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短小但是爱它！
超蝙，ooc，青梅竹马，年龄操作只差两岁，但我是想着亨本写的我不管。
借用bvs电影战斗背景。
八、
所以，就是他。
克拉克愉快的想着。
终于，一切的迷惑都解开。他终于可以和布鲁斯，他一直寻找的托尼，表达自己多年以来的思念之情。他们可以畅谈这几年彼此的生活，回忆过去的趣事。更好的是，他以后也可以作为并肩作战的队友一直陪在他身边。
加快脚步来到蝙蝠洞，克拉克深呼吸几下让自己不显得过于急促。他轻轻敲几下门边，好让认真工作的布鲁斯注意到他的存在。
“这么快就回来了？阿福也不愿意接收你了吗？”布鲁斯听见声音，放下手头的工作嘲讽一句。他看起来并不太高兴被打断。
“不是。布鲁斯，我有话跟你说。”但克拉克完全不在意这话里暗藏的“危险性”，甚至是愉快的接受了调侃。
“怎么了？”过于认真的语气与之前完全不同。布鲁斯不禁担心可能是他的身体问题，或者他是要说什么重大的事情。
“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克拉克试探着询问，希望自己的预测没有出错。
“什么？”
“托尼。”
布鲁斯绝对没猜到是这件事情。那个临时想出的化名从熟悉的口中念出时，做足防御架势的蝙蝠侠心中一颤。
“……克拉克，我…”
“你早就知道了吧。早在我想拜托你帮我找’他’的时候。”氪星人没给他支支吾吾的喘息时间，继续自己的提问。
“不，那时候我没想到。”
“所以你现在知道。”克拉克向前走几步增加了一些压迫感，这让坐在椅子上的蝙蝠侠很不舒服。“为什么不告诉我？”他下意识的把这当成对于自己隐瞒的质问，并选择性忽视超人其实温柔的语气。
“有很多原因。”
“‘他只是不想联系你。’是这样吗？”
“不是那样。”
“这世界有多少个托尼？那又有多少个在哥谭周围树林里认识托尼的卡尔？”
“……”布鲁斯手心冒着汗。几天不稳定的睡眠在此时完美的发挥着它的后遗症，偏头痛在脑中叫嚣，就连面前人的声音也开始又些混沌。
“你到底怎么想的？布鲁斯？”
“我没怎么想。”身体的不适和心灵的自责让布鲁斯开始莫名烦躁，他讨厌这种无法控制场面的无力感，他讨厌做被质问的那一个。
“所以你根本就没打算告诉我吗？”
“没有。”
消极气氛的回答让整个谈话完全变了味道。本该是欢喜的重聚，这声“没有”却突然聚集了克拉克心中的怒火。他稍微提高了音调，懒得去猜测背后的原因，而是急切的想要询问出来答案。
“你打算一直把我蒙在鼓里？继续欺骗我？”
“我什么时候欺骗你了？”
“你说呢？难道你还有个曾用名叫托尼吗？你知道我找‘托尼’找了多久，我在废墟中看见那块表我的心都在颤抖！而你知道以后竟然什么都不打算说，你明明知道就是我！”
对方过于自信的样子让布鲁斯恼怒，这个闯进自己生活的外来人根本不理解自己经历了什么，现在却站在面前控诉自己的过错。激烈的言语让布鲁斯也逐渐燥热起来，他换上冷漠的语气，掩盖住自己愤怒和愧疚夹杂的内心。
“我不必须向你坦白我的过去，氪星人。而且别说的就好像你没错一样。”
“我对你一向坦诚。”
“你真要我说吗？你走了之后再也没出现，就和你曾经承诺的一样是吧？你根本不在乎我怎么样，以前不在乎，现在也不在乎。‘朋友’，我需要你的时候你都在哪儿？你就是个幻象，是我脑子里的臆想幽灵，是个我该忘记的存在，阿尔弗雷德差点儿担心我疯了！”
“我不…我…你从来没呼叫过我……”
“哦，是吗？你的氪星耳朵该去看看病。”
“我发誓救你的那天是我第一次听见，我一直都等着......”
