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内容属于DC和作者MARV WOLFMAN，翻译仅作为粉丝交流使用。
*翻译速度不快，水平不是多高（部分为了中文语境有改动），就是为了蝙蝠和桶，请见谅。
*加粗部分原文为斜体。
*小丑部分纯粹的恶意引起我生理性不适……我已经不想翻译了……
*芭芭拉是真的好姑娘，我好爱她呜呜呜，感谢dc重启还给她双腿。戈登太擅长怼蝙蝠侠了，关键一抓一个准，爽啊！
*最后的老爷简直是在和朋友吵架之后找老师告状+哭的小朋友哈哈哈
前面的部分：【序章】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噩梦不可能是真的。
他从没有把戈登带到过潘涅莎，也没有给他看过囚犯。但是当他看到戈登站在蝙蝠侠信号灯旁等着他的时候，他依然感到一阵内疚。但他只能耸了耸肩。为了拯救哥谭市，他需要知道稻草人的毒素是如何起作用的。如果能把关键找出来，他就可以研制出治疗方法，来拯救数百万尚未受到污染的人们。
他甚至可以拯救自己的一部分灵魂。
“吉姆，”他边走边打招呼，他隐隐在恐惧即将发生的事情。
* * *
“你联系我的时候，我简直谢天谢地。毕竟ACE的爆炸……我知道你在那，但我不知道你有没有……”他停了下来。蝙蝠侠还活着，而戈登已经认识他够久的了，所以他看出来是有什么事情正在困扰他，他有话要说。
“是什么？”他问，“发生了什么？”
“是芭芭拉，”蝙蝠侠突然说，“芭芭拉被稻草人绑架了。”
“不可能！”戈登坚持道，但是恐惧开始占据上风，“她已经离开了哥谭！我几个小时之前就联系了她，她说自己在车上！”
蝙蝠侠点点头，“我知道她是这么说的，但这不是真的。”
* * *
他看得出戈登正在努力消化这件事，试图搞清楚他在说什么。但他知道自己别无选择。泼出去的水不能被收回。戈登必须知道真相，知道所有的一切。
“我需要你跟我走一趟。到了那，我会解释一切。”
“到哪去？去哪里？”戈登说，他的声音越来越大，“不，不可能！在你告诉我去哪里之前，我哪里都不去。”
“吉姆，你相信我吗？”
在回答之前，戈登停顿了一下。他的眼睛似乎因怀疑而变得暗淡。
“我不知道。以前我相信，但现在不那么确定了。”
“好吧，这次你必须相信我，哪怕这是最后一次。”蝙蝠侠打开屋顶的门，朝楼梯走去，“蝙蝠车就停在前面，”他说。
过了一会儿，戈登跟了上来。
他们在尴尬的沉默中开着车。他们多年来一直是好朋友，但现在芭芭拉的事情像一道阴影挡在了他们之间。
* * *
他和她说过话。她说她在公交车上。她为什么要对他撒谎？她为什么不离开这个城市？她为什么要留下来？
芭芭拉是图书管理员。像她母亲一样美丽、聪明、充满活力，但自从……
戈登试图掐灭这个想法。芭芭拉已经在轮椅上坐了好几年了。她到底在隐瞒什么？当他告诉她必须离开时，她为什么不离开呢？戈登盯着蝙蝠侠。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自己体内开始酝酿着一种愤怒。
蝙蝠车停了下来。戈登往外看，知道他们在哪里。
“钟楼？我们为什么到这里？”这座高塔只有哥谭市最富有的人才会出入。即使是局长的薪水，他也买不起里面最小的公寓，芭芭拉不可能……
蝙蝠侠打开门，准备下车。
“吉姆……局长。我知道你想要一个答案，而且时间不多了，但是我需要你等我几分钟。我想确保顶层……没有留下任何东西。”他从车里出来，正要关上身后的车门的时候，他停下了，反而靠近了车一些，“求你了，等我一分钟。”
他砰的一声关上门，走进了大楼，戈登觉得那股无名的怒火愈演愈烈。
* * *
他去过钟楼上千次，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他打开门走了进去，看到芭芭拉的轮椅翻倒在地，蝙蝠侠轻轻地把它扶了起来。她的文件散落得到处都是。监控器也被打碎了。蝙蝠侠一动不动地站在房间中央，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
“哦，老天爷。这是什么？！”
声音从后面传来。戈登没有等他那一分钟。
他走出了货运电梯，进入了神谕的办公室。
“那是芭芭拉的轮椅，她在这里，”蝙蝠侠说。戈登转向蝙蝠侠，仍然不明白他看到了什么，“克莱恩做这些是为了针对我，对吧？但是她在这里做什么？”
“这不是你的错，吉姆。”
“当然是我的错，被抓的应该是我，我应该确保芭芭拉在车上的。”
“你不明白，吉姆。芭芭拉很坚强，她比你想象中还要坚强。”
“你到底什么意思？她和我们不一样？蝙蝠侠你他娘的到底什么意思？别费屁话了！告诉我！”
* * *
恐惧加剧了他内心的愤怒。
戈登站在钟楼上，但是他的思维在另一个地方。他那个时候没有去过钟楼，但是他看过所有的照片。他对那场血腥的大屠杀了如指掌。
