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蝙蝠侠:阿卡姆骑士》·15

*全部内容属于DC和作者MARV WOLFMAN,翻译仅作为粉丝交流使用。

*翻译速度不快,水平不是多高(部分为了中文语境有改动),就是为了蝙蝠和桶,请见谅。

*加粗部分原文为斜体。

*啧啧啧,二桶真的不乖。但是他xing张力好强啊!!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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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蝙蝠车轰鸣着驶上斜坡,朝着工厂院子周围的建筑群驶去。蝙蝠侠用通讯器连接到神谕,但是没有任何答复。问题不大——她的卫星热传感器虽然比他的便携式设备更强大,但他的已经足够了。

他在整个院子里看到了多个热源信号。俘虏可能在任何地方,他需要靠近一些才能找到他们。他加大引擎的油门,飞快地穿过工厂的广场。

根据他的传感器显示,里面有两辆坦克在等着他,都是无人驾驶的那种。如果稻草人希望他死,稻草人就会让他的手下驾驶这些坦克,来迫使蝙蝠侠不能使用致命的攻击,因为他需要加倍小心才可以做到,这样还可以减缓他的速度,这使他成为一个更容易被攻击到的目标。 

越来越明显能看出来,稻草人不想他死。至少现在不想。

这一定是直升机驾驶员在最后一刻掉头离开而不是把他从地表炸没的原因。

主人猛拉了狗链。

稻草人只是想让他的速度慢下来。

这一切都十分显而易见……但是关键是为什么?

 

遗憾的是,答案似乎也显而易见。乔纳森·克莱恩想让蝙蝠侠在被他杀死之前感受到恐惧。稻草人要他看到哥谭市屈服于他的毒素,看到他的城市堕落成一个原始的状态,在那里他那些“珍贵”的市民会盲目地攻击对方,并攻击那些他们曾经爱过但是现在已经认不出来的人。

但最重要的是,他可能希望蝙蝠侠感受什么是无能为力,因为他无法拯救那些对于他来说最重视的东西。稻草人想在蝙蝠侠摧毁他的身体之前摧毁他的思想——小丑从来没有达到过这两个目标。

这一切实在太过于明显了。如果恐惧毒素把一千名正直的普通公民变成了看到恶魔的偏执狂杀手,那么这一千人就可以轻易地杀死更多的恶魔。如果稻草人用他的毒素覆盖了整个城市,那么没有人能幸免。

在无情的恐惧驱使下,哥谭市人口的消失只可能有一个原因——毁灭,或者被毁灭。

他们必须阻止他。

 

当坦克逼近时,他的手指在触摸屏上移动,来控制他的武器。双门大炮旋转就位,它们的弹药计数器显示只有两枚导弹可用——每个炮塔一枚。没有失误的余地。

他反复检查了瞄准定位,深吸了一口气,击中了发射图标,发射了火箭。9秒钟后,两辆坦克都爆炸了。完美的一击,但是现在他已经没有重火力了。

蝙蝠车停了下来,舱门打开,蝙蝠侠冲向最近的楼,确认了它的钢门是从里面锁上的之后,他从腰包里拿出一小罐爆炸性胶体,喷在门的铰链上,让它与空气接触使其硬化到位。

蝙蝠侠伸手去拿引爆器,突然电击枪的一声爆炸让他不由自主地痛得向后倒去。他挣扎着站起来,看见三个全副武装的雇佣兵从楼顶上垂降下来。最先开枪的人再次开了枪,一个新的电击击中了他的胸部,他跪倒在地,像试图挣脱吊线的木偶一样挣扎。

他在地上扭动着,但却无力阻止正在猛击他脸和腹部的拳头。他的胃在燃烧,他发现自己几乎不能控制身体,身体仍然在泰瑟枪的攻击中剧烈颤抖。他尽可能集中注意力,把腿压在一个雇佣兵身下,猛推了他一把。那个雇佣兵惊讶的跌跌撞撞的朝着铁门后退了几步。

蝙蝠侠的手颤抖着,他终于按下了雷管,引爆了已经到位的凝胶炸药。就在爆炸使雇佣兵停止行动的同时,门的铰链也从墙上扯了下来。

这次爆炸震惊了其他两个暴徒,给了蝙蝠侠宝贵的几秒钟时间来让他集中所有的力量。他通过遥控激活了蝙蝠车,并且听到了车子的AI自行扫描目标和启动武器系统的声音。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活下去。

不幸的是,这个目标越来越难以实现。

 