“行了......我不认为这还有什么好讨论的。那么早的事情，没人在乎。”
“我在乎。我每天都在想着你会不会呼叫我。每一天，直到现在。”
“那可能命运就应该这样，我们的友谊没那么深厚。”
“布鲁斯……你知道那不是真的。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很抱歉我以前没能赶到你身边，但以后我都会在。”克拉克缓和下来，试图把对话拉回正轨。他是想和布鲁斯相认，不是想吵架。
“我从来都不需要你在。”
可布鲁斯已经厌烦了辩解。他需要认清自己一直是孤身一人。蝙蝠侠应该是个独行侠，他不需要任何人任何形式的帮助。尤其是附带什么冠冕堂皇的“友谊”说辞的帮助。
“莱克斯已经被关进监狱，明天你带着玛莎回家住吧。一直留在韦恩宅邸会传出谣言。”
氪星人愣愣的呆在原地，似乎他的超级大脑没能理解刚才的话。蓝色的眼睛紧紧盯着自己，嘴唇微微颤抖，但却没能吐出任何字母。蝙蝠侠显然及其擅长和人拉开距离，这或许是这个和蔼的年轻人第一次遇到如此强烈的自我防卫机制。
“我还有工作。”
布鲁斯背对克拉克，注意力回到发光的屏幕之上。
那一行被反复删减的文字没能逃过克拉克的眼睛，可已经没有继续追问的必要。
布鲁斯不需要他。这就是一切的重点：这么久以来，布鲁斯并不需要他。
刚才火热的情绪已经降到冰点以下。克拉克有一种力气被抽离的瘫软感，他几乎就能听见自己心脏裂开的声音。仅仅是布鲁斯的几句话，他却痛得像是被用氪石在胸口狠狠殴打一拳。
“那我......不打扰你。”
克拉克慢慢退了出去。
这不是他想要的，这不是。这一定也不是布鲁斯想要的结果。
不该是这样，他们应该欢笑着拥抱对方从此守护彼此的背后，而不是争吵后让关系分崩离析。
可事情已定，说出去的话无法收回。克拉克知道，就算能，布鲁斯也不会收回。那是他的真心话，他不需要超人。就像他们刚开始熟络的时候，布鲁斯让他滚出哥谭一样。蝙蝠侠从未向超人索取什么，反而是自己一次又一次接受对方的帮助。
当他认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克拉克几乎是震惊的。震惊于自己有多么依赖这位朋友，震惊于自己竟然没为对方付出过什么。仔细回想，他几乎忘记了没有蝙蝠侠并肩战斗的日子，有人陪伴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布鲁斯是对的，离开是个好选择。过长时间的打扰只会让自己越来越倾向于蝙蝠侠的帮助，这对于独立的布鲁斯来说只会是多余的负担。
看来是时候回归独自作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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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帮我把……”
“如果您记得的话，肯特少爷已经听从您的意思搬出去几日了。”
“……不，我刚才不是想叫他。”布鲁斯生硬的解释，“我只是在阅读之前的文档读出了声。”
“那您还真是有很多肯特少爷的相关记录。”
“因为我……”
“我还是帮您去倒杯咖啡，不打扰您整理关于肯特少爷的文档。”阿尔弗雷德一针见血，对于自家别扭的少爷他最了解。所以他也无意和倔强的少爷争论，只是沉默的服务外加偶尔的小讽刺来表达自己对于布鲁斯处事的不满。
空荡的工作间终于又只有布鲁斯一人。
孤单。在以前这对于布鲁斯是一种解脱的时间。除去在宴会上被包围的花花公子的伪装，只有在一个人的时候，他才可以真正做自己，而且他享受这个，曾经享受这个。而现在，他的思想还是停留在屋子里多一个人的时候，还是会不经意寻求本不属于这里的外来者的帮助。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而实际上克拉克呆在韦恩家的时间还并没有多久。
那个氪星人绝对是有什么问题。他一次次打乱自己的生活，让既定的原本计划偏离轨道。
“真是个讨厌的外星人。”布鲁斯仰靠在椅背上轻声说。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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