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内容属于DC和作者MARV WOLFMAN，翻译仅作为粉丝交流使用。
*翻译速度不快，水平不是多高（部分为了中文语境有改动），就是为了蝙蝠和桶，请见谅。
*加粗部分原文为斜体。
*因为特别忙所以没有精校 如果发现有问题请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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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这辆卡车在高速公路上被撞毁了，大约在哥谭桥以北9英里处。它的前舱被撞得七零八落，留下一堆扭曲的塑料、钢铁、铝和撕裂的垫子。前面的安全气囊已经打开，但是现在它惨兮兮地挂在仪表板上，只有切开它才能看到驾驶位和副驾驶，可惜里面什么都没有。
蝙蝠侠又打开了后车厢，后面也没有人。他检查了轮胎来确定这到底是不是正确的卡车。毫无疑问，就是这辆车。他凑近身子闻到了车内胡椒喷雾的味道。在外面，他看到了路边的泥土上留下的抓痕和其他印记。
在小丑攻击并伤害了芭芭拉之后，芭芭拉一直习惯性地一直随身携带一小罐胡椒喷雾。她再也不能像蝙蝠女侠那样战斗了，但是她仍然可以防御攻击者。
在他的脑海中，他重新演绎了这个场景。
* * *
芭芭拉慢慢地小心翼翼地拿出那个隐藏的罐子。
因为骑士戴着整个面罩，喷雾对他来说是没用的，所以不可能是骑士在开车。如果蝙蝠侠的假设是正确的，那么芭芭拉她之所以会向司机喷雾，正是因为开车的是其中一个暴徒而不是阿卡姆骑士。
而骑士本人很可能坐在副驾驶座上。
她需要检查一下安全带，系上安全带才能让她的计划奏效。其他人可能也系上安全带了，但那不会影响到她。她可能身体前倾了好几次，看起来像是一种不由自主的神经反应。通过这样做，她创造了一个假象。
当抓住她的人放松警惕之后，她会再次向前探身——这次她手里拿着胡椒喷雾。然后，当她向司机脸上喷胡椒喷雾时，他会本能地做出反应。他的眼睛会灼烧，他会在不到五秒钟内几乎失明。
卡车会倾斜然后撞毁。芭芭拉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她会做好准备迎接这场车祸。如果一切正如她所愿，其他人就会全部丧失行动能力。
紧接着，她把自己从安全带上解开，从后面逃出来。由于不能行走，她会试图爬着逃跑——这就解释了他看到的痕迹。
不幸的是，泥土里有靴印。
骑士可能被这次车祸搞得晕头转向，但那只是短暂的。他也从卡车里逃了出来，很可能在芭芭拉试图爬走的时候又抓住了她。
* * *
他仔细搜索了这个区域，在离卡车几英尺远的一块中等大小的岩石附近发现了更多的抓痕。他把石头推到一边，发现了一个小型机械装置——这是一个声音干扰器，和他用来掩盖自己身份的那个没什么两样。
芭芭拉一定是在混乱中抓住了它，在她爬走的时候把它藏了起来，确信蝙蝠侠会找到它。他会把它交给卢修斯·福克斯，让他扫描指纹或 DNA 残留物。
肯定有什么线索能找到阿卡姆骑士的身份。
* * *
“嗯，我当然对低级电子设备很熟悉，”卢修斯·福克斯一边说，一边检查着干扰器的结构图，图像慢慢地在屏幕上旋转，“熟悉过头了，这和我几个月前给你安装的那个几乎没有什么区别。”
“除了后来我进行的改动的地方不太一样，这个是你用的上一代。不过依旧很……让人印象深刻。你还记不记得自己的旧制服去哪里了？如果你丢了它，没准就给人模仿的机会了。”
“我觉得你应该了解我的，卢修斯，”蝙蝠侠说，“不过，它如果和你做的差不多，它是不是也有同样的GPS功能？”
“说的好，是的，”福克斯回答，“但是对于你的下一个问题，也是一样的——我已经访问了它的数据文件，但它们是加密的。这意味着骑士不想让这一切变得简单。即便如此，它应该不会花很长时间就能突破。”
“没有你我该怎么办，卢修斯？”蝙蝠侠说。
“没有你我也不能像现在这样，韦恩先生。”
“你是找到解决稻草人毒素的办法了吗？我们已经成功识别出了核心元素，但是这并不能解决它们。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再不解决我寝食难安。”在他说话的时候，卢修斯·福克斯似乎更加专注地盯着他，好像在试图从他的话中读出什么东西。
“我也希望给你点好消息，”福克斯说，“但是我根本不知道这种毒素是如何起作用的，更不用说找到逆转它的方法了。我联系了几位一流的化学专家，并向他们提供了数据，但到目前为止，他们没有人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但我向你保证，先生，我不会放弃的。”