这些武器是由蝙蝠侠的信号控制的,然后利用福克斯预设的程序来瞄准周围的人。橡皮子弹很快就击中了雇佣兵,这些杀手们失去了知觉。

蝙蝠侠跌跌撞撞地站起来,穿过敞开的门,把他的眼罩部分调到“侦探模式”,这样即使穿过近半英尺厚的墙壁,也能感受到热量模式、运动和声音。虽然已经开始恢复,但他仍然因电击枪的爆炸而浑身发抖,他知道自己还没有能力对付训练有素的战士。但是令人绝望的是,为了找到并营救被俘的工人,这正是他需要做的。

他启动钩爪,把自己拉到天花板上,然后踢破顶窗,爬到外面,把自己拉到屋顶上。这座建筑是ACE化学工厂里最高的建筑,可以俯瞰整个设施。从这个角度看,一切看起来都很平静。

他从腰带袋里取出一个小装置,高高地抛过头顶。这是一个远程扫描仪,直接连接到他的手套通讯器上。它盘旋了几分钟,发出声纳信号,然后突然响了起来。

他打开了神谕上传的工厂示意图,并将其与遥控器提供的数据进行了交叉对比。其中一座建筑物——泵房所在的建筑物——上空有一道脉动的绿光。 那就是关押人质的地方。

现在他必须接近他们。而埋伏在四周的十几名武装雇佣兵正虎视眈眈的等着阻止他。

 

* * *

布鲁斯·韦恩曾多次造访ACE化学工厂,当时他正考虑买下这家工厂,尤其是这块地。当他的地质学家报告说这些地方受到了不可挽回的污染,而且根本没有办法净化这些地方时,他放弃了这个想法。在他的研究过程中,他检查了每一栋建筑,并熟记了它们的布局。尽管如此,他仍然仔细检查了神谕传过来的地图。就像她说的,“腰带和背带总有一个管用”,多一份资料没什么不好。

所有ACE化学工厂的大楼都通着地下隧道,这些隧道位于工厂地下,通过钢栅栏可以进入。过去,价值数千美元的烈酒和未盖邮戳的香烟就会悄悄地通过这些通道或其他类似的进行运输。这家工厂,就像许多其他在20世纪30年代中期在哥谭市建造的工厂一样,在设计时就考虑到如何为那个时代的走私者服务,而且它们的确尽到义务了。

为禁酒令建造的地铁网络延伸到城市的每一个角落,大部分都隐藏在视线之外。迷宫般的隧道,充斥着黑暗与阴影,每个被酒精浸泡的哥谭人都只看到了这条管道的好处,但实际上,这不过是用来掩盖其病变的骨头。

蝙蝠侠计划是好好利用这些隧道。他撬开其中一个栅栏,钻进黑暗中,然后把钢铁拉回原处。即使不省人事的雇佣兵恢复了,他们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在隧道里,他努力往上爬,直达他发现了一个专门为了排放化学加工过程中产生的热量的蒸汽管道。他透过栅栏凝视着外面,看到一个雇佣兵在外面来回踱步。从通风口传来的声音也足以掩盖黑暗骑士的行动。

他跟着那个雇佣兵的路线,在他前面大约10码的地方站了下来,然后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雇佣兵从他身边走过。在水泵有节奏的重击声中,他神不知鬼不觉地突然移动了一下,把栅栏推到一边,抓住那个人的脚踝,拉着他的腿从下面拉了出来。雇佣兵倒下了,蝙蝠侠迅速地用一只手捂住他的嘴,以防他叫出声来,同时他用另一只手捂住那个人的喉咙,使劲地摁住,直到他的对手晕厥。

 

使人丧失行动能力,而不是杀人。他控制着小丑的血液。

他用塑料带绑住了雇佣兵的手腕,塞住了他的嘴,然后把他拖进了隧道,把他留在那里,同时他继续向上,穿过栅栏进入另一个区域,那里也布满了管道。

三个雇佣兵在这个新的房间里巡逻,他们说着话,但仍然在注意着周围。他们彼此距离并不近,所以没有办法在不被其他人发现的情况下干掉一个。

必须是完美的时机才能达成目标。

他迅速穿过管道,直到他正好在一个卫兵的下面。他们三个还在谈论其中一个正在约会的女孩,很明显,谈话就要结束了。蝙蝠侠等着他们结束,另外两个转身继续他们的巡逻。

他们刚一转身,蝙蝠侠就穿过铁栅栏,把最近的雇佣兵拖进了隧道。他用胳膊肘顶住那个人的喉咙,很快就把他拉了出来。

虽然手段变狠,但仍然可以控制。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继续前进。

最靠近行动地点的雇佣兵听到了扭打声,转过身来,看见蝙蝠侠朝他跑过来。过了一会儿,他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但他受过良好的训练——他的武器马上就要开火了,但是当他扣动扳机的时候,蝙蝠侠跳过了他的头顶,扭转身体,从后面狠狠地砸向了他的后脑勺,把他砸进了一个电源箱里。

