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内容属于DC和作者MARV WOLFMAN，翻译仅作为粉丝交流使用。
*翻译速度不快，水平不是多高（部分为了中文语境有改动），就是为了蝙蝠和桶，请见谅。
*加粗部分原文为斜体。
*芭芭拉真的是个好姑娘啊！！顺便她和蝙蝠侠互相说冷笑话真的不会被冻死吗？？她好强。蝙蝠侠的冷笑话真的好冷啊……
5
蝙蝠车在城市中呼啸而过，自动驾驶仪指引着方向，蝙蝠侠点了几下他的手套，他打开了全息屏幕。芭芭拉·戈登的形象在上面一闪而过。
“我一直在想你什么时候会给我回消息，”她说：“那些化学数据到了——我正在处理。所以，最新消息是什么?”
“刚刚你父亲和我正在谈话。他得到报告说在唐人街地区发现了一辆没有标志的军用车辆。你能追踪到吗？”
“是的，我听到了警用无线电的报告。等一下，我给你接入GPS追踪器。”过了一会儿，她又说：“所以……他怎么样了？”
“依旧在坚守。”
神谕笑了：“他就是这样。”
“他是个好人，芭芭拉，”蝙蝠侠回答：“也许是时候告诉他真相了。”
“那你先来，布鲁斯，”她反驳道：“说真的，过了这么久，我都不知道他会有什么反应。你要知道他现在还在为发生在我身上的事自责。”
“他和那件事无关，是小丑干的。”
“我明白。你也明白。但是他觉得，如果不是因为他做的不够好，小丑就绝对不会有机会……”
即使透过低分辨率的全息图像，蝙蝠侠也能看出她正看着放在轮椅脚凳上的双腿。就像过去几年一样，它们一动不动，毫无用处。
“你得理解他，布鲁斯，”她继续说道：“正是这份内疚才让他坚持自己点燃了火葬场的火焰。冥冥之中，我觉得烧掉小丑的尸体会给他带来，我不知道这么说对不对，但是我觉得会给他带来内心的平静。”
“我希望这样。他比任何人都值得得到那一份平静。”
“嘿，我同意。这就是为什么如果我告诉他我是神谕，我正监视着整个城市——他的城市——我和你一起工作……”她摇了摇头：“不仅如此，我还要承认我曾经是蝙蝠女——见鬼，这真他妈真的是一连串的谎言。你真的会认为他能淡定的接受？我认为这会比小丑的所作所为更让他崩溃。你真的想看到这种结果吗？”
“那么也许成为你父亲心目中的那个人是更好的选择。”蝙蝠侠说：“放弃做神谕，做回芭芭拉·戈登。”
“活着的图书馆管理员？”她说着，又摇了摇头：“不可能的，布鲁斯。不管他对我做了什么，我都不会把自己身体的局限性作为借口。如果我们想要拯救这座城市，我们就必须做好准备与最疯狂的暴徒做斗争，无论我们自己是什么情况。”
“我应该是全世界最支持这个说法的人，但是——”
“蝙蝠侠，等等，”她的全息影像看起来正在向旁边望去：“我已经得到了坐标。正在把它们转发到蝙蝠车上。”
“收到，芭芭拉。我现在就过去。”
“注意安全。”
“一向如此。”
* * *
几分钟后，他驶到了唐人街的中心，在狭窄而曲折的街道上疾驰而过。
这个不拘一格的社区是在19世纪末期拼凑起来的。与哥谭市的其他地方不同，这里的街道不遵循任何预先设计的规划，而是像迷宫一样七拐八绕，让导航变得格外困难。
唐人街的创建者清楚地记得他们的地盘在离开祖国之前遭受过的多次袭击，所以他们决心让任何敌人都难以进入他们的新家园。
他们成功的不止一点半点。
