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内容属于DC和作者MARV WOLFMAN，翻译仅作为粉丝交流使用。
*翻译速度不快，水平不是多高（部分为了中文语境有改动），就是为了蝙蝠和桶，请见谅。
*加粗部分原文为斜体。
*两百年了，蝙蝠侠终于知道桶的真实身份了……
前面的部分：【序章】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他沿着走廊来到另一个隧道栅栏。结构图显示这条隧道正好可以通往整个商场任何一个位置的下面，正是他所需要的。他的传感器显示前方九十码处有3个红点。为什么只有三个？他们为什么不和其他人一起去找他？
蝙蝠侠认为他知道答案。他急忙穿过隧道，来到一个铁栅栏下面，看到两个雇佣兵站在一扇沉重的铁门外守卫着。这解释了其中两个红点，现在房间里还有一个绿点。
肯定是戈登。
他小心翼翼地站起来，目不转睛地盯着看守。他们看起来很专业，手里拿着上好膛的步枪。他把手伸进腰包里，从里面取出一把小螺丝刀，然后把它扔进铁栅栏里，离门远远的。
螺丝刀叮当作响地掉到隧道，吓坏了那些人。他们拿起武器，朝着声音跑去。蝙蝠侠分散了他们的注意力之后马上打开了铁栅栏，然后就像瞬间出现一样，从后面把他们干掉了。
他的脚踹到了雇佣兵的一条腿上，他的膝盖骨裂开了。那人倒在地上，疼得直叫。第二个雇佣兵已经就位，准备开火。蝙蝠侠化作一道弧线越过了他，在他越过去的那一瞬间，他抓住了雇佣兵的头，把它摁了下来，狠狠地撞到了地板上。
小丑的手段可能是邪恶又可耻的，但是它们很奏效，很快速。尽管如此，攻击还是不够，雇佣兵又爬起来，抬起武器就扣动了扳机。然而，就在他这样做的时候，蝙蝠侠抓住了他的手腕，强行把枪举了起来。它的子弹射入了天花板。
雇佣兵试图把他的手拉开，但蝙蝠侠不肯松手。他强迫那个人把手放回去，直到枪对准了他自己的脸。这是最后一根稻草——雇佣兵惊慌失措。他张开手，松开了枪。
蝙蝠侠一脚把枪踢开，接着又用膝盖撞向雇佣兵的肚子。当他的对手翻身时，蝙蝠侠双手交握，狠狠地击中了他的后脑勺。
这一次他倒下了。
蝙蝠侠冲向门口。
* * *
吉姆·戈登被塞住嘴巴，绑在一张椅子上，椅子位于一个巨大的房间中央，房间被很多矮墙分隔开来，屋子利用这些墙创造出了一种近乎迷宫的效果，里面有几十个封闭的小隔间，人们可以在里面藏身。高高的天花板上有着许许多多的石雕怪兽，它们蹲坐在那里，盯着下方的疯狂。
戈登看着蝙蝠侠，先是难以置信，然后是兴高采烈。他解开了塞住他嘴的东西，但是很快他就发现戈登的眼睛里突然又因为恐慌而睁大了。
蝙蝠侠转过身来，他看到阿卡姆骑士就站在他身后，手里拿着枪，枪正瞄准着蝙蝠侠的脑袋。
“我应该说‘惊喜’吗？我的意思是，反正你已经知道我在这里了。”
蝙蝠侠扫了一眼他的手套传感器，房间里仍然只有一个红点。
骑士看见他这样做了，笑了。
“糊涂了？”他说，“一旦你了解了卢修斯和他的玩具，就很容易对付它们了。”
“你到底是谁？”
“你真的是想不出来，是吗，布鲁斯？”骑士边说边打开了他自己的面具。
面具打开了，蝙蝠侠盯着他，他震惊到几乎无法言语。
杰森·托德咧嘴一笑。
“我觉得‘惊喜’这个词现在用更合适，你觉得呢？你不开心吗？我是说，骑士已经暴露出自己了。”
蝙蝠侠盯着他。
距离他最后一次见到他已经是三年以前了，但杰森看起来远远大了不止那么一点。骑士对此曾经一笑置之，但是现在，尽管他很享受这个时刻，也很享受蝙蝠侠的困惑，但他的笑声却是冷酷而愤怒的。他漆黑的眼眸里没有丝毫的幽默。
“你像疯了一样盯着我看，布鲁斯。你难到不想说什么‘杰森，你已经死了’的这种显而易见的废话吗？”在他说话的整个过程中，他的枪从来没有移动过。
小丑走近蝙蝠侠，在他面前挥舞着双手试图引起他的注意。