火花四溅,雇佣兵喘着粗气,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没有第三个人的踪迹。

 

蝙蝠侠打开了通讯器,和阿尔弗雷德通了话。

“神谕已经离线。我需要帮助。不管直升机里的家伙是谁,他组建了一支军队。这些人都是训练有素的专业杀手。”

他向阿尔弗雷德尽可能详细地描述了那个驾驶飞机的人。当他停止说话时,他能听到管家在打字。

“布鲁斯老爷,只找到一个可疑目标。我查到一个在委内瑞拉的秘密行动小组的情报。关于他们的指挥官,没有具体信息,只有一些简单的猜测和描述。唯一的线索就是他称自己为阿卡姆骑士。”

“有古怪,”蝙蝠侠回答。如果不是独一无二的话,他心里想。这时候第三个卫兵又出现了。

“等一下。有一个雇佣兵过来了,他在等我给他上一课。”

“请小心一些,”阿尔弗雷德告诫道,“每次有危险的时候都是这样,您什么时候可以听我一次呢?”

“我听话的次数比你想象中要多,阿尔弗雷德。”蝙蝠侠说,他笑了。

第三个雇佣兵瞄准了目标,他射得很准。他绝对不会失手。蝙蝠侠扑倒在地,一只蝙蝠镖飞奔向凶手。它旋转着从他身边经过,那人咧嘴笑了。

“瞄的真差,是吧?”蝙蝠镖开始盘旋,向后划出一道弧线,然后从后面猛地撞上了他。他一声不响地倒了下去。

蝙蝠侠收回了蝙蝠镖,把它折叠起来放回袋子里。“你们这些人总是忘记回旋镖是干什么的。”他一边说,一边把这个失去意识的人的身体拖到另外两个人身边,然后把他们都扔进了隧道里。

他敲了敲手套的通讯器,听到了阿尔弗雷德回答。

“老爷,我发现房间里有一台电脑。您看到了吗?”

“我看一下……是的,我看到了,”他说。他走了过去,那是一个二十世纪才用的键盘,整个都是金属材质,其他企业早已用铝复制品或更便宜的塑料代替。上面开始出现各种数据,他用最快的速度,在屏幕之间来回切换。“阿尔弗雷德,现场有一组ACE化学工厂的工人,”他确认了一下,“我离第一个位置只有一个房间的距离。”

“很好,那您也会找到您的对手,他们可不会让敌人接近他们的头头。”

“我料到了,”蝙蝠侠回答道,他把手伸进腰带里,抓起蝙蝠车遥控器,按下控制键,“这就是为什么我带了后援。”

 

* * *

外面,蝙蝠车的灯突然亮了起来。戈登转过身来,听到它的引擎发出生命的嗡嗡声。他透过车窗望去,希望能看到蝙蝠侠,但是驾驶座上没有一个人。当他试图打开车门时,汽车呼啸着开走了。

戈登叹了口气。

“男人对玩具总是乐此不疲。”

 

* * *

在仓库里,蝙蝠侠检查了他的控制器,在然后回到电脑前。他找到了旧的控制装置,拉动了控制杆。

“大门打开了,”他喃喃地说,“该把车开进来了。”

通往仓库的巨大钢门打开了,蝙蝠车号驶上装货坡道,进入广阔的中央储藏区。中央储藏区有几个足球场那么大,通过监视器他看到有卡车和叉车正在搬运成堆巨大的装满了化学用品的桶,这些桶挤满了过道。

雇佣兵的坦克虽然是无人驾驶的,但是他们会在设施中开辟出一条道路,按照程序定位入侵者并摧毁他们。也许这些坦克并不是专门用来杀死他的,但这并没有减少它们的危险性,而且它们在这个过程中制造的间接伤害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黑暗骑士的车变成了战斗模式,朝他飞驰而来。在他看到车身之前,他已经听到了引擎的咆哮声。当它距离蝙蝠侠不到十英尺时,传感器触发了它的滑动顶棚,使它自动打开。蝙蝠侠一跃而起,翻了个筋斗,坐到了驾驶座上。顶棚关闭,自动控制改为手动控制。

