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内容属于DC和作者MARV WOLFMAN，翻译仅作为粉丝交流使用。
*翻译速度不快，水平不是多高（部分为了中文语境有改动），就是为了蝙蝠和桶，请见谅。
*加粗部分原文为斜体。
*大家来品品绝世好戈登是如何吹蝙蝠侠的！！！我简直为我蝙蝠老父亲流泪。
*顺便我有个问题，企鹅人笑声里的禽类叫声（？）是不是应该说是“笑出鸡叫（？？？）”【今日迷惑】
4
“企鹅人？我是路易。我正在第十七街和格兰特街路口。我听从你的安排已经见了纽顿家的人，不过他们改主意了。他们不想和我们一起对抗稻草人。纽顿说，现在这个状况只能大难临头各自飞了。”
“我们是如何回报背叛的人呢，罗斯先生？”
“但是我在见到他们之前被没收了武器，我离开之后他们也没有还给我。我是说，他妈的，老大，我能活着出来就不错了，所以也许你可以给我点支援？”
“罗斯先生，我派你去是来解决这个问题的，所以我希望你能给我解决的好一点。自己搞定自己的事情，或者你也可以去做纽顿先生的随从。我想你知道他有多看重…忠诚。”
“我明白了。额，好的，先生，我明白的，先生。我会处理好一切的，您不用担心，老板。”
“我从不担心不该担心的事情，路易。”企鹅人说：“我付钱给别人不是为了来担心的。”
路易·罗斯听到电话那头断了，觉得喉咙发紧。
他别无选择。
办公楼里有七个人，包括纽顿。问题是，一个人能不能把他们都干掉……一个不带枪的人？
遗憾的是，他知道答案。
当然他妈不可能了。
在他十九岁的时候，路易·罗斯这个人，没有很多工作可选择。他勉强从初中毕业，高中十一年级就因考试不及格而退学了，当时他能做的为数不多的工作之一就是为马罗尼黑帮跑腿。
但是他并不擅长这个。不到一年后，他就加入了法尔科内的帮派，然后又加入了腹语者的帮派，这让他找到了他们的共同点——这些帮派的目标主要都是要搞死蝙蝠侠。所以他开始在不同的帮派之间穿梭，一直跟着每个帮派，直到他们把他赶出去。四个月前，他终于加入了企鹅人的势力之下。他现在纠结的是，如果他再失败一次，可能再也没有帮派想要他了。
更何况，企鹅人讨厌失败。
路易顺着街区乱瞟，看到几辆警车停在那里。警察不在里面——他们可能正在清理街区，自从稻草人发表声明之后他们就一直在做这件事了。街道上散落着杂物，其中还有一根撬棍半埋在灌木丛中。
路易知道自己不是企鹅人手下里面最能干的，但是如果能有机会可以活下去的话，他完全可以把自己的潜力再激发一倍出来。
他抓起撬棍，环顾四周，确保自己没有被监视，然后从一辆警车的窗户上砸了下去。完事之后他再次环顾四周，把手伸进去，打开门锁，然后爬进去。
这里肯定有武器。
当他在后座摸索时，没有注意到有一辆计程车就在停在了汽车旁边。他的手指紧紧握住一把步枪，把它从毯子下面拉了出来。
中大奖了！
他盯着它看——他知道这不是最好的武器。 他宁愿选择自动手枪。 但这总比什么都没有要好。
“嘿，废物。你以为自己在干什么？” 那声音是从出租车里传出来的。
“你他妈又是谁？”他回答，他完全不在乎对方是谁。他紧紧地抓住步枪，举起来，好让他的对手看到：“或者你才是他妈应该滚的人。”
出租车上的人靠在车窗上，路易看清楚之后倒吸了一口冷气。他认识那张脸……又或者应该说是他认识车里的两个人。
“双面人？”路易几乎无法从嘴里吐出对方的名字。每个人都知道哈维·登特，前哥谭市改革派地区检察官——这个城市曾经的希望。
但那是在一个他试图抓进监狱的歹徒向他泼硫酸之前。现在他的半张脸都几乎烧到了骨头，一条条的肉从几块还在原处的肉块上垂下来。从一方面来看，他看起来像是有史以来最恶心的电影中最糟糕的怪物。从另一方面来看——没有被酸液击中的那一边——他看起来仍然像那些超级英雄电影里会选的那种英俊的演员。
“你刚才说什么，垃圾?”双面人露出病怏怏的笑容。
路易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知道双面人喜欢抛一枚特殊的美元硬币，两边都有一张脸，但是他拿刀毁掉了其中一张脸，现在他的硬币看起来更像他了。
“拜托，双面人先生……登特先生……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你是警察，所以我才胡扯的。”
“嘘嘘嘘。”双面人把一根手指放在他的嘴唇上。然后他举起硬币，把它抛向空中。在那一刻，最重要的就是在硬币着陆的那一瞬间，究竟是哪一面在上面。是完美的那一边，你就可以活下来。如果是伤痕累累的那边，你就死定了。
