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内容属于DC和作者MARV WOLFMAN，翻译仅作为粉丝交流使用。
*翻译速度不快，水平不是多高（部分为了中文语境有改动），就是为了蝙蝠和桶，请见谅。
*加粗部分原文为斜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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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升机和飞艇的后半部分消失在哥谭市群岛上空的云层中。
每当这种时候，这里总是被这样的乌云所笼罩，就好像这座城市永远都会笼罩在这种无望的阴暗之中。但是这些乌云给了警方打出蝙蝠灯的机会，随时随地告诉他是否有危险发生。
考虑到戈登的愤怒，可能蝙蝠灯过两天也不会再用了。
戈登……芭芭拉？
那张芭芭拉的屏幕截图。
蝙蝠侠转过身来，看到稻草人用过的电脑。稻草人刚刚已经摧毁了它的显示器，但是它的硬盘仍然可以用。他用一根 USB 线把它连接到他的手套上，然后下载了电脑里的内容。里面所有的数据可能都是有用的，但是他现在更关注的是那张芭芭拉的照片。
他的手套全息图显示了一系列图像。蝙蝠侠迅速地划过他们，终于找到了芭芭拉的照片，他意识到他可能知道她被关在哪里了。她在稻草人唐人街套房顶层的一间牢房里——就是蝙蝠侠释放她之前艾薇待过的那间临时监狱。
* * *
他降落在唐人街的屋顶上。蝙蝠侠毫不犹豫地推开门，然后走了进去。没有人在那里试图拖住他，而艾薇呆过的那个房间也是空的。蝙蝠侠检查了他的传感器，发现在他的位置以南十三英尺处有一个热源点。
在隔壁房间。
这扇门是锁着的。他用爆炸性凝胶喷洒炸药，引发了一次小规模的可控爆炸。门打开了，露出了坐着的芭芭拉，瘫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她旁边有一张桌子，上面放着一壶水。在后面，他能看见一把枪。
对面的墙上有一排空白的监视器，但除此之外，这个房间是什么都没有。芭芭拉也被关在一间牢房里，但与艾薇的监狱不同的是，这间牢房里没有把她关在里面的铁栏杆——它被做成了一个透明的大盒子。为了维持她的生命，在上面钻了几个通气孔，但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出入口，甚至连接缝也焊在一起了。
蝙蝠侠绕着玻璃走着，敲着窗户，但是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小丑突然走到他身边，一边敲着玻璃，一边哼着列昂卡瓦洛的《丑角》的曲子。
“什么玩意嘛？我们大老远赶过来，克莱恩已经把她杀了？”魔鬼摇摇头，“那真是恶心透了。这个人根本不懂得什么是场面人。”
蝙蝠侠扫视着房间，寻找稻草人的踪迹。
“克莱恩，我知道你能看到，”他说，“你没必要这么做。我已经来了。放过她吧。”
牢房后面的一排监视器突然闪烁起了光芒。
稻草人的脸突然出现在了所有的屏幕。
“噢，蝙蝠侠，你看到那个扭曲的诡异小人了吗？”小丑嘲笑道，“我好害怕哦~”
“够了，小丑，”稻草人说，“恐惧也是一种戏剧效果，所以请允许我放纵一下我的表演。”
他怎么能见到小丑呢？蝙蝠侠感到疑惑。现实和幻想之间的障碍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越来越脆弱。然而，他别无选择，只能任其发展下去。
小丑假装默许地鞠了一躬。
“是我错怪了布袋脸呢，请继续表演吧。我等着呢。但是你要做的很优秀哦。”
突然，蝙蝠侠听到了毒气的嘶嘶声，他看到稻草人的毒素从地板上的通风口涌进了房间。这时芭芭拉的眼睛突然睁开了——她刚刚只是失去了知觉，并没有死去。
