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蝙蝠侠:阿卡姆骑士》·18

*全部内容属于DC和作者MARV WOLFMAN,翻译仅作为粉丝交流使用。

*翻译速度不快,水平不是多高(部分为了中文语境有改动),就是为了蝙蝠和桶,请见谅。

*加粗部分原文为斜体。

*小丑在说什么狗屁不通的话【x】

*蝙蝠侠:我不干净了我嫁不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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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现在。

 

眼前的黑色似乎无穷无尽,直到它被巨大的爆炸声震碎,他的眼睛甚至被震得睁不开。他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但他认出了在他面前乱蹦的那个人影,疯狂地做着手势,像个疯子一样咯咯地笑着。

小丑仍然拿着他用来射击蝙蝠侠的枪。子弹穿透了蝙蝠侠的头骨,从他的后脑出来。但这是不可能的。小丑已经死了。死了。蝙蝠侠捏了捏胳膊,用手指在头罩后面摸索着寻找伤口。没有。当然不可能有。他还活着。

然而小丑仍然站在他的面前,挥舞着他的枪,不断开枪射击,就好像他正在扮演一个疯狂的牛仔在狂野的西部进行表演。

“你以为你买下了农场,是吗?”小丑说着笑了起来,“或者更确切地说,是我给你买的。但是你还在这里,我也是。但我真的是吗?我们中的一个已经死了,而另一个,好吧,我们把它归结为一种不断变化的状态。另一个还没有完全死去,但也许很快就会死去。”

“你不在这里,”蝙蝠侠说,“滚。”

“谁更变态,我的老朋友?是那个看到海市蜃楼的人,还是那个和海市蜃楼说话期待答案的人?但你看起来很想谈谈。那就拉把椅子坐下来,我们聊聊。”

突然的爆炸声越来越大。

那些是……爆炸吗?

 

“嘿,我在说话呢,蝙蝠。看着我呀。所以,有些事情我一直想知道呢——你穿的盔甲是透气的,还是在里面热得冒汗?你怎么上厕所?我的意思是,至少要花一个小时才能把它剥下来,再花一个小时才能把它放回去。到那时,那些坏蛋可能已经一路逃到了中心城了哟。”

那些声音是爆炸。

为什么会有爆炸?

 

“不好意思?你说话啊?我们在聊天不是吗?不管你,我一直在想。你的小伙伴怎么样了,就那个罗宾?不是我打死的那个,而是现在还活着的那个?他的脑袋准备好了吗?顺便问一下,他的父母有没有把两件事联系在一起,然后发现他戴着面具在你身边打击犯罪?我敢打赌,如果他们知道了,一定会非常生气。”

不应该有爆炸的,除非……

 

蝙蝠侠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他站了起来,认出了自己所在的位置。这里不是电影院。他在一个仓库里。ACE化学工厂的化学品仓库。他从未离开过。

又一次爆炸。

这次靠的更近了

 

他开始奔跑。小丑仍然站在他面前,但是蝙蝠侠冲破了这个幻觉,加快了速度,他看到了蝙蝠车停在院子里,它的马达依旧在运转,耐心地等待着他。

爆炸声越来越大,越来越近。

 

蝙蝠侠记得自己有把中和剂倒进装有恐惧毒素的大桶里。如果有效的话,毒素会被稀释到最低限度。

如果没有……

 

蝙蝠车的传感器探测到他正在靠近,确认了他的身份。它的舱门打开,齿轮从一个停车档换到另一个档位。蝙蝠侠跳了起来,翻了个身坐到了驾驶座上。

“去吧。快点。就现在。”

这辆汽车咆哮着用力向前倾斜,每过一秒就会加快自己的速度,蝙蝠车仍然在自动驾驶仪,它的人工智能系统可以避免碰撞。透过后视镜,他看到身后的爆炸正在逼近。

“再快点!”他重新换回了部分的控制,把车的油门踩到底。

 

墙在他身后倒塌,在摧毁仓库的爆炸声中支离破碎。碎片像雨点一样落在蝙蝠车上,挡住了他的视线,但他继续前进,催促着它前进,相信它有快速机动的能力。他看见有什么东西挡在前面,蝙蝠侠回想起工厂有一扇大门,是用来让装满货物的十六轮车进来的,但是现在门已经关上了。稻草人想把他锁在里面,然后炸掉他周围所有的地方。

“装甲子弹…东经六度,启动发射,现在!”

 

他的大炮开火了。数十枚穿甲子弹打碎了本来要把他关在地狱的门。

今天不是去地狱的日子。

 

汽车冲过车门,快速驶下斜坡。在他身后,曾经是、ACE化学工厂的一排仓库被一团明亮的蓝色火焰吞噬。

他打开通讯器,给戈登留了条信息,让他去哥谭警局的拘留所见他,然后他把车换回全自动驾驶模式,向后靠,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从这里去拘留所大约需要15分钟。而过去的几个小时简直就是地狱。

他可以休息几分钟。

 

* * *

他回想起他父母在世时的美好时光,那时他们会带他去哥谭市的黄金海岸度假村度假。但是现在他的思绪总是回到小丑那苍白的脸上。他听到的不是海鸥平静的叫声,而是疯子疯狂的咯咯笑声。

他的噩梦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知道小丑已经死了。DNA分析证明是他。他的肉和骨头都被烧成灰烬了。 他可能是疯了,但他还是人类,火焰足以吞噬他。

笑声停止了,小丑咧嘴笑的嘴消失了。理智的蝙蝠侠接受了小丑永远消失的事实。那为什么还会出现幻觉呢?