所有的恳求，所有的祈祷，都毫无意义。你的生活，你的未来，就靠掷硬币来决定了。
这枚硬币向上掷了六次，向下掷了六次，最后落在双面人的手里。他看着它，笑了。出于本能，路易也回以微笑。
但还没来得及反应前，哈维·登特就扣动了扳机，开了枪。
砰！
路易瑟缩了一下，想他可能吓得尿裤子了。他在等待结局，子弹穿过了他的大脑，他已经死了。
但那一刻没有到来。
他还活着。
丹特不可能在不到五英尺远的地方居然没有射中他。他不可置信的抬起头，看到双面人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的身后，他跟着对方的视线转过了身。
在警车后面，他看到一个刚刚死去的警察，可能就是路易偷枪的这辆警车的主人。他正要回来并且回收他的枪。
是双面人救了他。
“谢谢你，先生,”他哽咽着说：“谢谢。”
双面人没有回答，只是转过头，露出他怪物的一面，他的肉像是被从骨头上撕下来的，他咧嘴，露出了一个令人作呕的笑容。他没有看向路易，而是在看他的出租车司机。
“你还在等什么？”发动机启动后，没有任何警告就开足马力驶去，汽车飞速拐过街角，消失得无影无踪。
路易又过了一分钟才平静了他那狂躁的呼吸。那枚硬币一定是正面朝上的。他差一点就要死了。但他现在没事了。他好得不得了。他还活着。
然后他想起了手里的步枪。
他还有纽顿和他的手下要对付。他的夜晚还没有结束。
事实上，这才刚刚开始。
***
哈维·登特在出租车的后座上伸了个懒腰，又露出一副令人作呕的鬼脸。他知道自己对别人的影响，而且他喜欢玩这个游戏。如果他喜欢你，他会转过脸来展示他邪恶的一面。如果他不喜欢你，你就会看到他曾经英俊如电影明星的那半边。
让他们琢磨不透你，他总是这么说。永远不要让他们知道你站在哪一边。双面人笑了，向他身边的乘客展示了他那张怪物般的脸。
***
企鹅人有些想吐，但是他知道如果还想和新伙伴一起工作，最好不要表露出来什么作呕的表情。
“在你扣动扳机的时候，罗斯可能吓得尿裤子了,”企鹅说，他笑了起来，笑声中伴随着诡异的禽类叫声：“他可真是个活生生的废物。”
“那你为什么还留着他，奥斯瓦尔德?”奥斯瓦尔德·科波特是企鹅人最初的名字。没人知道他为什么要改名。
企鹅人笑了：“每个人都需要消耗品。”
双面人哈哈大笑，这让企鹅人又想吐了。
***
戈登走到哥谭市警察局的屋顶，来到了安装蝙蝠灯的地方。这个蝙蝠灯他花了三年时间和无数次的努力才得到安装许可，但好在它还是立起来了。要么是他用无休止的申请把市政厅搞到筋疲力尽，要么是市议员们稍微纵容一下他的小小要求，因为高谭市的罪犯们可能会消灭这些治安维护者——甚至可能还有戈登。
然后，他们会聘请一位新的警察局长——一位更加……听话的警察局长。
不过那是不可能的。戈登希望这个蝙蝠灯能够帮助他们建立一个新的哥谭市。它将给人们一个希望。在戈登的领导下，哥谭绝不会再像以前一样，她必然会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吉莉安·勒布和杰克·格罗根是在戈登之前的前两任警长，他们把蝙蝠侠描绘成一个危险且有着未知目的的义务警员。
问题在于，蝙蝠侠独自工作，游离在法律之外，并且经常做出超出普通公民可以行使的权利的事情。
他是罪犯，但是他仍然是一个公民。
戈登不愿意公开承认，甚至不愿意对自己承认，他觉得有时候法律和那些条条框框的限制被证明是无效的。当犯罪的地狱即将吞噬他们的时候，警察也会束手无策。许多警察私下里认为情况确实如此——至少他们是诚实的警察。
危险的处境可以激发出任何人最坏的一面。
通常人们喜欢走捷径——比如“以公共安全的名义”，但这些捷径往往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因此，政府制定了一些规则，来防止这种越界行为。而这些限制又往往束缚了警察的工作。
这是一个无法回避的矛盾，所以才直接导致了蝙蝠侠的诞生。为蝙蝠侠辩护给戈登带来了很多麻烦，但是在像在他们这样的城市里，法律的执行被很久以前就收了钱的法官束缚住了手脚，所以一连串的胜利让这个披着斗篷的义务警员受到了市民们的大力支持。
拯救一两个无辜的人，下个星期的报纸上你就会被遗忘。但如果你一次又一次地从最疯狂的疯子手中拯救整个城市，那人们就会把他当做唯一的救世主。他的存在，确实是给了市民们实实在在的安慰。
他们知道至少有一个人会为他们而战，不计一切代价。