“怎么回事？”她问道。她的声音嘶哑，几乎说不出话来。
“芭芭拉！”蝙蝠侠对她大喊，但她听不见他的声音。她的眼睛睁大了，蝙蝠侠知道她看到了什么。就像泡利餐厅里的顾客一样，她并没有盯着其他人看，而是在盯着恶魔——或者现在来说，只有一个恶魔。但这已经超出了她受毒素控制的大脑所能承受的范围，她尖叫起来。
稻草人的声音通过蝙蝠侠的通讯器传来，但他是在直接和芭芭拉说话。
“你看到玻璃后面可怕的东西了吗？”他说，“那是一个会给你带来厄运的怪物，他想用利爪撕碎你呢。”
“他想享用你的血液和内脏，看着你死去。但最糟糕的是，他想把你变成另一个怪物。另一个被诅咒的生物。你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对吧？”
蝙蝠侠不顾一切地叫她，想引起她的注意。
“芭芭拉，别听他说的。是我！”
但是她还是听不到他的声音。
“不！”她喊道，“你不会杀我的。我不会让你得逞的。稻草人，请不要让他……”
“你可以选择的，芭芭拉，”克莱恩说，“你知道该做什么，去做吧。”蝙蝠侠看见芭芭拉伸手去拿水罐后面的枪。她举起它，向他挥舞着。
“离我远点！”
“不要，”他说，“芭芭拉，不要这样做。”
“太晚了，蝙蝠侠，”稻草人高兴得要命，“你给所有你爱的人带来了不幸和死亡！”
“克莱恩是对的，蝙蝠，”小丑说，“你这人真没意思。”
“芭芭拉，”蝙蝠侠几近疯狂，“我马上就离开，我不会再回来了，把枪放下。拜托，看在上帝的份上，不要用它。我保证不再来打扰你。”
“我不相信你。”芭芭拉一边说，一边用枪管顶着下巴。
她扣动扳机，开了一枪。
蝙蝠侠盯着她，她倒在地板上，死了。
蝙蝠侠跪在地上忍不住流出了眼泪。他又一次辜负了……芭芭拉·戈登。
“这才是真的寒冷，蝙蝠侠，”小丑说，他坐在芭芭拉刚刚坐过的椅子上。他用食指指着太阳穴，“啪！砰！这种感觉真的非常非常寒冷。我都不能接受这种寒冷。”
第二个小丑在第一个小丑身后的牢房里来回走动。
“看到了吧，如果你刚刚没有像那样闯进来，像个怪物似的，怒气冲冲的，她现在可能还活着。但是她死了，你就非要证明你的大男子气概，是吗？”
第三个小丑出现了，俯身在尸体上，用芭芭拉的血涂抹他的手指，然后像墨水一样在墙上写字。
“我为她的墓碑准备了完美的墓志铭。安息吧，芭芭拉·戈登。蝙蝠侠让她失望了多少次？他以多少种方式毁了她？”他转向蝙蝠侠，笑了，“你知道的，如果我真的在乎她的话，我现在肯定会流下真正的眼泪。”
第一个小丑走到透明的墙边，靠在上面，呼出热气，在墙面上形成一层雾。他的手指在烟雾中露出一张快乐的脸。
“但好消息是，我的死——现在可能还有她的——让哥谭市普通的下水道老鼠更加肆无忌惮。他们都在拥抱自己的疯狂。”他穿过透明的障碍物，“这太让我骄傲了！”
蝙蝠侠摇摇晃晃地走向小丑，但当他的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时，幻觉消失了。
“噩梦，无数的噩梦，除了噩梦什么都没有，”他喃喃自语。
然后他直挺挺地站了起来，又往牢房里看了看，发现里面是空的。
什么东西都没有，甚至连那张椅子都没有。
事实上，芭芭拉可能已经死了，但是蝙蝠侠愿意把自己的生命赌在一线希望上，希望稻草人还没有打算抛弃她。如果他想让蝙蝠侠承受痛苦，那就还会有更多在等着他。
他回到了蝙蝠车，瘫倒在前排座位上，打电话给阿尔弗雷德。他的肩膀一阵阵地抖动。
“老爷，你找到她了吗？戈登女士？”
“克莱恩在跟我玩游戏。他让我见到了芭芭拉。她被关在一间牢房里。我看着她自杀。但是在……之后，阿尔弗雷德，她就不在了。她从来不在那里。”
“那么她可能还活着，老爷？”
“我不知道。到了这个地步，我不确定我看到的东西是真的，还是他那该死的幻觉。”
“我很抱歉，老爷。我真希望我现在能在您的身边。”