坐在方向盘后面的感觉很好。

在他和第一个俘虏的距离之间至少有一打雇佣兵。当他们咆哮着朝他开火时,他们的子弹反弹到了蝙蝠车的防护罩上。他锁定了每个士兵的位置,并把枪支调整到发射橡皮子弹,激光制导可以保证精确打击,这样他就不会浪费弹药。

两辆坦克朝他的方向碾过来,他引导蝙蝠车从两辆坦克之间挤过去,向他们开火。坦克在爆炸声中震动,滚动着,砰地一声撞到仓库的墙上,把它撞倒了。透过那个洞,他看到了一个小一点的房间,再往前就是一面墙上的窗户。

在那远处的房间里,被铁链拴在一根钢管上的,是他遇到的第一个俘虏。

又有五个雇佣兵开火了,现在他要保护一个附带的受害者。没时间精确计算了。他改变蝙蝠车的方向,让车上的武器转向他们。近三十六发橡皮子弹从多个枪管中发射出来,重重地击中了这些杀手。在他们做出一切可能的行动之前,他们就已经倒下了。

房间里没有其他人了。

“神谕,你看到什么了吗?”他问,“还有士兵吗?”芭芭拉没有回答。

“神谕?”他重复道。仍然没有回答,他的心脏不安的抽动了一下。他检查了通讯器。信号虽然微弱,但是仍然足够。

不管出了什么问题,他现在只能靠自己了。

他反复检查了自己的传感器。在被俘的工人那边,最近的红点至少在三条走廊之外。那就很好解决了。

蝙蝠车的舱门打开了,蝙蝠侠穿过房间跑到了更小的房间面前,俘虏就在那里。

“你现在安全了,”他边说边把那个人放了出来。工人吓得浑身发抖,说话时结结巴巴。这些话从他嘴里冒出来。

“他、他们已经在工厂运作了好几个小时了。他们带来了卡车武器、士兵、天啊,那么多的士兵。还有成百上千的化学药剂。他们现在正在混合,他们的目标非常清楚。”

他的声音开始变弱,蝙蝠侠迫使他改变话题,不让他去想他们让他经历了什么、不让他再去谈论除了成为人质的任何事情。但是蝙蝠侠需要了解情况,所以必须让他成为团队的一员,而不仅仅是一个受惊的受害者。

“你做得很好,先生。但我需要更多的信息,”他平静地说,“你叫什么名字?”

“名字?张。张马克。我是这里的首席化学工程师。”

“到目前为止你都做的很好,马克。但是现在我有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要问你。 你知道我在哪里可以找到他们的首领、稻草人吗?”

张看起来像在努力思考,但是受惊的脑子不允许他转那么快。尽管如此,蝙蝠侠仍然保持沉默。

“我只知道他的人说他正在进行着他的计划。他背后有一大群人支持他。”他的恐慌又开始加剧了,“他们疯了!”

“这正是我需要知道的,马克。现在我可以做好准备了,你做得很好。更棒的是你现在安全了,马克。没什么好担心的。我们会把你安全的送出去的,我保证会阻止他。”

张震惊地摇着头,眼睛睁得大大的。

“你不能,”他说,话音哽咽,“没有人可以。你不明白。稻草人,他正在制造某种炸弹,那炸弹可以让他的恐惧毒素覆盖整个东海岸。我的意思是,我的上帝,他的人、他们说他现在正在混合。我们完蛋了,蝙蝠侠。我们都完蛋了。”

蝙蝠侠试图让张平静下来,至少让他得到戈登的保护。

但是这个男人的话令人不寒而栗。一种恐惧的感觉开始在蝙蝠侠身上滋生,他很快就把这种感觉平息下来。他有工作要做——多亏了张,他总算知道了敌人的位置。

“我明白,马克,但你必须听我说。不管稻草人看起来是什么样子,在万圣节面具和诡计多端的注射器下面,他只是个普通人。”他深深地理解了这一点,“这意味着我可以阻止他。你明白我的意思吗?他可以被打败。他会被打败的。所以跟我走吧。”

 

“你哪儿都别想去,蝙蝠侠。除非你滚去地狱。”

