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内容属于DC和作者MARV WOLFMAN，翻译仅作为粉丝交流使用。
*翻译速度不快，水平不是多高（部分为了中文语境有改动），就是为了蝙蝠和桶，请见谅。
*加粗部分原文为斜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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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吉姆·戈登读完了报告，生气地把它扔进了垃圾桶。
电话响了。
如果那个混蛋想违抗法律，就让他去死吧，我不在乎。他盯着垃圾桶，而他的电话继续响着。最后他还是接了电话。
一个接着一个。
麦克肯公园的麻烦。
西蒙尼隧道的枪声。
坦克驶到了犯罪巷。
诺维克隧道从布莱克岛到北边全部遭到轰炸，已经坍塌。
他的手下——少数有胆量留在这个疯人城的人——已经无计可施的不知所措。
他想起了芭芭拉，想起了他是多么爱她。
保护他的女儿是他最重要的工作，他第二次辜负了她。垃圾桶里的报告正让他想起了蝙蝠侠，以及他对戈登说了多久的谎言。他永远不会原谅他。
永远不会。
更多紧急电话响了起来——急需立即采取行动。南部港口的狄克逊码头被人放火烧了，爆炸撕裂了哥谭的水下铁路管道，隧道在水下四英尺，凯恩纪念大桥因此塌入河中。坦克在城市中炸开了一条路。十八名警察在第一次冲突中丧生。
废纸篓里的报告在房间的荧光灯下闪闪发光，吸引着他的注意。
坦克把旧哥谭市已经破败不堪的公寓区夷为平地。他的手下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但他们就像在用玩具枪过家家一样。
他抓起废纸篓，重新把报告按顺序翻了一遍。蝙蝠侠和夜翼在工业废料处理站与企鹅的暴徒对峙，并在他们找回老板藏在那里的武器之前阻止了他们。感谢上帝给了我们这次小小的胜利。他们跟着科波特的人到了另外三个地方，并在那里阻止了他们。
在每一起案件中，他们都成功收回了差点就会流落街头的武器。
戈登的怒气越来越大。蝙蝠侠一直是一个奇迹的创造者没错，但是他已经不再值得信任。
友谊的小船已经沉没了。
第五分局的奥哈拉警官把另一份文件扔在戈登的桌子上，然后就匆匆赶回到街上与他的手下会合。奥哈拉是个好人，是个值得信赖的盟友。他带来的新报告显示蝙蝠侠和夜翼与企鹅和他的手下刚刚结束了最后的冲突。这一次，他们不仅占领了企鹅人的武器库，还抓住了企鹅人。更好的消息是，科波特同意与戈登谈话，但前提是警察要保护他不受稻草人的伤害。
尽管他更愿意把企鹅变成填充好的火鸡和其他垃圾一起烤了完事，但戈登还是勉强同意了。
* * *
“我来了，科波特，”戈登走进审讯室时说，“所以你想说什么？”
让他松一口气的是，蝙蝠侠不在那里。企鹅正坐在一张特大号的椅子上，大口地嚼着一支巨大的雪茄。戈登继续站着。
“拜托，局长，我更喜欢‘企鹅人’这个称呼。”令人作呕的歹徒说，“你知道，因为我走路像企鹅。没办法的事，一条腿比另一条腿短三英寸，你懂的。尽管我已经习惯了在学校被嘲笑的日子，但是随着时间过去，我接受了我自己，我最喜欢吃的也是鱼，都挺好不是吗？”
“科波特，说重点。”
“当然，局长。我想对蝙蝠侠和夜翼提出指控。私闯民宅、人身攻击。他们认为他们可以随意进入一个人的家，在他本就可怜的生活里添加一份痛揍，然后丝毫没有证据就想拖他去监狱，这公平吗？这种不公平现象在哥谭市盛行，你不感到震惊吗？虽然我不是律师，但是我也在生活中学到了很多法律知识。我不得不说，蝙蝠侠完完全全的没有遵守法律。”
“我不怀疑这点，”戈登说，瞥了一眼他的手表，“我会调查这个，但我们不是来讨论蝙蝠侠的，对吧？”