芭芭拉在喝茶。是伯爵红茶。门铃响了。可能是街对面的科琳。今晚是她们的瑜伽之夜。
门铃又响了。
芭芭拉去打开了门。
小丑挤进来，身边站着他的几个打手。他戴着一顶宽边帽，穿着一件蓝色的夏威夷衬衫。一架照相机挂在他脖子上的带子上。他还拿着一把枪。
“糖果奶奶*！”他笑着说。
芭芭拉盯着他，一开始她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看到的是什么。但是，在她还没来得及感到震惊或恐惧之前，他扣动了扳机，朝她的腹部开了一枪。
戈登想要放弃。他是芭芭拉痛苦的一部分。他捂住自己的胃，就像芭芭拉痛苦地尖叫着倒在地上时。无法帮助他深爱的女儿，他只能哭泣。
当她抓住血淋淋的伤口时，小丑从她身上跨过。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充满了恐惧。她在与昏迷作斗争。小丑靠近她的脸，轻轻地对她耳语。
“先别昏过去，芭芭拉。来吧，拿出点骨气来。”他笑了，然后走近她，“拿出点骨气来呀宝贝。你看到我做了什么吗？这就是个玩笑啦，你看我能看到你的脊椎啦，就在你这个伤口里哦，我都能看到它们碎掉之后掉在地板上啦！”
“太有意思啦！这可是最真实的一面！”
小丑从他脖子上取下摄像机，拍了一张。
“顺便，如果不是太麻烦你的话，我的意思是就算你已经脊椎骨粉碎性骨折，但你能对着镜头微笑一下吗？你懂的，就是和运动员一样露出八颗牙齿那样。”
他开始拍照片。十几张十几张的拍。
一张比一张可怕。
最后他靠近了躺在地板上的芭芭拉，疼痛已经几乎摧垮了她，她几乎没有意识了，“等你爸爸回来看你怎么办，你把家里搞的这么乱会被你爸爸骂死的哦！”
“嘻……嘻嘻……嘿……嘿。”他走出去的时候轻声笑着。
* * *
芭芭拉被抛在身后，不省人事地躺在自己的血泊中。
很长一段时间，医生都觉得她不可能活下来，但是他们发现她的意志顽固而且绝不屈服，她从没想过放弃，这让医生决定继续治疗她。
最后，芭芭拉·戈登活了下来，但是终身瘫痪。
* * *
突然间，蝙蝠侠出现了，就在发生这一切的房子里。
芭芭拉不省人事地躺在地板上，脸朝下，浑身是血。蝙蝠侠抬起头，看到小丑一如既往地咧着嘴笑，双手沾满了芭芭拉的鲜血，在墙上潦草地写着一条信息。
这就是你把你的朋友拖进我们这个疯狂的小游戏的后果。
他试图转过身去，但是做不到。小丑脱下帽子，走过他的死对头的身边，穿过门，关上了门。
他走了很久，蝙蝠侠仍然能听到恶魔疯狂的笑声。
“蝙蝠侠！”
他环顾了一下这个血淋淋的房间，除了无意识的芭芭拉·戈登，没有其他人在那里。
“蝙蝠侠！”
那个声音又向他喊。
到底是谁？
* * *
“醒醒，蝙蝠侠。清醒点。”
他摇摇头，消除了幻想。他没有站在戈登的旧公寓里。芭芭拉没有死在地上。但是他站在钟楼上。詹姆斯·戈登站在他旁边，摇着他，试图让他从再次发疯的状态中恢复过来。戈登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充满了愤怒。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蝙蝠侠？”戈登问道，他的语气越来越愤怒，“芭芭拉在哪儿？”
他又可以控制自己的思想了。
“我有东西要给你看，”蝙蝠侠说着，走向坐在旁边桌子上的莎士比亚半身像。他把头翻过来，里面的一个小摄像机扫描着他的脸。
“身份已确认。”一个机械的声音说。钟楼的钟面发生了变化。激光创造了一个全息显示屏显示环绕着两个人。蝙蝠侠盯着显示屏，他的思绪又回到了过去。戈登也瞪大了眼睛，但他的表情明显看出来这一切都让他摸不着头脑。
“监控设备？”他说，“我看出来整个哥谭市都在那张地图上。”他看着其中一个屏幕，“芭芭拉和你一起工作，是吗？多久了，蝙蝠侠？她干这行多久了？”
“吉姆，她曾经是蝙蝠女。”
* * *
戈登闭上眼睛，试图搞清楚他所听到的是什么。但当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那种疯狂依然存在。
“蝙蝠女？”他说，“蝙蝠女？不，不可能，这不可能。蝙蝠女几年前就消失了。她到底是怎么……”他停了下来，蝙蝠女的消失和芭芭拉的瘫痪时间一对应，答案就显而易见了。
“不……那就证明她已经骗了我很多年了。你也一直在骗我。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这不是我想说的，吉姆，”蝙蝠侠回答道，“那是芭芭拉的决定，她知道如果你知道了绝对会阻止她。”
“我当然会这么做！天哪，我有过训练，你也是，但是芭芭拉呢？她只是刚刚图书管理员！不是一个士兵！她从来没有打过架，她甚至没有在学校打过人！”