蝙蝠侠转身看到门砰的一声关上了,然后听到门从外面闩上了。透过窗户,他看到了阿卡姆骑士,他的两侧有十几名武装雇佣兵。

骑士从头到脚都被制服包裹着,他的盔甲几乎就像蝙蝠侠自己的一样,甚至还有标志性的蝙蝠耳朵。这是一种致敬还是一种恶意模仿?大号的控制面板代替了手套上的联络器,他的脸完全被遮挡住了,眼睛的镜片部分是鲜艳的蓝色。身上红色的涂装看起来像鲜血一样,他的腰带上挂着武器,但他暂时还没有把它们拔出来。

他走到窗前,把一根手指抵在上面,抹开灰尘画了一张快乐的笑脸。

“很高兴再次见到你,蝙蝠侠。如果这玻璃没有隔开你我,我就要和你握手了呢。你也是,张先生。”

“那是不可能的,”蝙蝠侠说,“让你的人现在就放下武器投降。立刻、马上。”

骑士笑了。“就像你说的,这是不可能的。”他转向他的手下,做了个手势。“用你们的枪瞄准他。避开他身上的那个蝙蝠标志,那一个……小障眼法。”

他转向蝙蝠侠:“是吧?”骑士的声音有些刺耳,但并不那么机械——它是经过电子过滤的。就和这么多年蝙蝠侠所做的一样。

他笑了一声,转身面对他的部下:“蝙蝠标志下面已经被加固了,那里是他盔甲最坚固的地方。因为它的位置就在心脏上面,如果你不够了解的话,你们就会被骗到。”

他指着蝙蝠侠盔甲的各个部分继续说道:“瞄准肩膀上的薄弱点,这里和那里。盔甲交接的地方,加大火力。”

张因害怕而睁大了眼睛。

“他怎么知道的,蝙蝠侠?他是谁?”

“不知道。但是我会查出来。”

“对不起,”阿卡姆骑士打断了他,“张先生说什么了吗?也许我们大家都应该听一听?”

“他是个无辜的人。别把他扯进来。”

 

“何必呢,蝙蝠侠。没有人无辜的。你自己不是说过很多次吗?真正的重点是,他到底有多后悔?你看你,总是在保护这些弱者和无助的人。说实话,我还蛮喜欢你这点的。”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骑士?”

“你所有敌人都想做什么呢?你知道你怎么把我和那些乌合之众区分出来吗?我可以知道你下一步想做什么,我知道你所有的想法。”

“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骑士伸手去拿一件武器——一个形状像手枪的小型装置——拔了出来。

他爱怜的看着它,用另一只手亲切地抚摸着:“当然。你在想‘这家伙到底是谁?’”

“你想多了。我正在思考先干掉你们哪一个。”

“哦是吗?不,你没有。你在想我说的话。”骑士用枪指着蝙蝠侠,把枪管抵在窗户上。他的手指拨弄着扳机。“怎么办?怎么办?”骑士把瞄准器对准了蝙蝠侠的嘴。他不断调整着枪的位置,直到它正好在他想要的地方。

“你知道我不喜欢你什么吗?是你从来没有幽默感。每个人都应该有幽默感,但是你,你只能看到这个世界上存在的问题。对你来说,一切都只存在于灰暗的阴影之中。”骑士笑着补充说,“所以人们叫你黑暗骑士?”

“还要我再问一遍吗?你到底想要做什么,骑士?”

“我想要什么?我们现在可以达成共识了吗?我想……我想杀了你。但首先,稻草人和我,我们会让你堕入痛苦的深渊。”他示意他的手下后退,然后用手擦了擦那张开心的脸,把它擦掉了。

“但不是现在。再稍等一会。等你最爱的城市堕入地狱之后。很快的哦。”

阿卡姆骑士转身走开,他的人跟在后面也离开了。

 

* * *

蝙蝠侠把张带进了蝙蝠车,然后自己坐到了方向盘后面。启动打火,涡轮机点燃。汽车转向仓库门,向前飞驰。

他开车穿过仓库,下了斜坡,来到外面的警察等候区。汽车猛地停了下来,蝙蝠侠走了出来,帮助张下车,并把他交给了戈登。

“他的名字是张马克,他需要帮助。”

“我们会帮助他的,我保证,我亲自来,”戈登承诺,“还有,哦,干得好。我知道你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我们还没有结束,我知道了稻草人在哪里,现在我就要过去阻止他。”

 

 

 

下期预告:

“你知道么,你在这里的所作所为,都会成为害死她的稻草。”

一股寒意顺着他的脊背传了下来。

 

……

 

过了一会儿,当小丑还在笑的时候,蝙蝠侠已经倒在地上。

 

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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