“我从没有怀疑过你，卢修斯。但是如果我有机会阻止稻草人和骑士，并且发现了芭芭拉的话，我必须时刻保持自己的身体在巅峰状态。”
“你担心她可能已经死了？”
蝙蝠侠摇了摇头。
“不，但你问这个是有原因的，不是吗？”让他吃惊的是，这位首席执行官看起来……很满意。
“你看穿我了，”福克斯回答，“我希望你的回答能给我一些提示，让我能看出这种毒素可能对你有什么影响。如果你的反应更严重一些，我会更加担心。”
“他们没有理由杀她。至少现在还没有。稻草人希望我感到恐惧——他希望我在情感上崩溃。杀了芭芭拉只能得到一次性的反应。那不是恐惧，而是无法抗拒的愤怒。复仇的欲望会战胜我可能经历的任何其他感情。所以在理智层面上，我相信她还活着。”
“但感情上呢？”
“那就是另一回事了。一方面，我担心他杀了她只是为了证明他可以——他是如此疯狂，他会不惜一切代价来折磨我，即使这并不能促进他的事业。就像我父母的死、杰森的谋杀、小丑对芭芭拉的攻击一样，我最大的担心是，因为我，另一个好人——一个我深深关心的人——会因此而死去。”
“那我就有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了，”福克斯回答说，“也许你不想回答。如果你的死可以拯救芭芭拉，你现在还会这么恐惧吗？”
“为什么问这个？我总是冒着生命危险，不仅仅是为了拯救我关心的人。”
福克斯解释说：“我不是指理论上的，我在明确的问你。如果你相信子弹可以救她，你会不会一枪打穿自己的脑袋。”
蝙蝠侠在回应之前想了很久。
“我不知道，”他说，“我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这个问题的答案对你来说有什么用？”
“它的确可以。你没有坚定地回答‘不’，所以这已经证实了你受到了影响。但是你也没有说‘是’，所以证明你还没有完全被毒素控制——没有被纯粹的情绪驱动。”
“你还在掌控之中，韦恩先生。”
电脑发出了声音，卢修斯从打印机箱里拿出了一套文件。他把它们给了蝙蝠侠。
“干扰器最后一百个GPS目的地，” 他解释，“如果你需要，我可以进一步查清楚，但是我觉得这已经是你想要的了。数据也已经传到了你的电脑上。”
蝙蝠侠把名单看了一遍。
“米亚加尼岛。”他说。
如果说哥谭是地狱的话，那么米亚加尼绝对是地狱最恶心的地方了。
* * *
路上几乎空无一人。哥谭市已经变成了一座鬼城——到处都是破碎的墙和玻璃。几乎没有店铺幸免于难。剩下的汽车都被烧毁了，许多建筑物也是如此。
珠宝街上为数不多的几家大型连锁店和大多数商店都使用了自动百叶窗，用以防止深夜的抢劫，而且大多数情况下，高科技防御系统已经完成了这项工作，但规模较小的店铺大多用的是一个人可以拉下的保护栅栏。但在匆忙逃离高谭市的过程中，很少有人这样做。
当蝙蝠车飞驰而过时，开始出现零星的暴徒。到处都是戴着防毒面具、手持大枪的暴徒，他们以为朝他的车开枪会很有趣。但是当子弹从车身弹开，射回原来的射击者的时候，刚刚的有趣就消失了。
这种混乱正是小丑在其声名狼藉的职业生涯中散播的东西。他以精神错乱为乐，杀害数百人，除了折磨正常人外，没有任何理由。他实施了一个又一个残酷的计划，但从未表现出任何压倒一切的目标或目的。
让他觉得更有趣的是，他的敌人一直试图搞清楚他的最终目标，但他们从来没有理解。当他去世时，他只留下了一片混乱和无法回答的问题。
在他们一对一战斗的大部分时间里，蝙蝠侠相信小丑助长他的疯狂是有原因的，即使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原因。然而，最终，他被迫接受小丑的疯狂是无法理解的。
不止一次，蝙蝠侠想知道，尽管他给自己设置了种种限制，他是否应该抓到小丑之后，一枪崩了他的脑袋，从而避免许多无辜的人成为他疯疯癫癫的罪行的受害者。
心智健全可以通过理智来解决。真正的疯狂是不可能的。
“小蝙蝠，有些虫子需要踩上去，”小丑笑着，咧着嘴，玩着一只猫的摇篮，“它们存在的意义就是这些。”
蝙蝠侠的眼睛闪着亮绿色。
下期预告：
“我们有B计划，卢修斯。他没准也有。不是他就是阿卡姆骑士。”他在一个拐角处停下来凝视了一会儿，然后继续说下去，“骑士和克莱恩一样让我担心。这一切开始之前，我们从未见过面，但他似乎比任何人都更了解我。如果他已经制定了应急计划，我也不会感到惊讶。”
“我会找到他是谁的。”
“所以你现在还是没有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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