他想回避这个问题的答案,但是他的分析能力——他所信赖的东西——不让他逃避。蝙蝠侠的噩梦是被小丑该死的血液感染的结果。他是第五个受害者,他所经历的噩梦可能是快速精神和身体崩溃的开始。

不管他做什么,他都会变得不稳定。小丑的血将会赢得胜利。他会患有妄想症,永远无法挣脱。他会尽其所能的抵抗,但他不可能永远战斗下去。小丑的血没有解药。也许吞噬他需要几个小时或几天的时间,但他最终还是会屈服。

尽管如此,蝙蝠侠希望他自己能够控制得住,不管他是否已经濒临崩溃,至少要撑到他阻止了稻草人。现在最重要的是拯救这座城市。

当他完成的时候,当一切都结束的时候,他会确保这个新的蝙蝠侠和小丑的混合体,或者任何他可能变成的东西,永远不会出现。

他不会允许自己成为那个摧毁哥谭市的疯子。

 

他打开通讯器,呼叫阿尔弗雷德。

“我很担心您,先生。我打了好几次电话,都没有回音。”

“我现在没事了。”

“老爷,稻草人怎么办?还有这个……阿卡姆骑士?他们有坦克和导弹。他们的军队甚至遍布全城。”

“对不起,阿尔弗雷德。我可能出现了一些并发症。”

“怎么了,老爷?”他好像从蝙蝠侠的声音中感觉到了一丝恐惧,阿尔弗雷德回答道,“怎么?”

“发生了爆炸。我的制服撕裂了。一个小小的裂口,但是足够让稻草人的毒素进来。我可能已经感染了。”

“我的上帝,老爷,您还好吗?我仍然记得在阿克汉姆精神病院发生的事情,当时稻草人——”

“阿尔弗雷德,没关系,”蝙蝠侠说,声音坚定,“我是有些反应,但是现在已经结束了。我只是想要你知道,我不知道还要多久——”

 

黑暗。

爆炸。

在虚空中有一张扭曲的白脸。血红色的嘴唇。油腻的绿色头发。疯狂的笑声。

“你想知道你还要多久才会发疯?”那个可怕的声音说,“其实答案很简单,你已经疯了。欢迎来到疯人院——”

“你不在这里,”蝙蝠侠说,“你已经死了。”

“你知道吗,有的时候我真心佩服稻草人。虽然我从来都不是他的粉丝,但是他这些新的毒素……真的是太棒了。他激发出了你内心的‘我’。”

“我不是你,我永远不会成为你。”

“但你跟我说话的时候,好像我真的在这里一样。所以在某种程度上,我是。你不能丢下我,现在也不能离开我,因为我在你的身体里。在你的内心。很古怪,是吧?我在你的血管里流淌。无论你走到哪里,你都要带上我。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知道了。你懂我的意思了吗?”

“老爷。布鲁斯老爷!老爷!和我说句话!”阿尔弗雷德的声音震撼着蝙蝠侠的思绪,震碎了所有的幻象,“老爷!布鲁斯老爷!醒醒,布鲁斯老爷!醒醒吧。”

“阿尔弗雷德?”

“是的,是我,老爷。也许您是时候回家了。”

“我也想回家,但是我不能。至少现在不能。我得去看守所找戈登。”

“我知道我不能改变您的想法,老爷。上帝知道我已经竭尽全力,可我还是失败了。但是我希望您在遇到任何古怪的事情的时候都会想起我。想想我。想想您的父母。想象一下如果自己是个正常人。”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我从未有过正常人的生活。”

“不,您曾经有过,老爷,您只是不记得了。”

“想想你,我知道了,如果可以,我会的,谢谢你,阿尔弗雷德,为所有的一切。”

那一边沉默了很长时间。最后,阿尔弗雷德终于开口了。

“不,是我谢谢您,老爷。谢谢。”

 

蝙蝠侠挂了电话,意识到蝙蝠车离哥谭拘留所只有一个街区。很好。这一切结束得越早,对每个人越好。

 

* * *

在电话的另一端,阿尔弗雷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坐了下来,然后竭尽全力不让自己的眼泪流出来。

 

 

 

下期预告:

 

“所以你是在告诉一个父亲:‘你不用担心你的女儿的生命安全’是吗??然后,你也从来没想过,要告诉一个父亲:‘你的女儿在给我工作’、‘你唯一的女儿每晚都冒着生命危险的在为我工作’是吗?!我一直以为她在图书馆工作,她是安全的!”

他向蝙蝠侠挥拳,狠狠地打在他的脸上。蝙蝠侠没有反应——只是挨了那一拳。

“该死的,我以为我是你的朋友?”戈登说,“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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