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内容属于DC和作者MARV WOLFMAN，翻译仅作为粉丝交流使用。
*翻译速度不快，水平不是多高（部分为了中文语境有改动），就是为了蝙蝠和桶，请见谅。
*加粗部分原文为斜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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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斯·戈登的车穿过了大桥，停在了ACE化学工厂附近熟悉的警戒线前。比尔·麦基恩走过去打开了局长那一侧的车门，但是戈登挥了挥手阻止了他。
“我都说多少次我可以自己开门了，比尔？”
“这是我的工作，局长。”
“我知道，”戈登说，“但是对我没必要。”
大约有二十名左右的哥谭市警察驻守在前面的三栋建筑周围。戈登原本估计，为了完成这项工作，他至少需要150名警察，但是就现在的情况，能有这么多人他已经很感激了。
第六分局的诺兰队长站在一个匆忙组装起来的路障旁边，正在和他的手下打电话。在戈登提升他为队长之前，乔治·诺兰至少有十几次是在冒着生命危险的在工作，这位警察局长愿意拿一年的工资打赌，他绝对会是留下来的忠诚警官之一，即使有那么多人都已经离开了。
“局长，”诺兰说，“看来又有麻烦了。这该死的城市他妈的就不能休息一会？”诺兰在公园街出生并长大，从未打算甩掉或者掩盖自己罪犯小巷的出生。但他的词汇依旧和他十五年前刚刚做警察时一样糙。
戈登笑了：“乔治，我宁愿放弃我一半的养老金来阻止这一切，但是我估计老天爷只会看着我笑我傻。所以，”他朝着化工厂点点头，接着说，“我们现在已知信息是什么？”
诺兰耸了耸肩，戈登认为这可能是他今晚得到的最明确的答案。
但是队长继续说。
“我只知道，我们现在的人手都不够阻止一头在集市上乱跑的猪，更不用提里面那些…天知道有多少武装雇佣兵了。所以我希望您有个计划，局长。”
“我没有计划，但我希望他有。”戈登回答，他看着一辆流线型的黑色跑车驶过桥，并在他们面前停了下来，涡轮发动机发出刺耳的嗡鸣声，停了下来。过了一会儿，驾驶舱打开了，蝙蝠侠走了出来。它在他身后关闭，汽车自动启动了电击防御系统，用来击退任何愚蠢的攻击者。
黑暗骑士穿着一套与以前完全不同的制服。
他制服的选择完全取决于面对的情况。
“里面有消息吗？”蝙蝠侠问戈登。
“没有——什么都没。工厂已经上了锁，没有一扇区或一个装卸区可以打开。从我们收集到的信息，以及停车场里的汽车数量来看，我们相信仍有工作人员被困在那里。我们试过联系他们，但是没有任何回应。我们已经不抱希望了。”
“我探测到了热源信号。”
“我们也探测到了，蝙蝠侠。但是我们是在是不能区分他们是工人还是稻草人的手下。这个建筑群里的目标太多，很难精确定位。我们必须更进一步。”
“不，”蝙蝠侠厉声说，“把你的人撤回来，如果里面还有人或者，我会救他们出来的。”然后他补充说，“等我找到他们，希望他们可以告诉我们稻草人到底在做什么。”
* * *
戈登用来联络哥谭市警察总部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接了起来。
戈登停下来听着电话，但蝙蝠侠注意到他的眼睛瞪大了一秒。有事情让局长都震惊到了，虽然他很专业地、几乎没有表现出来自己的震惊。
“戈登。出什么事情了，告诉我。”
他把电话挂了，然后摇了摇头。“就在你认为事情已经糟到不能再糟的时候……”他抬起头，“稻草人向三州地区所有可能的盟友发出了邀请。他邀请他们来哥谭市，向他们保证这个城市已经变成了狂野的西部，一切都可以拿来拍卖。”
“这没什么新鲜的，”蝙蝠侠说，“小丑几年前也做过同样的事情，甚至谜语人也招募了同伙，为了让自己能坐在顶端。克雷恩正在寻找更多的玩家来分散注意力。他希望利用这些人来让我们忙碌起来，无暇顾及他，让他能完成他的计划。”
“我知道，”戈登回答，“但在过去，我们还有值得称赞的警察力量。即使是在‘蓝色流感’的时候，我们也有足够的人手。这一次，根据我刚才听到的消息，涌入城市的罪犯人数已经超过了我们剩下的其他人的两倍，也许是三倍。”
听到他们交谈的警察脸上露出了担忧的表情。然后他们看着蝙蝠侠，蝙蝠侠在他们的眼中看到了希望。他们祈祷他能够像以前那样拯救这座城市。于是他开始朝工厂方向走去，突然又折了回来。
“我需要你们所有人都退到后面去，”他说，“我的制服可以保护我不受辐射的影响，所以一旦我进去了，它应该可以暂时保护我免受毒素的伤害。不幸的是，如果没有保护，你们几乎立刻就会屈服于他的毒药。所以留在这里。拜托了。”
