废墟前。
它后面的城市早已陷入火海。
小丑咧嘴一笑。这座城市活该被烧毁。这是他一直想要但从未实现的东西。真奇怪，他想。他用死来实现了他一生的雄心壮志。
“嘿，蝙蝠，不知道你能不能听到我说话，因为你体内流淌着稻草人的毒素。但你知道最棒的是什么吗？这并不影响到我。看来我是不会中毒的，是吧？它所做的就是给了我想要的一切。嘿，蝙蝠？难道你不想说些打击我的话吗？”
“蝙蝠？你还在吗？”
没有回答。小丑只能听到远处的敲击声，就像开关被关闭了一样。随着每一声回响，城市的灯光就会熄灭一部分，逐渐城市被笼罩在了黑暗之中。他向右转，然后向左转，然后转过身去，看着身后，但是除了黑暗什么也看不见。什么都不，只有无尽的虚无。
“布鲁斯，如果你认为这会把我搞得一团糟，那你就大错特错了。我不怕黑。我就是黑暗……但我带着自己的光明而来。”
他突然右手拿着一把韦恩科技的枪。一道光闪烁不定，露出一面石墙。
“现在你又想扰乱我的思想，是不是？我这是在哪儿？一个地窖？市政厅？也许是某个古老的博物馆，用来纪念哥谭市曾经的辉煌，但现在已不复存在。都被遗忘了。就像你。”
石墙上挂着一幅画:
蝙蝠侠举着小丑的尸体走出了旧剧院。
“这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吗，蝙蝠？美好时光的回忆？但你猜怎么着，布鲁西小宝贝？我还在这里。”
他听到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咔嗒咔嗒的响声，他急忙转身，以为会看到整个城市还在燃烧。但是燃烧的不再是哥谭市。是他。小丑。躺在焚化炉的网格上。数以百计的蓝色气体火焰，灼热的华氏1800度，在他身体的残骸上跳舞。
他看着他的肉体和骨头分解，然后他笑了。
“我得告诉你，蝙蝠，我已经成长了，不再是那个瘦弱的身体了。”
没有回答。
没有回复。
甚至没有任何的细节可以证明他在那里。
“你到底在哪儿，蝙蝠？我在这里。跟我聊聊。不，不，也许你已经在和我聊了。这就是你骗我说我已经死了的方式？看着我，布鲁斯。我瘦小的身体可能消失了，但我还在这里。我没死。见鬼，我从来不这么有活力过。”
他身后有一个声音。几乎听不出来。他转过身去面对那幅画，只是画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扇敞开的门。
“我应该搞这些吗？当然。为什么不呢。反正你现在伤害不了我。”
他从洞口走了进去。他还在墓穴里，但不知怎么的，外面也被墓碑环绕着。他想看看谁被埋在下面，但是墓碑上一片空白。
没有名字。
没有轮廓分明的出生或死亡日期。
没有亲人留下的话语。
他走过每一块石头，直到找到一个纪念碑，上面立着一座雕像。坟墓里杂草丛生，到处是垃圾和鸟粪。石棺上的雕像断了，少了一只胳膊和一个头，但是也不会搞错被埋葬在那里的人是谁。他看见一只乌鸦躺在他自己的头应该在的地方。
当小丑走近时，乌鸦尖叫着飞走了。
“这是我的坟墓吗？”他紧张地笑了，“不，不，不。这对我来说太小了——看看它。简直是一团糟。我的追随者肯定会更好地照顾……”
他停顿了一下，又笑了起来。
“哦，我明白了。你是想告诉我，我的马屁精已经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了是不是？很有趣，蝙蝠。但这是不可能的。”他又看了一眼雕像，然后匆匆离开了，“你显然不知道如何变得有趣。有些笑话可能不雅观。把喜剧留给我们这些专业人士吧。”
小丑又向前走了一步，然后看到了另一个房间的第二扇门。
“那么，这里有什么，蝙蝠？你现在想让我看什么？”
门背后是哭泣的声音。
然后蝙蝠侠突然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什么？你？！”
不是蝙蝠侠。
是一座雕像。石头雕刻而成。
一动不动。
只有沉默。
“干得好，蝙蝠。有点意思了。”这次小丑没有笑。
他举起枪扣下了扳机。雕像静静地爆炸了。
“看，老伙计。你可不是我的死神。”
另一扇门。
哭声是从那里传来的。里面是空椅子。一排排空椅子。所有都指向了一个看起来可怜兮兮的自助餐台和悬挂在上面的撕了一半的横幅。
小丑的守灵仪式。感谢他所有的笑声。
哭声还在继续。来自最远的椅子后面。坐在上面的是哈莉。
哈莉·奎因。唯一来了的人。
