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内容属于DC和作者MARV WOLFMAN，翻译仅作为粉丝交流使用。
*翻译速度不快，水平不是多高（部分为了中文语境有改动），就是为了蝙蝠和桶，请见谅。
*加粗部分原文为斜体。
*戈登真是个迷の男子……
2
稻草人的威胁奏效了。
前往怜悯桥*的车队堵成了五英里多的长龙，有些甚至一直堵到了市中心的纪念公园。从桥上可以看到城市的中心岛和岛上矗立的哥谭女神*，她正高高举起手中的火炬，昂首挺立。这座伟大的雕像是几十年前建造的，就像一座灯塔，照亮着哥谭市的希望和梦想。可悲的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的光芒却渐渐暗淡，直到她只能照亮这个城市无尽的绝望。
巡警和骑警们封锁了警戒线，试图让那些濒临崩溃边缘的人们保持冷静，但这几乎毫无作用。学校的巴士和公共交通都被挤得爆满，它们的确缓解了一些交通压力，但是最终仍旧被困在充斥着恐惧和疯狂、想逃离哥谭的人群之中，无法继续前进。
戈登坐在巡逻车的后座上，尽全力的在指挥这场整个城市的人口大迁移。他动作快到变成残影，不停地在六部手机之间来回切换，他在利用这些手机联络哥谭市各个主要街区的负责人。汽车甚至已经开始沿着蜿蜒的人行道行驶，鸣响的汽笛声让受到惊吓的市民纷纷跑开，以避免被撞到。
“局长。”
电话里传来一个惊恐的声音：“我的人已经搞定了米亚加尼*三分之一的人，但我们没办法找到所有人。”杰罗姆·芬格，在哥谭市警察局工作了二十二年，是第五分局的队长，他显然也很害怕，但他还在努力让自己不失去控制。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局长。我们真的需要支援。”
“我真的想要给你一些支援，杰瑞。”戈登回答。
芬格是他来到哥谭市后认识的第一批警察之一。作为一个军人，没有人能比他更优秀、更忠诚。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三年后被提升为上尉的原因。
“我们已经没有多余的力量可以支援你们了，但我需要你尽可能的把人都救出来。”
“那些我们救不了的人呢，局长？”
戈登痛恨这个无力的结果，但是这个问题并没有第二个答案了。
“我们只能做到我们能做的。”
芬格还没来得及回答，戈登就挂断了电话，他把电话扔到一边，然后深吸了口气。
这项工作是不可能做到完美的。
今天甚至会更糟。
他看着几辆校车慢慢驶过他的车旁边，车上坐满了年龄初中和以下的孩子们。他们向北朝怜悯桥和布莱克岛驶去。他们会从那里开始往西开，如果运气好的话，一两个小时后他们就会离开哥谭市。孩子们看起来很害怕，他们完全有理由害怕。毫无疑问，这是他们到目前短暂一生中经历过的最可怕的事情。
不幸的是，哥谭市总有办法在年轻的生命里留下她的印记。
“可怜的总是孩子，不是吗？”戈登对他的司机比尔·麦基恩说：“我甚至无法想象他们有多害怕。我看着那些孩子，总是会回想起小詹姆斯和芭芭拉在他们那个年龄的时候的样子。”
麦基恩点点头：“是的，但是你知道吗，局长？二十年前，像稻草人这样的疯子根本不存在。而现在，它们几乎是不要钱一样成打出现。我甚至数不清到底有多少。”他摇了摇头。“我觉得现在的孩子在成长过程中只学到了人性的卑劣，而他们根本不知道生活其实没必要像活在垃圾堆里一样，这根本不是正常的生活。”
“要我说，这才是真正的犯罪。”
戈登听完觉得他全身都绷紧了：“那么，我们如何让它变好呢?”
“好吧，这是你问的。这只是我的个人观点、真的就是我的观点：我认为我们至少还需要一百只蝙蝠，然后我们让他去制止这一切。”他的声音越来越大。然后他深吸了一口气，补充道：“就像我刚刚说的，这只是我个人看法。”
“蝙蝠侠是不错，”戈登表示赞同：“甚至可以说是很重要。我明白的，比尔。但是，无论他多么不可或缺，你我都明白，我们不可能永远躲在所谓义务警员伸张的正义之下。最终我们所需要的依旧是法律——规则和秩序。人们指望我们这些警察来保护他们，他们相信我们可以做到，我们不能靠外界的帮助。”
“我同意，先生。”麦基恩说：“但在那一天来临之前，我们还是需要他。”
“问题就在于，他的出色表现吸引了更多的罪犯，那些罪犯一直在追逐着他。”
“我明白你的意思，先生。但是如果你这么反对他，为什么你还放任他做那些事情呢？”
“这就是你刚刚说的了，比尔。他出色得完成了工作。我担心的不是蝙蝠侠。他是个好人，也许是我所知道的最好的人。重点是那些追随他的人，模仿他的人。他们不一定拥有他那种坚定不移的正义感。他们才是让我害怕的人。是的，也许现在还不需要担心，但是我仍然不断祈祷，希望有一天仅靠我的警官们就足以保护好整个哥谭市。”
“先生，我衷心希望上帝能聆听到你的祈求。”麦基恩把车停了下来：“哦！我们到了。小心这里，万一还会爆炸呢。”
一切开始的地方。
在戈登的车对面的是泡利餐厅的废墟，窗户破碎，门从铰链上脱落，桌椅翻倒，炉子和烤箱也被砸得无法修理。
七十年的历史，不到四个小时就彻彻底底地消失了。
“比尔，你知道，就在昨天，还有630万人在哥谭市生活和工作。”戈登下了车，跨过废墟，避开地毯上的玻璃碎片，走进了空荡荡的餐馆。他环顾四周，凝视着现在只剩下血迹斑斑的记忆。
“今天，没有了。”
他在一个翻倒的摊位下捡起一只属于小孩的毛绒玩具熊，戈登整理好了它的小衣服和帽子，小心翼翼地把它放在一个工作台上，希望有一天它能找到回家的路。他可能永远不会知道它的主人发生了什么事，又或者它的小主人是男孩还是女孩，再或者他或她是否安全地离开了哥谭市。
有些问题永远不会得到答案，而作为一个为追寻答案而活着的人来说，这些深深地困扰着他。
他凝视着餐馆外面，视线越过破破烂烂的人行道，那里空荡荡的，急需修缮。他站在原地思考了一会，突然看到一个模糊的黑影在他身边闪现。
“是的。”他在脑海里大声的对自己说：
“他可以结束这一切。并且天杀的我们现在就需要他。”
下期预告：
尽管如此，他别无选择。
蝙蝠侠从未杀人…也绝不杀人。
（蝙蝠爸爸终于出来打人啦！）
*怜悯桥：游戏中的Mercy Bridge
*哥谭女神：哥谭女神是一座巨大的雕像和纪念碑，位于哥谭市中心的一个离岸小岛上，位于布莱克岛、米亚加尼岛和方德岛之间。在主线剧情漫画里一般叫做正义雕像（Statue of Justice），雕像人物蒙住双眼，双手各持一把剑和一个天平。是正义女神与自由女神的混合体。
*米亚加尼：游戏中的Miagani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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