“嘿！蝙蝠们，我们不要在这里吵架好嘛！我可能对你撒了个小小的谎。但是等一下。看看这个男孩。他还活着。这难道不是什么有趣的事情吗？”
他走到阿卡姆骑士面前，咧嘴笑了：“你做得很好，孩子。我们做得都很好。你应该感到骄傲！”然后他转向蝙蝠侠，大笑起来，“你知道，蝙蝠侠，如果我是你——而且我很快就会——我现在就会努力判断一下托德是不是另一个幻觉。但是提示一下，他可是货真价实的。”
“我不在乎我现在看到了什么，”蝙蝠侠说，“如果杰森·托德还活着，他不会等三年之后才告诉我。”
杰森又向蝙蝠侠迈进了一步：“已经三年了，不是吗，布鲁斯？那个怪物折磨了我三年。他欺骗我，他一直在扭曲我所有的思想，直到我不再知道什么是正确的。”
“他妈的……三……年！”
小丑向蝙蝠侠点点头：“这孩子说得是真的。我做到了。我，是我的问题*。我深入挖掘出了他的大脑灰质，把它搅动起来，直到托迪变成在我看来是清醒的样子。但是从好的方面来说，和他这种小孩子的大脑打交道是我很长很长时间以来最快乐的事情！”
杰森走近了一些。
“那么告诉我，布鲁斯，您、有、没、有、费、心、去核实一下，这个世界上最大的骗子和你说我死了到底是不是真的？还是你就是随便耸耸肩、甩甩手说‘我需要一个新的罗宾了，下一个是谁？’”
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不可能。蝙蝠侠就这么盯着杰森，回忆起了他曾经的样子，但是站在他面前的这个人看起来非常非常不同。你不应该在这里。这一切都不可能。你肯定是因为小丑的血和稻草人的毒素混合在一起才出现的。
“不，他不是，蝙蝠，”小丑笑着说，“看看这个男孩。就像我们以前说过的，如果你刺他，他不会流血吗？如果你胳肢挠他，他不会笑吗？如果你错怪了他，他难道不会报复吗？如果你打他的头，他不会死吗？嗯。实际上，我想最后一个问题的答案可能是‘不’。”
“怎么？”杰森说：“没话可说了？我还在期待更多呢。我好痛。*”
“小丑把录像带寄给了我，我看到他杀了你。”
当蝙蝠侠走近时，杰森用枪指着他，他把自己的面罩重新戴上：“我知道你看到了什么，这就是我怎么知道我对你来说是多么的微不足道的。你等了多久就用那个叫提姆的男孩代替了我？一个月？一周？我那么信任你，你却留我一个人去死！*”
“事实不是这样的，杰森。”
杰森用枪顶着蝙蝠侠的下巴。
“你总是告诉我……专注于我想要实现的目标，它就会实现。那好吧，布鲁斯，我要你死。*”
蝙蝠侠点点头，甚至还露出了一个微小的笑容。然后他用头狠狠地撞向杰森的脸，打碎了他的面具和头罩。
* * *
杰森摇摇晃晃地想要站起来，他痛苦而震惊地倒抽了一口冷气。他闭上眼睛一会儿，想重新控制自己的身体，但当他睁开眼睛时，蝙蝠侠已经不见了。
“懦夫！”
他伸手把脸上破碎的头罩扔到一边，然后把枪重新组装成一把狙击步枪，撕下系在胸前的带子，露出了隐藏在带子下面的红蝙蝠标志。
“你躲不过我的，你这个混蛋，”他一边说一边激活了一个红色的透明板，遮住了他整个脸，“我会找到你然后杀掉你。”
* * *
当阿卡姆骑士闭上眼睛的时候，蝙蝠侠迅速躲到了一堵短墙后面，这堵墙构成了这个房间的小隔间，离戈登坐的地方不远，戈登被链子拴在椅子上，他除了看这这一切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戈登看着蝙蝠侠蹲在墙后，而杰森·托德已经摆脱了疼痛，重新站了起来。杰森打了个响指，六个警卫涌进了房间。
“他就在这里，某个地方。找到他，活捉。我才是要杀他的人。没有其他人可以。只有我。”
杰森抬头看着这些头顶的石头鬼雕像，扫视着每一个：“他喜欢躲在高处。甚至可能像那些该死的蝙蝠一样倒挂着。眼睛睁大点。都给我瞪大了眼睛！”
蝙蝠侠仍然蹲在墙后，等待着。
他小心翼翼地绕着这个巨大的房间，走到每面突出的墙后面，检查隔间里的藏身之处，直到离蝙蝠侠等待的地方不到三十码远。