“我也是，阿尔弗雷德。我很需要看到一张友好的脸。盯着地狱毫无意义，这是……一种堕落。小丑的血和稻草人的毒素混在一起只会让我看到的和做的一切变得更糟。但是如果她死了，我现在完全可以确定不是因为她或者她父亲。如果她真的死了，那一定是因为我。”
“您不能一直假设她已经死了，老爷。稻草人没理由杀她，如果她死了，那她就没有用了。但是她要是活着，他就可以继续利用她……或者控制您。”
“嘿，蝙蝠，你知道现在看起来像是十二种废物的混合体吗？”蝙蝠侠转身看到小丑坐在他旁边，弹奏着夏威夷四弦琴。
“如果你离开这里，把这个疯人院留给那些神经病，你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你就可以躺在夏威夷的海滩上，点几杯鸡尾酒，晒晒太阳。说真的，我甚至可以把我身上的衬衫脱下来给你，”小丑说，“就是沾了点血迹，不过没关系的，很快你就忘了。”
蝙蝠侠闭上了眼睛，试图屏蔽杂音。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小丑已经不见了。
“老爷？老爷？您还在吗？”
阿尔弗雷德在呼唤他。
“我……我在。”他说。“我在。”
“哥谭市民还需要你。”
“为什么？我只能让他们失望，就像我让所有我关心的人失望一样？”
“老爷，您听起来不像您了，您得听我说，现在您需要集中注意力。”
“集中在哪里？那些恶棍？你知道现在外面有多少人在杀所有能杀的人吗？或者也许是稻草人的阴谋，或者小丑的，或者……你明白了吗，阿尔弗雷德？自从戴上这个面具以来，我第一次不知所措。有太多的事情要做，但是我没有时间去完成任何事情。”
“这就是您错的地方，老爷。您总是说您一次只关注一件事，完成那件事，然后继续下一件事，然后再下一件。所以现在您需要找到稻草人的暴雨机器。稻草人找到使用方法只是时间问题。所以，也许我们应该先把戈登女士的命运放在一边，专心解决这个问题。”
小丑拍拍蝙蝠侠的肩膀。
“不知道你能不能安心过日子，嗯？想象一下戈登老爹的感受。首先，他看到我开枪打了他的小女儿，把她打残了。现在他们会让她在网上引起轰动。他会看到你把她吓得半死的视频，直到她把自己的脑袋打开花。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发他几沓子的照片，哄他开心？”
“布鲁斯老爷，”阿尔弗雷德说，无意中打断了小丑的独白，“戈登女士很可能还活着。所以，如果您想救她，您必须马上开始行动。”
“你的管家是个笨蛋，伙计。你没办法把她带回来的。这样吧，让你可爱的J叔叔来负责。我会让一切重新美好起来的哦。”
“老爷？您听到了吗？求您了，老爷。回答我。”
“阿尔弗雷德？”
“谢天谢地，”阿尔弗雷德低声说，“您没事吧？”
“没有。但你是对的。像往常一样。我的第一个任务就是找到暴雨机器。它只在特殊情况有用，如果我们有机会找到的话，值得一试。”
“在这中间您打算做什么？”
“我在做最坏的打算，阿尔弗雷德。让我们假设这台机器如广告所说的那样，可以让整个城市淹没在他的恐惧毒素中。我需要找到一种方法，让人们对它免疫。”
“我知道您要做什么，老爷，但是我怀疑她是否能讲道理。在你们经历了这么多之后，她会帮你吗？”
“她别无选择，”蝙蝠侠说，“唯一能帮我们拯救哥谭市的人就是毒藤。不管遇到什么困难，我都会想办法说服她这么做的。”
下期预告：
亚当斯的脸出现在全息图上。他显然很害怕，他的话从他嘴里喷涌而出，几乎快得让蝙蝠侠都听不懂。
“电影制片厂被袭击了，”他绝望地说，“到处都是士兵，他们听命于小丑的女人。她叫什么名字？荷莉？海莉？海伦？”
“哈莉，”蝙蝠侠说：“哈莉·奎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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