他转身重新向工厂走去，但是他再次停了下来，因为他听到了他头顶上有直升机桨叶的轰鸣声。
他向上望去，看到一名飞行员从驾驶舱里探出头来——肯定是男性，脸上蒙着某种面具，但他离得太远，无法看到细节。那人向他挥了挥手，这不是一个友好的姿态。
直升机全副武装，武器阵列开始旋转。加农炮移动到位，蝙蝠侠从嗡嗡声中就可以知道，在他赶过来的时候，工厂里面就已经准备好干掉他了。
如果飞行员要射击的话，蝙蝠侠不希望任何一个ACE化学工厂的工人——如果他们还活着的话——成为间接伤害。他飞快地跑过院子，远离了大楼和警察。他希望自己可以引开直升飞机。
第一次爆炸袭来。他振作起精神。
不一会儿，又发生了第二次爆炸和第三次爆炸。但他并没有被炸伤。不管飞行员是谁，他不可能再错过蝙蝠侠三次。至少现代科技也不会让他再次失误。
他抬起头。
通往工厂的桥梁被炸毁了。汽车和公共汽车急速坠入下面的河里。另一枚导弹击中了大桥的吊塔，粉碎了它们。甲板摇摇晃晃，迫使吊索向后拉，折断。桥梁部分仍然着火，掉进了深水中。浓浓的黑烟从废墟中升起。
蝙蝠侠目睹了这场大屠杀。不管那个飞行员是谁，他已经够可怕的了，为了阻止蝙蝠侠进入工厂，他甚至愿意杀死数百人。
那个混蛋为什么不干脆在外面立个“禁止入内”的牌子算了？
他有一瞬间的黑色幽默。但这一点都不好笑。
直升机俯冲下来，然后向他冲过来。这次飞行员没有挥手。他看起来似乎心事重重。蝙蝠侠看不到他在做什么，但是怀疑他在锁定坐标。他可跑不过导弹。而且就算炮弹以十几码的距离错过了他，爆炸仍然会吞噬他。
驾驶舱传来飞行员的声音，声音被放大了，以便在一片混乱中蝙蝠侠可以听到他。
“不要再临阵脱逃了，老朋友。不要再妄想用多功能腰带奇迹地把你从火堆里拉出来了，毕竟你都用了这么多次了。”直升机放慢了速度，然后在他前面盘旋。
飞行员从手头上的事情停下，抬头盯着他看。
“还记得温彻斯特谋杀案吗？小丑的周年袭击怎么样？这一次你不能再用什么神奇的小东西离开这里，或者用你的蝙蝠爪来抓住我的着陆支架。你看，老家伙，你已经用完了你全部的幸运份额。你有一个传奇的经历，但是现在，它就要结束了。城里出现了新的戴面具的家伙，这证明你该退休了。”
蝙蝠侠从未指望自己能够有一天安详地、平静地在自己的家里寿终正寝，但是他希望他离去的时候，是战斗在帮助别人的第一线。
然后他突然意识到，飞行员提到了温彻斯特谋杀案。那是五年前的事了，他和警方从未报告过细节。他怎么知道蝙蝠侠用了钩爪？他怎么知道自己用蝙蝠爪击落了一架小丑乘坐的直升机？
这些都没有在警察的公开档案里面。
该死的，他是谁……？
* * *
飞行员检查了控制面板，然后单击了直升飞机系统的控制器。蝙蝠侠的热源信号被锁定了。他已经无路可逃，随便一个导弹都可以找到并且摧毁他，更何况他还有不止一个导弹可以用来完成这个任务。
他按下了扳机，但是控制面板闪烁着红色，控制台上闪烁着“系统覆盖”的字样。他又按了一下，但是没有丝毫变化。
该死的导弹还是没有发射。
“搞他妈什么鬼？”
他的通讯器里噼啪乱响，里面传来稻草人刺耳的声音。
“我不允许你杀他，骑士。如果他死了，他就会变得无所畏惧，而我想送他的东西还有很多。你唯一的任务只是让他远离ACE化学工厂。”
“你和我发誓会让我杀了他的。”
“机会总会有的。但是我说了算。”
他刚刚要喊出声，通讯器就已经被关闭了。稻草人下线了。
“该死！”骑士用拳头猛击操纵台，猛地拉起了操纵杆，直升机倾斜着飞走了。
听到通讯器关闭的声音，他开始大叫起来。稻草人已经不在线了。
那就下次吧。
只是可能不会和期待中一样快。
阿卡姆骑士看着蝙蝠侠身形有些无能为力的站在院子里。
之后他就回到了蝙蝠车和戈登谈话。
“老家伙，”骑士低声对自己说，“我本来可以非常轻易地一口气干掉你和那个警察。但是不，还没到时间。稻草人想在之前再玩几个游戏。所以进去吧、快进去。看看我的人为你准备了什么。如果你能活下去，无所谓。但是如果你死了，稻草人会生气，但是我会起立鼓掌。无论发生什么——你我之间，老朋友——代价都是鲜血。玩得开心点。我会玩得很开心的。”
“一切结束的会比你想象中还要快，”他喃喃自语道，“相信我，布鲁斯。”
下期预告：
“你哪儿都别想去，蝙蝠侠。除非你滚去地狱。”
蝙蝠侠转身看到门砰的一声关上了，然后听到门从外面闩上了。透过窗户，他看到了阿卡姆骑士，他的两侧有十几名武装雇佣兵。
他走到窗前，把一根手指抵在上面，抹开灰尘画了一张快乐的笑脸。
“很高兴再次见到你，蝙蝠侠。如果这玻璃没有隔开你我，我就要和你握手了呢。你也是，张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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