不用多久就能找到他，戈登知道。
杰森走近了一些，然后听到身后传来一声闷响。他转身，准备好了枪，但是没有人在那里。他继续向前，快速移动，到达蝙蝠侠藏身的墙后，准备开火。
* * *
蝙蝠侠不在那里。
他抓住了这一瞬间的注意力，抓住了最近的石雕像，然后紧紧地抓住它，以免被发现。当杰森和他的雇佣兵继续搜索房间时，他又一次飞到了另一个石雕像上。
他等待着他们继续前进，然后抓住了下一个石雕像。他等待着。杰森从他身边走过，雇佣兵从四面八方地想要包抄他。蝙蝠侠等待着最后一个士兵走到他身下，然后他倒在地上，无声地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拉了出来。
士兵们什么也没听到，但杰森听到了。
他转身想要开枪，但蝙蝠侠已经消失了。
“他就在这儿。他的目标是我们。做好你们那该死的工作，找到他。” 那些人安静地点点头。
但从他们的表情可以清楚地看出他们害怕他。
蝙蝠侠又抓住了下一个石雕像，然后又在杰森向他刚刚腾出的石雕像开火时把自己移了出去。这个石雕像瞬间爆炸成无数碎片，但蝙蝠侠却不见踪影。
他躲在另一名雇佣兵后面，抓住他的嘴和喉咙。几秒钟后，那个人就失去了知觉。蝙蝠侠发射了他的钩爪穿过房间，抓住下一层，消失在黑暗中。
“布鲁斯，听好了，”杰森喊道，“我知道你没有离开，你一直在等可以再次和我打一场的机会，但这只意味着你给了我更多的时间来找到你，杀了你。你以为我和你一起被困在这里，但是事实是只有你被困在了这里——记住，我知道你所有的秘密。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我也很清楚我要怎么杀你。”
他突然又转过身来，用子弹扫射滴水兽，又摧毁了三个滴水兽，把它们都打坏了。但是蝙蝠侠回到了地上，躲在另一个小隔间里，另一个失去知觉的士兵躺在他身后。他向戈登点点头，戈登没有做出任何表示，但他看着蝙蝠侠再次飞到了一个石雕像上。杰森的子弹已经毁掉了一半的雕像，但是蝙蝠侠仍然可以融入了阴影之中，远离人们的视线。
还有两个士兵，然后他就不得不面对杰森·托德了。他祈祷自己能说服他自己的前搭档投降，但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成功。
蝙蝠侠杀不了他，但他害怕没有其他办法可以阻止他。当他们面对面时，他不确定自己要做什么。蝙蝠侠躲在另一堵矮墙后面，抓住了一个正在凝视石雕像的士兵。士兵倒下了，只剩下一个人可以对付。
然后就是杰森。
“你很棒，布鲁斯。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好，但你会输掉这场战争，我想你自己也知道这一点。”杰森远离了最后一个士兵，“你在乎的一切都被夺走了。你以前的朋友，”他指着戈登说，他还被锁在椅子上，“他现在恨你、他也会一直恨你。如果不是因为你，小丑永远不会有任何理由去毁掉他女儿的生活。”
“你的第一个罗宾现在都几乎不和你说话了。你感觉自己被忽视了是吗。你可以看看你到底是如何影响我的生活的。我不仅要你死，我还要彻底毁灭你。我希望你的历史被整个抹去。”
* * *
杰森凝视着黑暗的天花板。蝙蝠侠肯定在那里，躲在雕像的顶端，或者椽子的阴影里。杰森拿着他的武器，向右，向左，向上，向下旋转，无论他藏在哪里，杰森都能找到布鲁斯。
“计划有变，蝙蝠，”他喊道，“你往往会赢得战斗，因为你的敌人天天都在说废话。所以好了，我的话到此为止。不再有什么玩笑。如果我看见你，我就开枪打你，如果我开枪打你，你就会死。”
杰森转身想给最后一个士兵下达新的命令，但那个士兵已经不省人事地躺在地上了。一场无声的打击。蝙蝠侠就擅长这个。他开始生气，但很快就放下了。毕竟士兵们只是炮灰。他们的存在只是为了让蝙蝠侠忙碌起来。让他精疲力尽。