还有一些政客要求警察尽一切可能去阻止蝙蝠侠。他们中的许多人都不老实，但仍有一些好的政客也在严厉批评他向蝙蝠侠求助的手段。戈登无法和任何一个真正相信法律的人争辩，但是在他的心里，他很高兴哥谭市的人民有了一个自己的救世主。
他们的英雄会带领他们前行。
上帝保佑，他默默为蝙蝠侠祈祷，他永远都会为他祈祷。
“吉姆，你看起来已经恢复正常了，”蝙蝠侠从后面走过来说。戈登几乎吓了一跳。像往常一样，这个男人走路几乎没有一丝的声音。
那件斗篷难道不该发出点声音吗？他烦躁地想。
“我已经起床连续工作30多个小时了，”戈登说：“我觉得我现在尿的都是咖啡因。”
“你说的画面真让人难以忘记，”蝙蝠侠盯着他看：“撤离进行得怎么样了？”
“和你想的差不多。每次公共汽车人上满的时候，成千上万被留下的人都会爆发骚乱。大约一小时前，布里克外的火车轨道遭到破坏，这条逃生路线就这么被破坏了。我们警察也有不少逃兵，所以我想我现在手下可以使用的警察大概不会超过800人。这个数量几乎不足以巡逻单个社区，更不用说整个城市了。你那边呢？”
***
蝙蝠侠的目光越过屋顶，越过他承诺要保护的城市。
很难想象，在几年前发生的毁灭性地震之后，哥谭市是如何仅靠自己重新重建的自己。但是哥谭市重新站起来了，她刚刚开始重新复苏。
然后这些事情发生了。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戈登说：“电网被攻击了，他们已经瘫痪了。虽然到处都还有光，但是情况不容乐观。”
即使站在屋顶上，蝙蝠侠也能看到蜡烛的火光在渐渐变暗的天空中摇曳。稻草人说他想要恐惧。迫使人们生活在一个黯淡绝望的夜晚，正好符合他的计划。
“说实话，”戈登说：“我曾经希望一旦小丑走了，其他哥谭市追随他的疯子们也会离开。你懂的，也许可以去什么海滨城或者中心城——或者大都会也不错。让外星人来对付他们。但事实并非如此。”
“我也做过这样的梦,”蝙蝠侠承认：“然后我就醒了。”
戈登挤出一个假笑：“信不信由你，但我有一些好消息。我敢说我们有75%的人已经逃出了哥谭市。我们不需要担心那么多的人。最后一班公共汽车应该在一小时内就会穿过市界。就我个人而言，我很高兴芭芭拉及时离开了这个城市。如果她被困在这里，坐在轮椅上，天知道她还能坚持多久。”他停顿了一下，然后补充道：“这也是为什么我如此期待按下那个红色按钮，让小丑下地狱的另一个原因。”
蝙蝠侠感觉到他的通讯设备在震动。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它的特殊震动模式表明这是一个来自芭芭拉·戈登的电话。尽管这位警察局长充满了信心和美好的祝愿，但芭芭拉仍然住在这座城市里，她就在钟楼，做着她神谕的工作，监控着整个城市的一切——她称之为“异常”的事物。
但他没办法把这一切告诉戈登。他和芭芭拉都认为真相会要了他的命。至少，它会造成无法弥补的伤害。
“每个人都应该是安全的，吉姆，”他说。
“这就是我们努力的目标。”然后他转过身来面对戈登：“你为什么叫我来这里见你?”
戈登摇摇头，尴尬地咧嘴一笑。
“你说的对。对不起。在这个时候家庭问题必须放在次要位置。”他举起手机，迅速输入了一些数据：“我给你发了一份文件。我们正在追踪一辆在唐人街加速行驶的不明军用车辆——我们有理由相信它属于稻草人。虽然很小，但这是我们整晚唯一的线索。问题是，它溜走了。我没有多余的人力去寻找它。我希望——”
“已经在调查了，吉姆。”蝙蝠侠伸出手，一系列全息图像从手套上升起。他翻看着这些照片，直到其中一张。“提醒一句。”他说：“如果你的人找到了坦克，告诉他们不要交战。我会处理的。”
“你知道，在这次大逃亡里，似乎你是我唯一可以指望的人。谢谢。”
“你不需要因为我在完成我的工作而感谢我。”
“工作。我应该提醒你，你不是被雇来干这个的。无论如何，你和我说个实话，你觉得稻草人真的会疯到要在哥谭市引爆化学武器吗？”
“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吉姆。”蝙蝠侠把手伸进斗篷，掏出一个小手机，递给他：“如果你需要找我的话。毕竟这将是一个漫漫长夜。”
戈登拿起电话，低头看了看，再抬起头的时候蝙蝠侠已经走了。他摇摇头，露出了疲倦的微笑。
“每次都搞这出。”
下期预告：
他感到他的愤怒开始成倍地增长。
又是小丑的鲜血诱发的，蝙蝠侠竭尽全力地控制着局面。但是这次行不通了，他一边反击一边想。
他不能让这种事再次发生。
再也不能。
评论(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