“我发现了几个信号。”神谕说：“贝利街前方有两辆坦克。”
但是眼前半打武装雇佣兵已经封锁住了蝙蝠侠面前的街道。
“芭芭拉，我可能还要几分钟才能到那儿。我面前是一队士兵，不多不少。”
“士兵。好极了，你要给他们来个什么盛大的游行吗？”
“不，我只会给他们点烟花。”蝙蝠侠点击蝙蝠车的电脑屏幕，滚动到他的前置武器系统，然后点击红色的“武器”图标。伴随着微弱的滋滋声，武器旋转到位。
蝙蝠车的侧挡泥板向后滑动，露出了1-A武器阵列，以及半打的热寻导弹。不需要重型火炮，他想。他让这个阵列缩回到了车里，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非致命的武器系统。
“更需要的是这些。”
士兵们装备了反器材、反坦克步枪*和高性能卡宾枪。他们已经准备好应对任何哥谭市警察局可能攻击他们的东西，甚至更多。
但是他们现在不是在和警察打交道。
当蝙蝠车开火的时候，蝙蝠侠把夜视镜推到了他的头罩上。闪光弹爆炸在车辆和士兵之间的空隙，眩目、烧眼的光线立刻使他们失明。当他们无助地挥舞着手中的武器时，蝙蝠车的天窗打开了，蝙蝠侠跳到了街上。
他感到他的愤怒开始成倍地增长。又是小丑的鲜血诱发的，蝙蝠侠竭尽全力地控制着局面。但是这次行不通了，他一边反击一边想。
他不能让这种事再次发生。
再也不能。
他落在地上，一拳打在最近的士兵的喉咙上，立即把他打倒在地，然后用手肘抵住那个士兵的后颈。这他至少20分钟内不会醒来。蝙蝠侠迅速转移到下一个士兵身边。他们虽然还在失明，但是效果很快就会消失。
鲜血让他愤怒，他盲目的大发雷霆。他必须在小丑的血控制住他之前抢先控制它。
他没有遇到抵抗的就又干掉了两个。还有三个。
他放任了自己微笑——他这次控制住了自己。这些士兵是在对抗蝙蝠侠，而不是小丑的爪牙。
其中一个士兵揉着眼睛，擦去了眼前的烟雾。没等他反应过来，蝙蝠侠就用脚狠狠地踢了那个人的脸。他转过身，迅速拿下了这一个。
现在只剩下一个了。
那个士兵个子很高——比蝙蝠侠差不多高两英寸。他看上去很强壮，行动也很有效率。这个是职业杀手。蝙蝠侠向他扑过去，但他躲开了，转手抓住了蝙蝠侠的手腕。蝙蝠侠试图挣脱，但他坚持住了。然后，他用空着的那只手抓住了蝙蝠侠的脖子，把他撞到了一栋大楼的侧面。
“我要掐死你，蝙蝠。你会在痛苦中死去。”
蝙蝠侠感到自己喘不过气来。如果他再犹豫一下，这个士兵完全有能力杀死他。蝙蝠侠用膝盖猛撞那人的腹腔神经丛。士兵咕哝了一声，但继续掐着蝙蝠的喉咙。蝙蝠侠再次用膝盖顶住他，然后用力抬起自己的腿，直到钳住了敌人的头。他往后用力，迫使那个士兵松开他的手。
而当雇佣兵这样做的时候，蝙蝠侠把他的腿收了回来，使劲一扭，把士兵撞到了墙上，正好被蝙蝠侠钉在了墙上。他重新站稳了脚跟，双手紧握在一起，痛击了士兵的肚子。
他的对手崩溃了。
蝙蝠侠盯着那六个士兵，他们都被击败了，他的嘴角出现了一瞬间的弧度。然后他激活了他的手套指令，打开了一个通向韦恩企业首席执行官卢修斯·福克斯的渠道。接下来他需要的就不仅仅是监视了。
“我监视GPS整个上午了。”福克斯说：“我猜你又卷入了什么麻烦事，就和往常一样。”
“可以这么理解，卢修斯，”他一边回答，一边向他的车子走去：“六个武装雇佣兵，可能和稻草人是一伙的。”
“可能？”