蝙蝠侠有体重优势，尽管很难承认，但他是更优秀的战士。如果在两人正面交锋之前就把他折腾得筋疲力尽，那他们之间的差距就很容易被抹平了。
杰森努力倾听着在这个巨大的房间里回荡的每一个声音，一切都会有回音——每一步，每一个动作。
也许这是个错误，把蝙蝠侠引诱到这个他无法轻易定位的地方。也许是，但已经没有回头路了。无论接下来发生了什么，无论这次交锋如何展开，唯一的结局就是他的前任导师脸朝下躺在地板上，身上溅满了他自己的血。
突然，一个影子闪过，杰森开了枪，但是那里没有人。有什么东西移到了他的左边。他又开枪了。
还是一无所获。他听到一个嗖嗖的声音在头顶上方的椽子上响起。他用子弹扫射天花板，但那里没有人。
杰森现在很生气。
你他妈到底在哪里？
蝙蝠侠就在他身后。
杰森猛地一转身，但一只紧握的拳头把他打了回去。然后一只脚踹在他的胳膊上，有哪里好像碎掉了，这迫使他放下枪。他马上试图反击，但是一连串重击使他失去了平衡。他试图后退一点，好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是一只膝盖撞到了他的腹股沟，他痛得喊了出来。
他往后退了一步，然后黑影靠近了一些。
他扭动身体，滚到一边。影子落在空地上。
杰森屏住呼吸，站了起来。
“算你厉害，老家伙，但我现在已经准备好了。让我们看看你还有什么本事。”
蝙蝠侠从他面前的阴影中走了出来，离他不到两英尺远。突然，他压在杰森身上，双拳打在他的脸上和肚子上。
杰森故意往后倒，然后旋转。他的脚狠狠地踩在了蝙蝠侠的脖子上，正好是披风系在他肩膀上的地方。这里必然是一个未受保护的地方——是蝙蝠侠盔甲中为数不多的地方之一。
蝙蝠侠摔了回去，还没等他站稳，杰森就扑到了他身上，一拳打在他脸上，肘部撞在了蝙蝠侠的肚子上。
“我那么信任你！布鲁斯！！”杰森怒吼道。
“我这么信任你，你却做了什么？！你让我独自一人腐烂在阿卡姆的监狱里！！”
“事情不是这样的，杰森。我发誓。我不知道你还活着。”
“那是因为你根本不在乎！”
“但我现在知道了！”蝙蝠侠回答道，杰森又一次把他摔倒，鲜血从他的鼻子里涌了出来。他都懒得擦掉，“我们可以一起修补那些过去。让我来帮助你，好吗？求你了，杰森。求你给我一个机会好吗？”
小丑在蝙蝠侠后面跳舞。
“你不会真的认为他会让你帮忙吧？这孩子是只野狗，蝙蝠。唯一能阻止他的办法就是干掉他。”
但是蝙蝠侠没有听。
杰森从地板上捡起枪，再次指向蝙蝠侠。
“杀了我吧，”蝙蝠侠说，“我明白。是我的错，我信了一个疯子的话，信了他杀了你。我相信了他的假视频。如果你已经下定决心，那我愿意承受你的怒火。但我也可以帮你……我真的想要帮你。”
“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让你帮助我的。现在不能，永远也不能。”杰森盯着蝙蝠侠，他的手颤抖着，握紧了枪。
“我他妈的在那个该死的监狱待了三年，布鲁斯。三年，你知道是什么概念吗？你知道他对我做了什么吗？他让我受了那么久的苦，你让我受了那么久的苦！”
“是的。这是真的，”小丑一本正经地说。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五颜六色的长手帕，擦了擦眼睛。“我真是个坏人。下次我再被油炸的时候，我想自己按那个按钮。”
突然，杰森怒吼了起来。
他把枪扔掉了。
“我做不到。我想杀了你，但我做不到。” 他跪下来，眼泪终于崩盘，他崩溃一样的哭着。
当他看到杰森哭泣时，蝙蝠侠知道这一切都是他的错，因为他，他关心的每个人都受伤，或者死了。他从杰森身边转过身来，敲了敲他的手套沟通器。
阿尔弗雷德的脸出现在全息图中。
“一切都还好吧，老爷？”
“阿尔弗雷德，我找到他了，”蝙蝠侠说，“我找到杰森了”
“您说什么？”阿尔弗雷德一时说不出话来，“托德少爷已经……”