“哦，不，当然不是。咳咳！如你所知，我认为自己是一个商人。我的夜总会、我的赛马场、我的按摩室……”
“你是指你的毒窟、赌场、妓院。”
“你和蝙蝠侠都没有证据不是吗？当我考虑开一家新公司——总是合法且光明正大的——别忘了，我都会有一份详尽的商业计划，并向有兴趣投资的人提供股票。在有证据之前，我坚决要求你们承认这一点，我的一切业务都是合法的。”
戈登说：“我们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样的生意，当你说‘投资’时，我们听到的是‘敲诈’。”
“不一样，不一样，”企鹅说，“说到底我也只是个商人，但是和我不一样，稻草人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他的疯狂计划正在严重伤害我的生意。我很乐意看到你扳倒他。毕竟，你的工资是我交的税。”
“你可千万记得提醒我送一封感谢信，”戈登说，他坐下来，向企鹅扔了几张纸，“如果你这么恨他，为什么还要把那些武器卖给他？在你否认之前，这是销售单据。克莱恩签了，你也是。”
企鹅看都没看的就把纸扔下了桌子。
“首先，那些武器是我的合法财产。我的律师会把我们的执照寄给你。我希望在天亮之前或者哥谭市爆炸之前把它们还给我，不管哪个先发生。”
“其次，如果我不把产品卖给他，特别是在这个傻瓜愿意支付绝对……合理的加价之后，我会成为什么样的商人呢？你要知道，有钱能使鬼推磨。”
“这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你是否知道他打算用这些武器做什么。”戈登回答说：“如果你知道，你就是稻草人的帮凶。如果我能证明这一点，我保证你永远不会重见天日。”
“说起来容易，证明起来难，”企鹅反驳道，“我不知道他要拿我的武器做什么。事实是我没问，他也没告诉我。既然蝙蝠侠和那个捣蛋鬼在稻草人得到武器之前就抢走了武器，那么街上发生的一切都与我无关。”
企鹅从雪茄里又吸了一口烟，然后把烟蒂压进桌上的泡沫塑料杯里。
“无论如何，为了我的事业成长和繁荣，我需要哥谭市相对安宁。混乱不是做生意的好环境。但是，我来找你的真正原因不是这个。如果你把刚刚的问题重新去问西蒙·斯塔格，我想你会得到一个完全不同的答案。”
“斯塔格？那个实业家？他和稻草人有什么关系？”众所周知，西蒙·斯塔格一直游走在灰色地带，但据戈登所知，他从未涉足过黑暗面。
“我怎么知道。但是我确实知道稻草人要用他的飞艇去见斯塔格。他现在可能就在那儿。当然，我已经告诉过蝙蝠侠了。”
“他什么反应？”
“和你想没两样。粗鲁、大男子主义、充满威胁、骄傲自大。但是他把我扔给了夜翼那小子，之后他看起来就像，我想想怎么说，像一只从地狱里逃走的蝙蝠。我倒挺喜欢夜翼那孩子的，他不像蝙蝠侠那样可笑，他还是挺可爱的。”
“那么，你到底要以什么罪名逮捕我？”企鹅继续说，“武器合法。没问题。收据。没问题。已缴税款。没问题。你永远找不到借口抓我。而且我觉得我被扣押的时间也已经超过了规定，所以你找不到借口的话，最好给我订个一人大小的凤尾鱼比萨饼送到这里，我什么时候能走？我还忙得很。”
下期预告：
“结束了，克莱恩。你的毒素和你的计划。现在告诉我你把芭芭拉·戈登关在哪儿了。”
“别和他废话啊，老蝙蝠。把他打个稀巴烂。你知道，这是撬开嘴巴的最佳方式。”
那个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而他不需要转身就知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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