“嘿，哈莉，大家都去哪儿了？”
她不回应。
“等一下。你忘记发请帖了，是吗？”
她听不见他说话。于是他俯身向她喊道。
“别哭了，你这个没用的白痴。回答我！”
“哈莉！该死的，哈莉！”
还是没有回应。
他又笑了起来。
“当然、当然，布鲁斯，你是不是想给我传递什么无聊的信息？我知道你在做什么。这是毒素在作怪。你和稻草人想吓唬我。但这还不够，蝙蝠。根本不可能。”
另一个房间。在一张普通的木制咖啡桌上放着一台老式收音机。桌子两侧是两张放大了的报纸头条。
“小丑死了，但城市不在乎。”
这是第一个头条。
旁边是另一个头版。
“民意调查显示，民众最害怕的是双面人。”
“哦，来啊继续来吧，蝙蝠。你就这点本事吗？“
突然，收音机里传来了充满活力的声音。
“欢迎来到晚上好哥谭市。我是杰克·莱德！”
然后是第二个声音：“我是维姬·瓦尔。杰克，今天是小丑逝世一周年。你对此有什么想法吗？”
“对不起，维姬……？那是…谁？”
维姬·维尔笑了。
“哦？不记得了？给你点提示：小丑。”
“哦！我知道了！”莱德笑着说，“那个天天穿问号的人。他死了？”
维姬又笑了起来。
“不，不是他。再给你一次机会。”
“该死的，薇姬。我毫无头绪！帮帮我。”
“你知道吗，杰克？”
维姬笑了。
“没关系。让我们忘了他，继续前行。”
“是的，维姬。你说得对。让我们忘了他，继续前进。”
维姬清了清嗓子，继续她的播报。
“另一则新闻，今天在布莱克岛上开放了一个蝙蝠侠和他死对头的企鹅博物馆。”
收音机渐渐静了下来，然后静了下来。小丑盯着它，然后抬起头，离开了桌子。
“哦，蝙蝠，你认为那很可怕吗？当我离开这里的时候，我会在每个街角用鲜血写下我的名字。我要把它刻在每一具尸体上。没有人……没有人会忘记我。”
他自鸣得意地哼了一声，然后又在房间里搜了一遍。
“现在我怎么离开这里？”
房间现在对他来说看起来更大了，远远超出了刚才那堵墙的范围。放着收音机和报纸的桌子似乎消失了，原来放在桌子旁边的是另一尊巨大的蝙蝠侠雕像，有着火红的眼睛。
小丑大笑起来，然后朝雕像开枪。
“已经没有办法了，蝙蝠？”
更多的雕像突然出现并且围绕着他。小丑举起枪开了枪。最近的雕像也爆炸了，但是并没有像想象中那样摇摇欲坠，而啊一个活生生的蝙蝠侠走出了雕像，抓住小丑，把他摔倒在地。小丑再次举起他的武器，但攻击他的人已经不见了。
“来吧，蝙蝠侠。你到底在哪儿？让我看看你的胆量，蝙蝠。看着我的眼睛。跟我聊聊。让我一枪崩了你。”
沉默。
没有蝙蝠侠。
没有雕像。
小丑回到了他开始的房间，但这一次并不是完全黑暗。透过墙上的一条裂缝，他可以看到一道亮光。
他把枪对准它开了枪。
墙倒了，露出了一个开放的空间，一个钢制的门在远处。
一条出路。
“再见，蝙蝠，”他笑着说，“试得好。这车开得我真够呛，不过我现在要下车了。”
远处的墙上有一个开关。当他拉动它的时候，他可以听到远处的机器的噪音缓缓响起。小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放松下来。“你知道吗，蝙蝠，你刚才差点把我吓死。我。哈！我的意思是，我有什么好怕的？”
这时机器的声音听起来更大了，就像电梯升到了他的楼层。
然后是一个声音。
他的声音。
“你害怕变成灰烬。你害怕被遗忘。而你最终依旧会被遗忘，小丑。”
一扇门出现。
门打开了。
蝙蝠侠就站在里面。
“因为我。”他说完，就在小丑跌跌撞撞地往回走的时候，他走近了。
“不！走开！”
“退后！”
又一步。
“去死吧，该死的！”
又一步。
“别说了。别说了！离我远点！”
蝙蝠侠不肯罢休。
“不！你去死吧！”小丑恳求道。
但蝙蝠侠不会死。
“我就是复仇，”蝙蝠侠说，“我就是黑夜。”
他的声音变低沉了。
“我是蝙蝠侠。”
他咆哮着。
他戴着手套的拳头猛击了一下，小丑倒在了地板上。另一只拳头继续猛击他。蝙蝠侠把他打得四脚朝天，来来回回。小丑所能做的就是为自己的命求饶。
“蝙蝠，求你了。不要这样做。”另一拳把他推回到地板上。“你不要这样。拜托，蝙蝠，在我们经历了这么多之后。”他试图站起来，但又被撞倒了。“我会乖乖的。我会讲笑话的。不会再惹你不高兴了。你没必要这么做。”
他感到身后有一堵墙，他试图用这堵墙把自己推回原位。但墙壁消失了，他又倒下了。“我知道。我知道我们能做什么了。我们可以分享你的大脑。我会只在周末出现的。听着，听我说。我不会打扰罗宾的，我会让他一个人呆着。我会对他好的！”