“不，”蝙蝠侠说，“他一直都活着。被小丑抓起来了。是我相信了那个疯子的谎言。我明明应该比别人更清楚这一点。”
“我很抱歉……老爷。他还好吗？”
蝙蝠侠转向杰森的方向，但他已经走了。
地上只留下了阿卡姆骑士的面具碎片。
“不，阿尔弗雷德，”蝙蝠侠说，他的声音柔和而空洞，“不。他不好。”他停止了说话，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把悲伤的情绪推到一边。“我需要和你在基地谈谈。我已经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了。”
“老爷，不要鲁莽行事，”阿尔弗雷德说，很明显，他正在努力保持冷静，“您为什么不回家呢？我认为我们现在就该谈谈。”
“我想我已经说得够多了。保重，阿尔弗雷德。我给你发消息。你需要确保它们会被完成。”他关掉了通讯器，全息影像缩回到手套里。然后他转过身来，看到吉姆·戈登，他仍然被塞住嘴，绑在椅子上，盯着蝙蝠侠，他看到了刚刚的一切。
蝙蝠侠取下了塞住他嘴的东西，然后割断了绳子。
“发生了什么？”他问道。
“我去追克莱恩了。然后就被抓住了。”
“吉姆，我很抱歉。为所有的一切。尤其是芭芭拉。请原谅我。”
“不。不要说了。”戈登站了起来，抖掉了最后一个捆绑物。“先把这事情结束吧。听着，我对你的遭遇感到抱歉，但我现在只想找到稻草人。等我处理完他，咱俩就玩完了。”
“我知道我应该提前阻止他，但是我们现在可以找到他。一起。”
“他在屋顶上，”戈登说，“走吧。”
蝙蝠侠跟着他进了电梯。他们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它慢慢地吱吱作响地上升。
“吉姆，我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和你一起工作是我的荣幸。”
“不。不要说了。”
“我必须要说，你对我很重要。即使你不能原谅我，你也要相信我是在尊重芭芭拉的意愿。我只能这么做。即使你知道真相，她也不会让你阻止她。她就是那么固执。”
戈登讽刺的笑了一下：“是的。就像她老爸一样。你知道，做这份工作就会看到很多。很多的痛苦。很多的绝望。但是我永远不能忘记那个目睹父母被枪杀的八岁孩子的证词。”
“你是个好人，吉姆。”
“我在想，我可能再也没有机会告诉你这件事了。和你说对不起。”
“没什么好道歉的，吉姆，”蝙蝠侠说，“我们已经一起战斗了太久了。”
“我不是想道歉。我只是想解释你和我的相似性，我们都愿意为我们的家庭做任何事，任何事。”
“你什么意思？”蝙蝠侠问道。
但是戈登只是盯着电梯门，等着它打开。
*我，是我的问题：原文西语
*【】：经典对白，感觉翻译没有原文有感觉，所以无情的我就放了一下原文嘻。
【“What’s the matter?” Jason said. “Lost for words? I expected more. I’m hurt.”】*
【I trusted you, and you just left me to die.】*
【“You always told me… focus on what I want to achieve and it will happen. Well, Bruce, I want you dead.”】*
下期预告：
戈登被他所听到的震惊了，他盯着手中的枪，然后迅速转向蝙蝠侠，开了两枪，两颗子弹正好击中了他的胸部。
撞击使蝙蝠侠从屋顶上摔了下去，消失在视线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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