“当嫌疑犯失去知觉的时候，审问会很困难。除此之外，我还发现了更重要的东西。”
“对，坦克。”福克斯立刻变成了一个生意人：“就像我说的，我一直在监听你的 GPS，还有警方的无线电。这是仅次于参加巡回演出的最佳方式。”
“只是更安全，”蝙蝠侠说：“你能找个人把这些士兵收管起来吗？问问芭芭拉，她没准能联系到个保姆。”
“我猜你指的是看管玩自动武器的那种，而不是看着嚼玩具的那种。”
“你猜对了。让他们把稻草人的孩子们存放在我们的收容所里。如果他们准备好了，没准他们可以回答几个问题。这样我们也许就能知道稻草人在哪里建立了他的作战基地。”
“没问题，我可以安排，”福克斯回复：“用哪个预先准备的拘留设施？旧哥谭城市地铁大楼、潘涅莎工作室*、还是犯罪巷仓库？”
“旧地铁大楼。它更大。把他们分开锁在不同的房间，这样更有助于审讯。”他停顿了一下，又补充说：“和平常一样，不要过度使用暴力，克莱恩*杀人，但我们不。”
“不如考虑下？”
“以后再说吧。谢谢你，卢修斯。”
蝙蝠侠钻进了蝙蝠车，检查了他的雷达。他看到两个闪烁的红点，指示着几个街区之外的地点，就像芭芭拉告诉他的那样。他敲了敲手套，又和她联系上了。
“老兵之家变得更加拥挤了，”他说：“你那边有什么新消息吗？”
“可以说有消息了，”芭芭拉回答说，然后她笑了：“在哥谭市永远的黑暗中，我将给你一个辉煌的时刻。领头的坦克是一架无人驾驶的坦克。第二辆坦克有一个驾驶员。离这里还有一个街区，但它正在向这里移动。”
“我可以引出那些大家伙。”
“只是引出来。”
他点了几下蝙蝠车的触摸屏，关掉了非致命武器，换上了他的热感导弹。坦克上没有生命意味着他可以无所顾忌。然后他又停了一秒钟，检查了雷达，看看领头坦克的热源信号是不是真的无人驾驶的。
小心无大过，他若有所思。之后以最快的速度驶出。
为了把注意力集中在有人驾驶的坦克上——这是眼前更困难的挑战——他需要尽快摆脱无人机。试图让对手活下去总是比简单地为他们奉上他们应得的惩罚更难。但是蝙蝠侠是在残酷的杀戮中诞生的。屠杀不是蝙蝠侠会付出的代价。
他开过转角，用扫射提醒无人机传感器他的靠近。万一出了问题，他希望坦克朝他开火，而不是冲着唐人街的中心。果然，炮塔旋转就位，蝙蝠侠发射了他的第一发炮弹。
三秒钟后，无人机爆炸了。
第二辆坦克立刻轰隆隆地向他驶来。他在触摸屏上滑动，绕过所有致命武器。他发现了一对 M87改装机，设计用于撕碎坦克的盔甲。它的精确距离接近1.5公里，如果他小心瞄准的话，他可以在不严重损坏坦克炮塔的情况下炸毁坦克的履带。里面的驾驶员会被震倒，甚至可能受伤，但他也会活下来。任何可以造成的混乱都是有益于蝙蝠侠的。
他加大油门，冲过坦克，在它后面漂移，迫使蝙蝠车重新调整方向。然而，在他漂移的时候，坦克开火了，瞄准了他的前方。蝙蝠侠猛踩刹车，让车转走。
导弹以几英寸的距离射偏。
他迅速倒车，后退着远离坦克，同时正面面对对方。坦克加速跟上来了，正如他所期望的那样。
他身后的街区有一堵墙，很快就阻止他们继续前进。蝙蝠侠踩下刹车，车突然停了下来，然后猛地撞上去。如果他想精确地计算出自己的攻击角度，他需要静止不动。任何移动都可能影响他武器的弹道。
生命危在旦夕，他必须小心谨慎。
这使他成为一个非常诱人的靶子。
