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内容属于DC和作者MARV WOLFMAN,翻译仅作为粉丝交流使用。
*翻译速度不快,水平不是多高(部分为了中文语境有改动),就是为了蝙蝠和桶,请见谅。
*加粗部分原文为斜体。
*蝙蝠侠:我夸我自己就完事了。
前面的部分:【序章】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卢修斯·福克斯在反复检查了数据之后,用卫星把数据上传到了蝙蝠车的GPS。正常情况下,这是一个自动化功能,并不需要卢修斯手动操作,但稻草人的攻击中断了他们的卫星连接,破坏了导航系统。
所以现在谨慎一些总比后面后悔要强。
“网络现在应该恢复了。”他表示,“我还看到了骑士坦克的图像,并且确认暴雨计划已经启动。根据我从斯塔格的电脑上下载的图表,阻止给设备供电的信号的唯一方法就是摧毁它。”
“无论如何,我都要结束这一切。”蝙蝠侠回答说,“我离他的坐标不到一英里。”
“很好。我正在监控城市的情况,这是我见过损失最惨重的浩劫。我担心哥谭市是否还能……”
“我们不能向恐惧屈服,卢修斯。更何况是现在。你想的越多稻草人就越容易赢。”
* * *
然后他就看到了目标。
阿卡姆骑士指挥的坦克就在他前面,无人驾驶的飞机和坦克在侧面对他进行额外的保护。蝙蝠侠准备好了他的机载导弹。他真的非常想干掉骑士的坦克,但是爆炸会要了他的命。
蝙蝠侠发誓他不会屈服于小丑的毒血。
不是现在。
还不能这样做。
肯定还有别的办法。
两枚导弹摧毁了无人机。把那些毁掉后,他转向榴弹发射器,朝指挥坦克的驱动链轮开枪。它的链条瞬间碎裂,这阻碍了车辆的前进,严重限制了骑士的移动。硝烟还未散去,蝙蝠侠又向坦克的炮塔发射了三枚手榴弹,这可以有效地阻止坦克的转弯,限制了主炮的圆形射程,同时还在坦克外壳上炸出了一个小洞。
蝙蝠车冲到了坦克的旁边。车顶打开了,蝙蝠侠从里面冲出,落在坦克的炮塔上。他潜入船体的裂缝处,发现骑士正仰面倒地,看起来是被爆炸的余波击倒在那里。他挣扎着想站起来,所以蝙蝠侠只有几秒钟的时间来对付暴雨机器,然后他就得和骑士打起来。
机器第一,然后才是骑士。
没问题。时间足够了。他这么想着,心里在暗笑。但是事实是蝙蝠侠真的笑出来了。
暴雨被插在坦克的引擎,依靠它的动力进行运转。蝙蝠侠还有两个手榴弹。他把第一个手榴弹紧紧地贴着暴雨,然后把第二枚炸弹放在通向坦克冷却线的电缆附近。
骑士几乎要站起来了。蝙蝠侠还有一秒钟,也许是两秒钟,但是手榴弹已经准备好在七秒钟内爆炸。一切都取决于他拖延对手的能力。蝙蝠侠用靴子猛踹了他一脚,又把他踢了回去,然后爬过坦克的裂缝,跳到安全的地方。着陆后,他这才回头看。
第一枚附在暴雨上面的手榴弹爆炸的时候,骑士已经跳了出来,一阵猛烈的爆炸把他从坦克上弹开,他倒在地上,被迫翻了个身,之后不到几秒的时间,第二个手榴弹也爆炸了。
暴雨被解决了。
蝙蝠侠准备好了。
骑士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目不转睛地看了他一会……然后走了。
干得好,蝙蝠侠想。骑士已经失去了他的优势——主动权消失了。除了一个受伤的自尊,他没有理由现在继续战斗。骑士克制住了自己的傲慢。
不管是谁训练的他,他都把他教得不错,蝙蝠侠若有所思地想。
“蝙蝠侠。”福克斯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卫星监控发现了骑士。距离你两个街区,在前哥谭市纺织厂大楼的屋顶上。他往东走了。”
“谢谢,卢修斯。我会试着跟踪他。我在路上。”
* * *
蝙蝠侠飞都屋顶,然后检查了他的传感器。骑士在南边五个街区的地方,一直在屋顶上,以之字形跑着,这样很难被跟踪。卫星穿透了笼罩着这座城市的面纱,锁定了他——至少目前是这样。
他正朝海港前进。
沿着第十四大街向南行驶,蝙蝠侠的目的是西边的码头。他必须预测骑士所有可能的逃跑路线,然后选择他认为最有可能的路线。跟着他不会缩小他们之间的差距。他必须预测自己的路线,并超越对方。
他向守卫着玛利亚教堂屋顶的像狼一样的滴水兽射出钩爪。这个滴水兽是在1892年威尼斯第一次建造教堂时被带到哥谭市的。不管是因为守护天使,还是因为来自哥谭市下层社会的出人意料的崇敬这座教堂,教堂周围几乎是犯罪禁区。