戴着手套的拳头砸在小丑的脸上，砸碎了骨头。他流着血，泪流满面：“你会想我的。你知道你会的。我发誓再也不死去的父母的笑话了。过来，蝙蝠。你真的想结束这一切吗？”
另一只戴着手套的拳头把他打倒在地。一扇沉重的铁门在他面前砰地一声关上了——他当时正在牢房里。
“不！布鲁斯。别离开我。我需要你！”
蝙蝠侠紧靠着栏杆。
他几乎是在笑。
“永别了，小丑。”
他说，而牢房逐渐远离了他。
* * *
“明白了吗，哥谭市？”稻草人说。“你们没有救世主。没有希望了。”他指着布鲁斯，布鲁斯正在小床上抖动，两台摄像机正对着他。
“再也没有蝙蝠侠了。”
他靠近布鲁斯，在他耳边低语。
“现在我是你的主人。我赢了。”
但布鲁斯·韦恩只对他微笑。
“不，克莱恩。没有，你没有。我不害怕。你已经失败了。有本事你就再来一次。”
“不。”
“不可能，”稻草人粗声粗气地说，他退开了。“不恐惧，生命就毫无意义。”他看到摄像机还在拍摄，于是他就举起枪瞄准了韦恩，用枪指着他的头。
“即使你拒绝感到恐惧，”他盯着镜头说，“当我把一颗子弹穿过你的头时，他们也会感觉到、他们会看到，如果你能死，任何人都能死。”
“你说得对，乔纳森。”布鲁斯又对他笑了笑。“任何人都会死。我们都是人。甚至是你。你看到了吗？”
稻草人看着他那只拿着枪的手，他看到中间有一个小小的红色激光点。
过了一会儿，他听见消音器轻轻地发出了细微的声音，枪从他手里掉了下来。
布鲁斯抬头看见阳台上有人。
那个人影走到了光亮处，他能分辨出是谁。
但是杰森·托德不再是阿卡姆骑士了。他戴着一顶鲜红色的头盔，身上覆盖着装饰着一只红蝙蝠的盔甲。阿卡姆骑士曾经是一个被蒙蔽的恶棍，但是他已经看到了那些扭曲了他的谎言，于是他选择与它们战斗。
杰森·托德现在是红头罩了。
他瞄准目标又开了一枪。把蝙蝠侠绑在轮床上的束缚被撕碎，他重获自由。布鲁斯·韦恩从轮床上爬下来时，稻草人向后倒去，然后转向摄影师喊道。
“继续拍，”布鲁斯指示道。“我希望每个人都能看到这一幕。” 他扑向稻草人，把他按倒在地。克莱恩试图自由地爬行，但韦恩紧紧地抓住了他。稻草人试图用他的注射器刺伤，但布鲁斯抓住他的手腕，把他们推了回去。
布鲁斯用力一推，把毒药注射器塞回稻草人的胸部和颈部。毒素开始发作的时候，他让他静静地呆了一会儿。
“现在结束了，克莱恩。恐惧马上就会消失。”
当稻草人蹒跚着站起来的时候，韦恩站了起来，退后了几步。
* * *
他来回摇晃，疯狂地扑向突然到处都是的怪物。他想跑，想躲开他们，但是他们包围了他，然后把他推得更近，直到他无处可逃。
他们一个接一个地轮流咬他的肉，从骨头上撕下来。他再次倒在地板上，怪物们变成了黑色的形状，眼睛闪着光，长长的爪子撕裂了他的盔甲，然后又撕裂了他的皮肤。
那个蝙蝠怪物要把他吞下去，把他变成他们中的一员。他在无法控制的恐惧中尖叫，一万只蝙蝠扑向他。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向恐惧屈服。
* * *
戈登盯着他的老朋友，看上去很困惑。
“他是谁？戴红帽子的那个？他为什么要帮助我们？”
蝙蝠侠站在那里，背对着戈登。
他看不见我的脸。他永远不应该看到我变成什么样子。
“这就是朋友该做的。”他说。
* * *
就快结束了。
布鲁斯看着戈登抱着罗宾，他还在流血，但已不再震惊。他站在戈登身边，却背对着他。
“照顾好他，吉姆。好好照顾他们。”
戈登盯着蝙蝠侠，起初很惊讶，但后来明白了布鲁斯所说的话。
“你会怎么样？”
布鲁斯找回了他的面具，又戴上了。布鲁斯·韦恩只是一个普通人，现在是否每个人都知道这一点已经不重要了。
但是蝙蝠侠可以是任何相信正义的人。蝙蝠侠是一个象征。
“你一直是个好朋友。我能遇见的最好的了。你一直在那里，”他边说边走向摄像机，然后从他们身边走过。
“现在你可以看到结局了。”
下期预告：
然后庄园爆炸了。
第一次爆炸发生在一边，让媒体得以撤退。接着爆发了小一百次爆炸，最大的一次是从前门开始，炸毁了左边通往客厅的长门厅和右边的餐厅。
每个房间里都小心地放置了炸药。
几秒钟之内，曾经引以为傲的庄园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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