“她坚信并且支持你的事业，吉姆，我们的事业，她想加入。而且她真的很优秀。”
戈登盯着蝙蝠侠，好像他无法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她很优秀？！这就是你给我为什么她会去做义务警员的解释？？她很优秀？？”戈登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又看了看蝙蝠侠，指了指神谕的地方，“那这个呢？这一切是怎么回事？等等、等等、等等，告诉我她是真的瘫痪了，告诉我她没有撒谎。如果她连这个都撒谎，我再也不能相信任何事情了。”
“拜托你了，就这次，说句实话吧！”
“她当时确实瘫痪了，吉姆，现在依旧是瘫痪的，”蝙蝠侠轻声说，“那不是谎言。小丑的事情之后，在她恢复过来之后，她很生气。她想证明自己，就算自己坐在轮椅上，她也不会被打倒。她让我帮助她。我知道这里是最安全的的，在钟楼里，而不是大街上。”
“通过遍布整个城市的摄像头，她能够监控哥谭市，并在出现任何问题时向我报告。在过去的几年里，她是哥谭市的守护天使。因为她，很多犯罪在失控之前就被制止了。”
“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戈登说，“等一下，你说稻草人绑架了她。是因为她是神谕？还是因为她是蝙蝠女？她被绑架是因为你吗？是你的错吗？”
“这都是你的错吗！？？”
“吉姆，我向你发誓，我不知道是她为什么会被绑架。但我不认为是因为她是谁。因为我才是唯一知道她身份的人。”
“是的、对、只有你知道、而不是她父亲知道。”
“她是成年人了，吉姆。她让我什么都别说。她自己做的决定。我同意了，但是你不用担心，我会找到她。”
“所以你是在告诉一个父亲：‘你不用担心你的女儿的生命安全’是吗？？然后，你也从来没想过，要告诉一个父亲：‘你的女儿在给我工作’、‘你唯一的女儿每晚都冒着生命危险的在为我工作’是吗？！我一直以为她在图书馆工作，她是安全的！”
他向蝙蝠侠挥拳，狠狠地打在他的脸上。蝙蝠侠没有反应——只是挨了那一拳。
“该死的，我以为我是你的朋友？”戈登说，“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我是你的朋友，但是芭芭拉也是我的朋友……”
“闭嘴！你他妈可给我闭嘴吧！我就不应该信你！”他觉得自己好像要爆炸了，“我自己去找芭芭拉，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戈登开始离开，然后转身回来。
“别挡我的路。当我找到她的时候，也别挡着芭芭拉的路。离我家人远点。我们之间结束了。”
* * *
房间里只剩蝙蝠侠一个人。他想去找戈登，试图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和所做的决定辩护，但他知道无论他说什么，都无法向一位父亲解释为什么他的女儿失踪了。
他打开了通讯器，联系了阿尔弗雷德——告诉了他发生了什么事。
阿尔弗雷德听着，等着蝙蝠侠停下来。
“布鲁斯老爷，我理解您们两个的苦楚。但我担心现在的确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这件事。至少在找到芭芭拉并且她康复之前是不太可能的了，如果找得到的人的话。”
“那我该怎么办？”他感到不确定性，这让他感到不舒服。
“您现在也无能为力，老爷，”阿尔弗雷德回答，“宽恕要么会准时到来，要么就绝对不会，但无论局长做出什么决定，现在都不是你能决定的了。”
“他是我认识的最好的人之一，阿尔弗雷德，”蝙蝠侠回答，“让他失望……实在让……人崩溃。”
“我敢肯定，对他来说也是这样，”阿尔弗雷德说，“我对此感到非常抱歉，可是您换位思考一下，警察局长是一个相信真理和正义的人，但是他发现了他最信任的人背叛了他。此外，他还意识到他所珍爱的女儿已经被一个疯子带走了。”
“我必须挽回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不能让事情恶化下去。”
“你可能觉得你必须这么做，但现在不是时候。做好你的工作。找到她。阻止稻草人。拯救芭芭拉·戈登。然后，该发生的事情都会发生的。”
“克制自己可不是件容易的事，阿尔弗雷德。”
“我知道，老爷。但是，什么时候有意义的事情会容易完成的呢？”
下期预告：
视频里卡车的后门打开了，过了一会儿，阿卡姆骑士和四个枪手出来了。蝙蝠侠看着骑士的激光毁掉了安全锁，并且他还冲着摄像机挥了挥手，然后匆匆走了进去。
骑士知道蝙蝠侠会仔细检查视频。
他到底是谁，他为什么知道这么多？
*糖果奶奶：一种糖果。
评论(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