蝙蝠侠用这个滴水兽作为支点,在教堂周围荡来荡去,让自己可以到达码头,他这么飞至少省了三个街区。他又从九层楼高的海事大楼伸出来的旗杆上挂上了第二根绳子,然后用绞车吊到旗杆的顶部,这样他又省了两个街区。
他来了。
阿卡姆骑士就在他前面。
他发射了他的钩爪,抓住了骑士的腿,把他从下面拽了上来,把他扔到了屋顶上。当骑士倒下的时候,蝙蝠侠就一个拳头接着一个拳头打在了骑士的脸和腹部。
他必须保持优势。
骑士用膝盖猛击蝙蝠侠的腹腔神经丛,把他击倒在地。他扭动着,双腿扭在蝙蝠侠的脖子上,紧紧地绞着。
“我不需要再和你玩游戏了,蝙蝠侠,”他咆哮道,“我要杀了你,一了百了。”
蝙蝠侠感到愤怒。没有任何预兆的,他自己正在失去控制。他扯下右手的手套,用手指刺穿了骑士面具的目镜。
“我不是那个要死的人,杀手!”他喊道。
骑士痛苦地叫了起来,抓住他的脸往后倒,松开了他的手。然后蝙蝠侠又出现在他身上。他用胳膊肘猛击骑士的喉咙,骑士倒抽了一口冷气。他把手伸回到面具上,又一次用手指戳穿了面具上的洞,只要这一次他能把面具扯下来,他就可以看到敌人的脸。
但骑士躲开了,他滚倒在蝙蝠侠身边,用膝盖顶住了蝙蝠侠的脸。血从撕裂的骨头中流出,但是蝙蝠侠忍住了。他双手交叉在一起,用尽全力撞向骑士胸腔下面的软点。
“让我们现在就结束这一切。让我们看看你是谁。”
“是的。是的!打他。把他打残。打破你所有的规则,杀了他!”蝙蝠侠不需要转身就知道小丑就在他身后,可能每次蝙蝠侠用拳头打骑士的时候,他都会高兴得手舞足蹈。
“你还在等什么,蝙蝠侠?”那个疯子哭了。
“你不想知道他是谁吗?”
蝙蝠侠盯着他。
刚刚骑士脸上面具的地方,现在却是小丑的脸嘲笑他。
“惊喜!”
回头一看,蝙蝠侠看到小丑站在他身后,仍然欢快地跳着舞,笑得浑身抽搐。
“我打赌你肯定没料到这一点。”
然后第三个小丑出现在他身边。这个人伸手去抓自己的脸,撕下来,露出了骑士的面具。“这怎么可能呢?我死了。我们都死干净了。”
“我们怎么可能是骑士呢?我敢打赌,这是一个连谜语人都无法解决的难题。”
这第四个小丑靠得很近:“顺便说一句,谜语人?真的吗?他不就是我的二流版本吗?我是你拥有的第一个疯子。他只是个只会开玩笑的菜鸟。”
第五个和第六个小丑出现了。他们围着他,嘲笑他。他强迫自己站起来,狠狠地打每个人,尽管他的拳头永远打不到他的噩梦。
“好吧,这对我们都没啥意义。”第一个小丑说,“你在和自己想象出来的虚构人物战斗,看着你出丑,我们实在是感到厌烦了。再见了*,老朋友。当你撕下自己的面具,把你美丽的粉色皮肤涂成白色时,我们会再次相见。再见哟!”
小丑们消失了,蝙蝠侠低头看着刚刚阿卡姆骑士倒地的位置。
他已经离开了。
* * *
蝙蝠侠坐在海事大楼的屋顶上,静静地整理着自己的思绪,他眺望着哥谭市,想知道自己还能清醒多久,还能帮助这个他热爱的城市多久。他的手指钩在了骑士的面具上。如果小丑没有分散他的注意力,他很可能会让骑士终身失明,并对结果大笑不已。
他的时间不多了。
他已经阻止了暴雨制造更多的恐惧毒素,但是这个城市仍然被层层的恐惧所覆盖。下面的街道仍然传来尖叫声。人们仍然在恐惧中奔跑,攻击兄弟姐妹,丈夫和妻子,甚至孩子和其他亲人。恐惧正在摧毁这座城市,他不确定自己还能做什么。
他坐在那里看着风把恐惧毒素吹向西方,吹向了毒藤的植物园。她已经和她的植物融合在一起,并且正在把毒素吸入她体内,但是它的速度还不够快。于是他站起来,开始往西边移动。
他在这里无能为力。
但也许他还能帮助艾薇。
*再见了:原文日语。
下期预告:
“这一切还没有完成,而我已经接受了我的命运,”她低声说,“如果我不救他们,我所有的孩子都会死。”她的声音很微弱,他几乎听不见她说话,“他们需要母亲,他们需要我。但你会和我同在吗,蝙蝠侠?你愿意借给我你的力量吗?你会帮助我救他们吗?”
他伸出手在老松树的树皮下寻找。她的大部分已经被盖住了,但是他找到了两个手指的尖端,把自己的手放在了上面。
“我会陪你到最后,帕梅拉,”他说,“只要你需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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