坦克逐渐靠近，炮塔旋入位置，75毫米的炮火对准了蝙蝠侠。如果司机先开火，那么蝙蝠车就会变成一些扭曲、熔化的钢铁。
蝙蝠侠等待着。
再等一秒。
他锁定了弹道并发射了两枚导弹。第一颗击中了坦克的前驱链轮，第二颗击碎了履带。撞击几乎使坦克翻车，但它自己恢复了平衡，抖动了一下，停了下来。它不可能很快再次移动。于是，蝙蝠侠发射了第三枚导弹，摧毁了坦克上的75毫米炮。当他完成这一切的时候，这个原本可以毁掉大半个城市的怪兽已经只剩下为数不多的部分了。
“蝙蝠侠，我可以复制他的指挥密码。”芭芭拉的声音从他的手套通讯器里传来：“现在可以打开舱门了。驾驶员一定吓坏了。对他友好一点。”
“没问题。”他回答：“你知道我是一个多么友好又善于交际的人。”
“是啊，大家都这么夸你。”
他冲到坦克旁边发现，正如芭芭拉所说的，舱门是开着的。驾驶员在车里，被困在一堆扭曲的损坏电子设备中。蝙蝠侠的目标偏差值不到1度，至少驾驶员还是可以行走的，就是以后可能会有点一瘸一拐。
“把注意力集中在疼痛上，”他说：“这是为了你好。”
驾驶员用力点了点头：“我的腿……我…我觉得它已经废了。我觉得我可能不得不做截肢手术或者其他类似的什么。”他抬起头，眼睛瞪大：“你得帮帮我。求你救我！”
“你的腿不需要被截肢，”蝙蝠侠说：“如果我们能送你去医院的话——越快越好，最好是城外的意愿。毕竟在稻草人最后期限的六个小时到来之前，你最不想待的地方就是哥谭了。”
这种时候……就是给对方一些甜头。蝙蝠侠试图让那个人战胜自己的恐惧和痛苦，但是他失败了。蝙蝠侠毫不怀疑，如果再过一两分种，告诉他想止痛的话就要开启第二次世界大战的话，他估计想都不想就会同意。
“现在，我可以说再见之后把你留在这里。”蝙蝠侠继续说道：“但是我怀疑你能不能在地上蠕动到离开这条街——就算你这么做了，以你的腿现在的状况，我认为你也不能及时离开这条街。但是如果你给我一点信息，那我就可以在稻草人的恐惧气体释放之前，安排直升飞机把你送出去。”
“现在回答我，或者靠你自己活下去。”
“随便什么都行，”男人说，脸色因为震惊和绝望而变得苍白：“我什么都可以告诉你，只要你救我。”
“很好。告诉我稻草人藏在什么地方，你就可以拖着你自己的身体逃出去了——虽然受了伤，但是完好无损。”
* * *
蝙蝠侠回到了蝙蝠车，打开了他的通讯频道。
“稻草人在唐人街的另一边有一套顶层公寓，”他说：“地址是利街357号。你能调出它的结构图吗?”
“这什么傻问题。已经找到了，正在上传给你。”
下期预告：
“又来了，布鲁斯。这座城市需要我。见鬼，你也需要我。”
“芭芭拉，我同意。神谕是不可或缺的，但是你可以在任何地方做我的耳目。神谕所需要的仅仅是她的电脑和WI-FI。”
“我要留下来，布鲁斯，”芭芭拉说：“请不要再问了，这是对我的侮辱。”
*反器材步枪：是一种专为破坏军用器材及物资的步枪，破坏效果高于狙击步枪。反器材步枪是一种特殊的大口径狙击步枪。主要作战对象是敌方的装甲车、飞机、工事掩体、船只等有一定防护能力的高价值目标，也可以用来在远距离上杀伤敌方作战人员。
*潘涅莎工作室：Gotham电影制片厂的工作室。
*克莱恩：稻草人的真名，乔纳森·克莱恩。
评论(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